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竞瑶一边走一边出神地想着。一只雄鹰突然划过天际,伴着一声长鸣,恍若将天空撕裂一般,余竞瑶惊了一跳,绊在了联结的枯草上,险些没倒下,幸亏被身后的人拉了住。
「小姐小心!」莺莺之音,好听极了。
余竞瑶转头而视,一个年纪不过及笄的姑娘正拉着她,好看的眉眼透着关切。她望着余竞瑶,一双水灵的眼睛越张越大,朱唇微启,怔了一阵,惊喜地问道:
「可是宁王妃?」
余竞瑶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见过宁王妃。」那姑娘扶正了余竞瑶,揖身施礼。宁王妃是不常露面,可曾经的晋国公家小姐,大半个城的人都见过。
「不必拘礼,我还要谢谢你刚刚拉住了我。」余竞瑶含笑,扶她起身。
「哪里。」姑娘的脸有些红了,突然又问道,「宁王妃怎一个人呢?还来这危险的……」姑娘刚想说沁河边,蓦地想起了什么,止了话。
余竞瑶淡笑,未应。
「宁王妃可是在为流言的事忧虑?」姑娘凝眉殷切道。
余竞瑶依旧温婉浅笑,无奈叹息一声。那姑娘听到了,蓦地拉住了余竞瑶的衣袖,闪亮着双眸,语气坚定道:「我不相信这是宁王妃做的。」
这倒很让余竞瑶吃惊,她带了几分好奇地打量那姑娘。
「即便宁王妃为了陆尚书和那姑娘生怒,也没必要害她呀。那些不过都是流言罢了,宁王妃万不能被流言击垮,也不要放过那些造谣的人。真相是唯一的,宁王妃应该站出来说清楚。」
余竞瑶看着小姑娘激动的模样,心里倒是暖,可她怎知自己的苦衷。
「嗯,谢谢你这么相信我。」余竞瑶雅然而笑。
「我说的是心里话,王妃不能放过这些人的,什么清者自清,都是胡说,人言可畏啊。」
小姑娘的话,竟说到了余竞瑶的心坎上,这不正是她所想,要讨一个清白吗?只是证据尚未找到,若是被她发现了蛛丝马迹,一定不会放过这些居心叵测的人。
……
余竞瑶回了宁王府,匆忙地服了药,担心被沈彦钦发现,她吃些了好些东西后,一直站在庭院中吹风,担心沾了药味被他察觉。
「也不怕着凉。」沈彦钦提着衣服披在了余竞瑶的身上,把她拥在了怀里。下颚抵在她的肩头,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惊得余竞瑶心一颤,赶紧接了话。
「殿下最近这么忙,可是公事有了麻烦?」
抵在她肩上的头,摇了摇,笑语道:「公事不麻烦,家里这个比较麻烦。」
家里?他是在说自己?
「还在想那件事吗?」沈彦钦轻声问。
「嗯。」余竞瑶应了一声,可想到昨晚,担心会再次让他不悦,还是不提的好。「不早了,殿下歇下吧。」
余竞瑶的话刚落,只听耳边一声笑音,猝不及防地,沈彦钦一个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进了寝堂。
室外冷风萧萧,而堂内是玉炉鸳鸯锦,粉香汗湿枕,一室春熏。两人在最近的距离,交换彼此的心跳,却不曾交换彼此的心思。缱绻过后,沈彦钦倚靠在床栏上,抚着贴在自己胸前的余竞瑶。余竞瑶醉脸春融,青丝漫散,任沈彦钦修长的手指在发间穿梭,留恋。
「你今日去了沁河?」沈彦钦细捻轻摩着余竞瑶的发丝问。
余竞瑶沉默,未应。
其实余竞瑶很想有个人能陪她一起承担这些,她也希望这个人是沈彦钦。不过这件事,毕竟和陆勉有关,沈彦钦心里的不畅,她明白,也能理解。既然他不想参与,那就不要让他牵扯进来,自己解决就好。
「你真的想不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沈彦钦续言道。
「想不起来了。」没经历过的事,怎么想。
沈彦钦沉默了,手指绕过发丝,抚上了她的耳垂。余竞瑶被他弄的痒痒的,朝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小猫似的,把头窝在了他的颈间。沈彦钦抱紧了她,含笑道:
「你当初落水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直缩在我的怀里。」
余竞瑶一怔,脸蓦地就红了起来,他怎么又想起这件事了?
「一个不会水的人,还要带人家去河边,你就不怕落水的是你?」
余竞瑶突然呆了住,猛地坐了起来,瞪着清澈的双目,疑惑地盯着沈彦钦。沈彦钦也神色淡淡地望着他,随即唇角轻挑,勾起一抹笑意。
河,草,还有镯子……余竞瑶想到了什么,突然咧嘴一笑,痴痴的,倒把沈彦钦惊得一愣。余竞瑶眸中带着水光似的盯着他,像只捕到了猎物的小兽,也不待沈彦钦缓过神来,陡地扑了上去,叼住了他的唇。然这一吻可是点燃了沈彦钦,他挑唇坏笑,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
还没等受害人先发作,倒是这「凶手」把他们一家告到了官府。这事牵扯到宁王妃,由京兆尹亲自主持。堂上,余竞瑶一人对峙姑娘一家,陆勉作为证人出席。连睿王都好奇地跟来了,可唯独沈彦钦没来。余竞瑶理解他,其实没来也好,这事免不了要翻出曾经国公小姐和陆勉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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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转运妻 卷二 V第三十八章[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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