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扑倒相爷 卷三 V第二章

  其实孟竹心里也想跟沈令安多待会儿,只是害怕影响他处理公务,才提出要走,既然他自己开口留她,她自然没有离开的道理。
  「那我找本书看看,不影响你做事。」孟竹说着,就去书架上拿了本书,这才坐到沈令安旁边。
  沈令安却并不准备处理公务,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问道:「若是我没记错,过几日是你的生辰?」
  「你怎么知道?」她似乎从未告诉过他。
  「婚书上有。」沈令安笑了声,继续问道:「你可有想要的礼物?」
  孟竹想了想,道:「若是你能陪我过生辰,那便最好不过了。」
  「你的生辰,我自然会陪你。」
  孟竹听了,转过身,双手搂上沈令安的脖子,笑道:「那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礼物了。」
  沈令安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眸色深了深,他微微低头,唇瓣便覆了过去。
  孟竹被沈令安吻得猝不及防,身子一下便软了,她承受着沈令安的吻,也试着小心地逢迎他,好似这样,便能抚平他的疲惫。
  他的气息渐渐灼热起来,修长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衣裳,衣裳半褪之时,被沈令安吻得头昏脑涨的孟竹陡然清醒过来,抓着他的手低喘着道:「我,我今日出了一身汗……」
  「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洗。」沈令安的声音有些低哑,也不容孟竹拒绝,直接便将她的裙子褪了下去,抱着她坐到了书桌上。
  臀下一凉,孟竹只觉得脸蛋似火烧一般,咬着唇提醒道:「这,这是书房……」
  「我知。」沈令安吻住她的唇,声音性感酥麻,孟竹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的身下了。
  两人已有多日不曾亲热,如今情到浓时,沈令安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力道也比平时大了些,孟竹忍不住轻呼出声,但很快,她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想到沈缺还在外面,她就羞得泪盈于睫。
  沈令安看着孟竹这般楚楚动人、风情无限的模样,眸色更深了,他低头,在她耳边道:「沈缺早已走了。」
  语气里带着一抹戏谑。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为夫喜欢你叫出声。」
  说着,他在孟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孟竹身子一颤,低喘着嘟囔了一声:「……你,你不要脸。」
  「这便不要脸了?」沈令安低笑出声,「还有更不要脸的话,我从未对你说过……」
  「不要说。」孟竹的声音有些急切,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荒唐的话。
  沈令安看着她,伸手捧起她的手,笑着在她指尖上舔了一口,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孟竹看来却欲念横生,极近风流。
  孟竹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直跳,脸上烫得厉害,有点受不住了……
  一场激烈的欢爱下来,孟竹只觉得精疲力竭,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瘫在沈令安的怀中一动都不想动。
  身上的热度渐渐褪了下去,孟竹在沈令安尚裸露着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嘟囔了一声:「我们太荒唐了……」
  白日宣淫也就罢了,竟还在书房这种地方,着实令人羞耻。
  「哪里荒唐了?」沈令安丝毫不以为然地反问了一句。
  孟竹:「……」
  算了,这人显然是一个荒唐起来不分场合的人,自己府中的书房至少比酒楼雅间好多了……
  同一时间,逍遥山庄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那客人虽然戴着半张面具,可左边脸颊下方,却有一小段狰狞的伤疤。
  「世子别来无恙?」雅间里,一男子略带粗嘎的嗓音响起,与李彦不同的是,那男子脸上戴着的是整张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在外面。
  「先生既在京城,便当知道我的处境,何来别来无恙?」李彦闷头喝了一杯酒,道。
  「秋善公主一事,着实令人可惜,当初在下劝世子放手,本是希望公主能看到世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待她回到京中,看到沈相已有家室,想必不会再心生妄念,届时世子再向公主诚心求好,公主定能对世子回心转意。」男子话锋一转,道:「却不想堂堂沈相,已然婚娶,却仍是纵着公主对他动情,不仅与公主游船相会,还引得公主向他自荐枕席。」
  「不要说了!」李彦低喝一声,他连着喝了几杯酒,他扯开面具,脸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
  「我知世子心中痛苦,难道世子便想这么算了?任由公主无辜枉死,死后还要被人侮辱?」男子淡淡道。
  「当然不!本世子一定不会放过沈令安!」李彦握紧了拳头,眸中喷射出恨意。
  「世子准备如何?在朝堂上与他作对?亦或是派人刺杀于他?」
  「怎么?不可以?」
  「并非不可以,只是依在下所看,世子若打算这般做,无异于白费功夫。」那男子笑了笑,道。
  「为何?」
  「莫说沈相权倾朝野,世子与其相抗,最好的情况也不过两败俱伤,更何况皇上是站在沈相这边的,就凭区区安乐侯府,如何与皇上对抗?至于刺杀,沈相身边高手如云,令隐卫神出鬼没,他自己的身手亦是深不可测,想要刺杀他,谈何容易?」
  「皇上如今不过年幼,才会被沈令安拿捏在手中,若是我安乐侯府能助皇上除掉沈令安,让皇权尽握皇上手中,皇上怎可能还站在沈令安那边?」李彦有些不赞同道。
  闻言,那男子却低声笑了两声,继续道:「世子果真天真,世子若是知道沈相与皇上的关系,只怕便说不出这话了。」
  「沈相和皇上的关系?」李彦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在下也是最近才有了些许眉目。」那男子说着,看向李彦,继续道:「沈相于皇上而言,便如安乐侯于当初的太子殿下一般。」
  李彦细细品味了男子的这一句话,愣了片刻后,立刻反驳道:「怎么可能?你,你的意思是他是皇上的舅舅?」
  「此事颇费了在下一番功夫,如今看来倒也算值当。」男子继续道:「当年岩州尹家乃是书香世家,在当地也颇有威望,尹家有一子一女,女儿名为尹思安,儿子名为尹思珩,尹家满门被灭,只余尹思安逃出生天。这件事世子想必也听说过,此案至今仍是悬案,而那尹思安却入宫成了安妃。」
  「这与沈令安有何关系?」
  「那尹家儿子,名思珩,然,字‘令安’,而那尹家主母,则恰好姓沈。」
  李彦听得目瞪口呆,「什么?!尹思珩不是死了吗?!」
  「那日尹府上下沦陷于火海之中,尸首均面目全非,谁又能断定当日死在尹府的人里面,有尹思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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