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慌了的人不只吃了烧饼的那些人,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范拓及那几个地痞也慌了。
计谋是范拓想的,腐败的猪绞肉也是他取得的,地痞则是与他合谋,潜入烧饼铺里把腐败的猪绞肉加入柳织净腌制的肉馅中,如今出了人命,万一被查出来,他们全都脱不了干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人命了?」
「别慌!」范拓喝斥了他们几个,现在一慌不是让人怀疑吗?
「都死人了!」
「败坏的食物只会让人跑茅厕而已,大概是那吴达身子弱,这才承受不住。」
「那可怎么办?」
「县衙里我会去打理,你们最近给我嘴巴闭紧些,别露了馅,最好忘了此事,知道吗?」
「知道了,你说县衙你会处理,可别再出事了。」
「这不需要你说,总之别坏事。」
那几个地痞尽管心头忐忑,还是只能把事情交给范拓去处理,心中不禁暗骂这个范拓可别再搞砸了,否则大伙就要一起下大狱了。
眼见柳织净被带走,慌乱的倪若明没留意到暗处范拓及地痞们的一举一动,只看见了一瞬间半个客人不剩的铺子,担心着柳织净是否能熬过这一劫。
要论在樟林城里的名望,她的父亲出面或许多少能帮上忙,但如今父亲不在,她还能求助于谁?
对了,还有景天!
他虽然不是樟林人,但看他的排场及他所借住的任府,整个樟林城的人都猜测他非富即贵,或许他认识什么人可以帮上织净也不一定。
思及此,她立刻往任府而去。
景天说了稍晚会来烧饼铺,倪若明担心与他错身而过,一路上仔细观望左右,到了任府,没等任府的奴仆把她请进厅里,便要他找人立刻去告诉景天有要事找他。
景天以任无踪的身分在秘点听完了几个分堂首领的回报,由地道回到了任府,刚换好衣裳准备前往柳记烧饼铺,就有奴仆来报说倪若明有要事来访。
景天来到厅里就看见倪若明焦急的神情,总管让人给她看茶,她一口没喝,请她入座她也坐不住,他心头便有阵不祥之感。
他快步走到她对面坐下,忙问:「倪姑娘,急着找我所为何事?」
「织净出事了!?」
景天预感应验,竟是柳织净出了事,他忙问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有人到铺子去闹,说织净卖的食物不干净,本来我与织净不以为意,以为就是看铺子生意好前来勒索的人,哪里知道上门讨公道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连官府也派人来了,说有人吃柳记的烧饼后死了。」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吃烧饼会吃出问题?」
「仵作查验,食物的确出了问题,腌制的馅料里验出腐败之物。」
「虽然烧饼的馅料加入药材及香料,需腌制一整夜才能入味,但织净她处理食材一向小心,我陪着在膳房见过不少次,不可能让食物腐坏。再说了,烧饼铺的生意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放到败坏的食材?」
倪若明当然明白这一点,但目前的状况又岂止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解决的。
「我们都是织净的朋友,这些话上了公堂能不能被县太爷采信还不知道。」
景天的手紧握着椅子扶手,看来好似要把扶手扳断,他蹙着眉快速思考,想找出方法救出柳织净。
「倪姑娘,这事交由我来处理,你先不要担心,回倪府等消息吧,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遣人去告知你。」
「景天,务必要快,织净虽然刻苦耐劳,但大牢的日子不是她一个姑娘家受得住的,在里头住得越久,织净就越可能熬不过。」
「我明白。」
在承诺了会想办法救出柳织净后,景天让人送走了倪若明,下一刻他就气得一掌劈毁了主座旁的小几。
成渊见状,挥了挥手要厅里侍候的奴仆退去,这才近前说:「主子息怒。」
「这定是有人要陷害织净。」
「柳姑娘铺子生意好,招嫉是自然的,有人动点手脚十分可能,但会把事情闹大吗?毕竟事情一大就会详查,只要详查,就有可能发现破绽找出真凶。」
景天紧紧握起拳头,想起那个他本准备处理完要事就要对付的樟林县官,他怒目切齿,「若是一个公正廉明、勤政爱民的县官,或许此案还有可能水落石出,但这个樟林县官怠惰无能,只会拿公帑吃喝玩乐,十件冤案到他手里,怕是有十件会被人诬陷入罪。」
「那么主子有何打算?莫非是要向樟林县官表明身分?」
「暂时先不要这么做,你让人去查,查出织净被人陷害的证据后,我便将之交给樟林县官,如若他还执迷不悟,届时再表明。」
「若主子会出面,那么便不能让玄衣楼的人去查,以免曝露了主子的身分。」
「你明白就好,这事交由你去办。」
「所幸大颉秘军的事已处理完成,否则若主子早I步表明了身分,让朝廷知道了,事情怕是不会这么容易揭过。」
「先去处理为织净搜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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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饭王爷 V第三十八章[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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