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疼她,可她不觉得被疼啊,只觉得裸肤贴着案面有些寒。窗子也未关,夜里风凉,一阵阵徐风,把被他撞热的身子都吹透了。她抱着他哄劝着,「还是,去床上吧。」
沈彦钦和她十指相扣,推到了头顶,加快了速度。「这次完了,再到床上来。」
还来?余竞瑶不由得心头一颤。算了,许他最近真的是心情不好,由他去吧,总是他疼自己,这一次就由他放纵,自己疼一疼他吧。她收手攀上了他的肩,紧紧地和他贴合,两颗心一起跳,他才不会那么孤单。
沈彦钦虽是个体魄强健的将军,平日里还是清俊儒雅,翩翩君子的模样,不过一到这个时候就把行军打仗的本事拿了出来。可也是,两者都是激情的事,哪有那么多理智可言,一股子热血冲上来,简直将军变战马,把余竞瑶抱回了床上,再次颠簸得她花枝乱颤,帷帐晃得越来越猛,娇喘越来越急。
急喘声,呻吟声,呜咽声,求饶声,隐忍的哼哼声……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待房中静下来的时候都三更了,余竞瑶累的眼皮都抬不动了,腰腿都已经不是她的了,连手臂动动都会打颤,这样明个还怎么抱孩子。沈彦钦放肆过,可没这么放肆过,一点克制都没有,她现在都不敢再碰他,生怕一口气都会把他给点燃了。
沈彦钦看着累极的妻子,哪里还舍得折腾,拢到自己怀里,紧紧扣着,要揉到自己身体里,把自己空荡荡的心填满。他今儿就是想她,莫名其妙的想。他连着和御史台周旋了好几日了,今儿又是一整天,放松下来后满脑子都是妻子,迫不及待地想到她身边来。这就是一种归属感吧,一直以为自己如何独立自持,原来也有离不开一个人的时候,余竞瑶是他的精神依靠,是他神经最敏感的一处。
……
「殿下,宁王那边好似开始着手查两淮私盐了。」睿王的贴身侍卫道,他跟了沈彦钦幕僚几日了,大概了解了他们的行动指向。
睿王瞋目立眉,心惧不已,这事不易查,他做得很隐秘,可一旦查出来了只怕难逃重责。虽然明白「天下之赋,盐利居半」,而且他的目标是要做皇帝,可在未登基之前只能靠私盐走私来获取利益,支撑自己的计划。并且,摸清了制贩私盐的路数,待他果真当了皇帝那天,也好一并打击。睿王自认为这是招是一举多得,可殊不知对私盐的放纵直接影响了朝廷的税收,是杀鸡取卵,只顾眼前,不顾长久利益。
眼下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知道他参与此事。「让史伯那边暂时收一收。」史伯是两淮盐政使,若是让人发现他做这监守自盗的事,定会连累到自己。
侍卫应声,未退,神色犹豫。
「还有何事?」睿王问道。
「是朱陈那庄园,我瞧着宁王府的人最近去转了几转。」
睿王冷笑,他若不提醒自己都快忘了。这庄园原本就是沈彦钦发现,寻来和他一起扳倒太子的突破口。朱陈获罪后,睿王看上了这片马球场,而楚幼筠也中意那片园林,沈彦钦默不作声,卖了个人情,把这庄园留给了睿王。看来如今他是又想打这主意啊,还真是步步为营,处处给自己下陷阱。不过睿王也留了个心眼,收归收了,并未划在自己财产下,只是打着借用的名义而已。
不过这事一提,睿王突然思念起心头人来。从贵妃去世,他就没断了忙,满脑袋都是如何和沈彦钦斗,竟好久未去见楚幼筠了,也不知过得如何。
「最近可有楚家小姐的消息。」睿王淡淡问道。
「嗯,属下按殿下的意思照拂着,生活上虽不及往日,倒也没委屈了。只是这流言蜚语的,怕楚家小姐免不了郁心。」
倒也是,自己忙着把她放在一边,虽给了她誓言,可在不明事由的外人看来,定是觉得她受了冷落,以为自己要弃她才把她送了回去。嫁不又得,解释也解释不得,肯定会苦闷。
「明个把楚家小姐接来。」睿王叹了一声道。
侍卫神情略显为难,「这不合礼数吧。」睿王还在守丧,这还未婚娶就把姑娘接来,只怕传出去流言蜚语里,就多了个睿王了。
「悄悄接来,不要惊动任何人。让她散散心,我也想见见她。」
……
早上天明,沈彦钦已经醒了,往常这个时间,两人都已经起来了,不过昨晚折腾得太厉害,余竞瑶蜷在被子里,好像并没有要醒的意思。
沈彦钦掀开被子,看着娇妻嫩白凝脂似的肌肤上,满是青印红痕,像腊月里莹雪里飘落的红梅,他顿时愣了住,回想昨晚上,突然有点悔了,应该再克制一下的。他笑了笑,怜惜地在她肩头的一处梅花上亲了亲,嘴唇接触的那一刹那感觉有点热。他抬起了她的头,汗湿未退,双颊潮红,几根发丝黏在额角,还是昨晚上被疼过后的娇媚模样,只是轻拧的娥眉透着几分病态。
「竞瑶?」沈彦钦试着唤她。眼珠转动,余竞瑶秀气的眼皮抬了抬,却没张开,「嗯」了一声就朝着沈彦钦的怀里钻。「殿下,我冷……」她哝哝着贴在了他的胸口。这一贴让沈彦钦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好热的身子,他赶紧抱了她试了试额,热得发烫……
「都是我不好。」沈彦钦握着余竞瑶的手亲了亲。太糊涂了,一定是昨晚荒唐时候把她给冻着了。她就那么忍着,冷也不说一声。
余竞瑶侧着身子轻咳了两声,脸烧得还是绯红,她眼中,沈彦钦好像随着自己在一起晃,头昏脑涨。「不怨殿下,昨个晌午嗓子就痒了,是我没当回事。」
「若没昨晚上,也不会这么重。冷你怎不说呢。」还任由自己胡来,也没个拒绝。余竞瑶哪里忍心拒绝啊,他心情也不好,能顺着就顺着吧,谁也没想到会得了风寒。「我没事,就是这几日别让宝儿进来了,都是病气。殿下你也去吧,让她们伺候着就好。本来就忙,再把你染上,我可就罪过了。」
说罢,又轻咳了几声,沈彦钦赶忙扶她平躺下,提了提被子。「可别想那么多了,把你自己养好最重要。郑大夫开了药,霁容在熬,一会把药喝了,睡一觉就好了。我哪都不去,陪着你。」
「不行,御史台……」余竞瑶话没说完,沈彦钦伸手示意她不要说了,然后笑了笑,安慰她,「你夫君不会有事的,他们现在顾不上我了。」
余竞瑶微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想到昨个他说的那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可随即又转过头来,紧张道,「马政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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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转运妻 卷三 V第六十四章[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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