靳柳枫脸上那抹为难很难让人忽视,金映烟知道他误会了,连忙又开口说道——
「我的意思是,得请夫君多担待,要整顿庄子喊来庄头就可以了,但是若要整顿商铺,可就不只是喊来掌柜能解决的。」
庄子通常在京郊,甚至更远些的地方,自然不可能由她亲自前往,何况要种些什么或者了解庄子上的情况,喊来庄头自然就可以了。
至于铺子,因为就在京城里,她现在手上有金家给她的几间铺子,再加上靳家的那些,若是能够整顿起来,就能进帐不少银两。
但铺子不会平白无故便有进帐,那得要用心打理,若是她只能同寻常的官家夫人一样整日只能守在后院中,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也难力挽狂澜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要能随时随地、毫无阻碍的出门,夫君还得拨几个家里能干的嬷嬷、管事给我。」
时间太紧迫,没法让她慢慢磨蹭,更何况若由他安插几个他的人,安的不只是那些长辈们的心,也安了这个男人的心。
「原来是要一个用得称手的挡箭牌啊?」
果然是个思虑清晰的女人,对于这金映烟,他倒是愈来愈欣赏了……他得强调,完全是纯欣赏罢了!
然后,两个心思各异的男女便开始了他们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
【第三章 诈死的计划】
流水居。
时间回到现在,原本留守院子的阿圜听到下人来报,说送大少夫人回来,连忙带着欢雀迎了出来,一见金映烟那柔弱苍白的模样,她眼眶一红,眸子里已经漾起了一层薄薄水雾。
「不是去守灵吗?怎地又晕了过去?」听完婆子们的回话,阿圜心疼的对下人质问道。
阿圜在金映烟手底下做事,靳府里的人向来敬她三分,尤其是这些粗使婆子,更是被她严厉目光一扫就低下头去。
换做平时,金映烟一点儿也不介意让阿圜藉着此事立威,可今儿个,她的头不但磕出了一个包,心头更是沉甸甸的,只想赶快进屋去。
于是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成功唤回了阿圜的注意,阿圜向来最在乎她,只要是她的事,什么天大的问题都得往后。
她向来懂得怎么把握人心,更别说她早将阿圜的性子把握得十成十。
果然一听到她的呻吟,阿圜便急得呼喝婆子快把大少夫人抬进屋里去,并让欢雀去催催大夫。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阿圜终于安置好金映烟,也让随后到来的大夫瞧过,大夫说是伤神太过,要好好休养,至于头上的那个肿包则没有什么大碍。
听到大夫这么说,阿圜揪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一些,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大夫。
她打发了欢雀去吩咐人准备晚膳,安排好一切后,自己才又转身掀了帘子进了里间,就看见金映烟已坐起身。
阿圜瞪大了眼,叨念道:「姑娘怎么可以起身呢?大夫说了您得好好休息,虽然头上的肿包并无大碍,可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啊,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叨念未完,金映烟已经利落的打断,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更何况就算为求逼真,她也不会真的让自己受伤。
「阿圜,今儿个徐管事来祭奠了。」
「谁?」离开金家三年,有些人早就抛到了脑后,如今骤然提起,阿圜一时摸不着头脑。
「我爹的头号大管事,徐大一。」
听清楚了那个人的身分,阿圜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甚至比金映烟那时更加的震惊,完全没有多加思索的咕哝道:「怎么原本以为今生不会再相见的人,竟都凑在了这会儿出现,难不成他们还是约好的?」
金映烟向来是心思敏捷的人,加上这几年与各大商会的那些老头子们交手,更是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所以一听阿圜的咕哝就觉得有些古怪,更别提阿圜的脸色了。
于是她似是闲谈般地淡然问道:「哦,那你还瞧见了谁?」
「那日奴婢在街上远远瞧见了慕公子……」
不经意的将话一说出口,阿圜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有些忧心地看了金映烟一眼,本以为她会有很激动的反应,谁知道却是默默地什么都没有说。
慕寒月?
光是听到这个名字,金映烟便觉得自己的舌根窜出了一阵的苦味,那苦犹胜黄莲,尽管她力持镇定,但她此时不稳的声调还是透露出一丝丝的心绪烦躁。
「在哪儿见到的?」
「就在大街上,初时还以为看花了眼,是听到人家喊他慕大管事,这才确定真的是他。」
「哪天见到的?」
「就是大少爷死讯传回来的那天。」
虽然金映烟没有发怒,可是那略显低哑的嗓音还是能够让人察觉她对此事的在乎。
只不过这几年她内敛了许多,若非阿圜伺候了她这么长的时间,又因为满怀感激,所以一心为她,将她的一言一行牢牢放在心上,也察觉不出这些许的不同。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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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财神金姑娘 V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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