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竞瑶还没反应过来「还你一情」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朝着外室的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言语道。
「我有事要去书房。」
「那殿下晚上还回来睡吗?」余竞瑶忙问了一句。
沈彦钦的背影顿了顿,没言语,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吗?回还是不回啊?余竞瑶坐在床上,蹙着眉思考着。「还你一情」?什么情?
难道说是嫁进来第二天,面见亲王时候自己替他说的那些话?除了这个还真是想不到其它的了。
余竞瑶躺了下来,原来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还情」,算得可真清,不怪人家说他冷血。还以为他是真的会体贴人呢,想想刚刚他那冷漠的样子,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
余竞瑶早上还是起晚了,昨个沈彦钦也没撂个准话到底回不回,害他忐忑到后半夜。入睡前她嘱咐霁颜,若是殿下来了,一定要把她唤醒,看来多此一举了,其实他也在躲着自己吧。
食过早膳,余竞瑶在庭院中赏着新栽的月季,听到人语声从影壁后传来,一抬头就见到沈怡君一张嫌弃的脸。
沈怡君无视庭中的人,目光在小院里转了一转,不屑地挑了挑嘴角。
「还以为这院子废了呢,有人倒住的安逸,果真是什么人住什么样的院子啊。」
余竞瑶听了她的话,脸冷下来,收回目光,拨弄着脚下的花枝。
一大早就来滋事,找不痛快。
沈怡君见她不语,使了个眼色,影壁墙后一众小婢捧着托盘鱼贯而入,将东西放在了庭中的石桌上。
「这是母亲给你的几件新衣,还有燕窝。毕竟嫁到王府了,总不能怠慢了!」郡主眼角飞扬地睨着余竞瑶,声线起伏带着轻蔑。
「谢了,我不需要。」余竞瑶继续拨弄着,漫不经心应。
瞧着她副冷漠的神情,沈怡君哼了一哼。
「别不识抬举,这可都是母亲亲手挑选的,若非她嘱咐,我懒得理你。」说罢,剜了一眼余竞瑶,起步要走,忽地又想起什么。
「今儿清乐阁有戏,王公家的小姐都去,母亲让把你也带着,到时候遣人来唤你!」
郡主走了,霁颜望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又看了看余竞瑶。
「小姐,这东西怎么办?」
余竞瑶瞟了一眼。「就撂那吧。」
昨个还冷言讽语的呢,今儿就送东西上门,谁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
「小姐,珲王唤你和三皇子去正堂。睿王来了。」霁容从外面匆忙地进了院子,疾声道。
原来如此,余竞瑶看着那些东西,冷笑一声。
「霁容去后院通报殿下,霁颜,随我去更衣。」
……
「彦钦和竞瑶来了。」
刚一入堂便闻珲王亲热地唤了一声。余竞瑶随着沈彦钦委身,对珲王拜了拜,一抬头就瞥见了东侧上座身穿绯色锦袍的睿王。
「睿王殿下。」余竞瑶垂目揖了一揖。
睿王沈彦佑长沈彦钦一岁,面容俊秀,英气勃发。他含笑抬手,示意她起身,举手投足都带着高傲。也是,睿王的母亲是宠冠六宫的贵妃,舅舅是势倾朝野的权臣;他自己,十四岁被封王,有了自己的王府,可见皇帝有多喜欢他。
余竞瑶不禁想到沈彦钦,同样是皇子,他二十一岁了却还要寄人篱下,这差距,真真是子凭母贵。
余竞瑶刚起身,余光里一风度翩翩,长身玉立的男子站了起来,对着沈彦钦和她拱手相拜。
「见过三皇子,皇子妃。」
男子含笑施礼,彬彬持重,儒雅蕴藉。细查之,生得是俊朗非凡,既有诗书漫卷的风采,也有英姿飒飒的气宇。余竞瑶一时愣了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宣平侯家的长子,她曾经的未婚夫,陆勉!
怔忡间,余竞瑶忘了回礼。沈彦钦拍了拍她的手臂,才反应过来,匆匆垂目颌首,跟着彦钦坐到了对面。
「三弟和表妹新婚,我今儿特地带陆侍郎来恭贺道喜。」睿王笑言。
陆勉一出现,余竞瑶就懂了,今儿睿王怕不是真心来道贺的吧,头一句话就不忘把陆勉带着,还真是不隐晦啊!
余竞瑶看了看淡然的沈彦钦,对着睿王微微一笑,娇媚动人。
「谢谢睿王。」
「表妹新嫁,在这王府可习惯?」睿王切声问。
「还好。」余竞瑶温婉而答。
「要是哪里不如意,可要和本王说。」睿王用余光瞥了一眼沈彦钦。
余竞瑶知道睿王打的什么心思,她没有附和,而是看了看堂上的珲王夫妇道:
「都挺好的,王爷和王妃待我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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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转运妻 卷一 V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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