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衣衫可穿,这些活儿不急,打发时间可以,可不许你逞强。」看着她容光焕发的娇美脸蛋没有一丝疲惫和逞强,他才放下心,但还是忍不住叮咛了几句。
从她复原之后,虽不再像痴儿时期那般缠粘依赖着他,但她极尽所能的想讨好他、迎合他的心思,让他更加怜惜她。
他知道她的不安来自于几世前他的离去,和空等几世轮回造成的,虽然此时他尚无法找回如她爱他那般的浓烈爱意,但他会竭尽所能的疼宠她、怜惜她,弥补因为自己而让她受过的那些苦。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因为相公的温切关怀而心暖不已。「我们来试试衣衫合不合身,若不合身,我也能尽早做修改。」
她取来一件鸦青色的衣袍让他穿上,先帮他理好衣襟、系好腰带,再拉了拉衣袖的长度,然后退开数步打量着。
往常司徒或跃习惯穿着浅色衣袍,月白、浅白、素白等清一色的白,衬得他身长玉立、温文儒雅。
但此时穿着深色衣袍的他更显英姿焕发、伟岸沉稳,那不同于往日的悍然英挺让她双颊绯红,忘神的直盯着他。
「发什么愣?」不晓得妻子为何直盯着他不说话,他理了理衣袍,又问:「不合适吗?」
「不……很合适。」霁雨回过被来,不敢相信自己竟被司徒或跃英传的表相迷惑了心被,感到双颊更加燥热。
他不解的看着妻子嫣红的小脸,伸出手,抚摸她凝脂一般的嫩颊。「怎么了?脸这么红。」
她的小脸迅速爆红,连耳根子都跟着红了,娇羞的将脸埋入他的怀里,不敢看他,心想,总不能跟他说自己被他的男色所迷惑吧!
「以后不许你穿深色衣袍外出。」她的声音从他的怀里闷闷的传出。
「嗯?」司徒或跃微挑眉头,不解的询问。
「相公……你这么穿很好看,要是被别的姑娘喜欢上了,怎么办?」她嗫嚅的开口,脸还是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起来。
他终于明白她脸红的原因,克制不住的发出清朗笑声,伸出食指,搔着她红透的耳根子,没好气的调侃,「那为去的不就得赤身裸体的上街了?」
「你明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她娇嗔,感受他剧烈起伏的胸瞠,再加上他搔弄的手指,一颗心发痒,狂跳不巳。
「傻瓜,我逗你的。」
「那……你喜欢我帮你挑的布色吗?」
在选布料时,司徒或跃挑了鸦青色的布料,她认为他喜欢,所以擅自做主,做的几件都是深色的衣袍,而那些老旧的浅色衣袍也被她丢得美不多了。
「这些全是由娘子亲手帮我缝制的,我当然喜欢。」
她绽开笑容,「那我再帮相公多做几件素色衣袍。」
「不用了,这些袍服就够我穿好久了。」
「可是……」
他低下头,堵住她的小嘴,真到她全身虚软的靠在他身上,才放开娇喘吁吁的她。
「雨儿,你别担心,这辈子我司徒或跃只会疼你、宠你一人,没有人可以抢走我。」
相公的承诺让霁雨既感动又惊喜,直勾勾的看着他,回魂后始终惶惶不安的情绪总算安定了一些。
只是即便如此,却不足以抹去几世前他也曾经给过她承诺,后来违背誓言的过往,心因此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
因为他曾经许下的承诺,她流尽了几世的泪水,最后只能化成一株血柳伫立在彼岸,地老天荒的等着、盼着。
想起那无止境的等待和次次落空的期盼,她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泛酸……
不!别再想了!她暗暗斥喝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握当下的幸福,她要用更多的柔情蜜意织成一张密密的网,把他牢牢的圈缚住,让他再也不会抛下她。
思及这一点,她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顶,踮起脚尖,献出娇软的唇瓣,急切的想要借由他的占有去感受自己此刻是真实的拥有他。
没有察觉到妻子哀戚的思绪,司徒或跃欣喜的接受她的主动热情,捧住莹滟的小脸,夺回主导仅,更加深入的汲取她诱人芬芳的蜜津。
他打横抱起她,纠缠着她的唇舌仍没有离开她甜美的小嘴,直到将她放在床榻上,才恋恋不舍的轻轻抵着她的唇瓣喘息。
霁雨的脸颊晕红,有些费力的调整紊乱的气息,迷蒙的双眼清楚的看到相公的银灰眼眸比平时更加耀眼深浓。
司徒或跃将青罗沙帐放下,霎时光线被遮去了一些,纱帐内暧昧的气氛更添几分。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现在还是白日,光天化日之下就纵欲,若是被人知道了,那太荒唐,也太不知礼数。
拉住相公探进衣襟内的大掌,霁雨羞涩的喃喃,「别……天还亮着呢!」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额头,她的吐息帯着如花瓣般的香气令他迷醉不已,在此刻喊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放心,我们还是新婚,不会有人笑话的。」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激情之后,静静的互相依偎了一阵子,霁雨从高潮中平复的神思刚回转,只见司徒或跃披上中衣起身。
「相公要去哪里?」她拉住他的大手,不解的问。
司徒或跃回头,拢了拢她汗湿的头发,眉目间帯着满足慵懒的风情。「我去叫人准备热水。」
这个时候叫人准备热水,不就等同昭告全府的奴仆,她跟他刚刚做了什么好事吗?
「不要……不要这时候。」她扬起迷蒙的水眸,脸蛋红艳艳的,不肯放开他的手。
他温柔的笑睨着她,知道她脸皮薄,体贴的说:「害臊了?你就在帐里别出来,为夫的准备好一切,再帯你去沐浴。」
这还不是一样?霁雨揺了揺头,不让他走。
「全身粘乎乎的,多不舒服,况且用晚膳的时间快到了,不清理干净,房里的气味这么浓,进来伺候的人也知道我们刚刚做了什么呀!」
她的脸蛋更红了,知道他说得是,也就不再坚持什么,放手让他去准备。
拉过锦被,将她曼妙的娇躯密密实实的盖好,司徒或跃才下床去吩咐奴才抬水进房。
一桶桶漫着热气的水被提进套间里,直到奴才全部退下,掩上房门后,霁雨才掀被下榻。
她身上的衣物都被他丢到地上,榻上只剩下早前她让他试穿的那件鸦青色衣袍。
拿起衣袍套上,质感细润凉滑的触感覆在赤裸的身躯上,让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司徒或跃的身形修长健壮,他的衣袍被她穿在身上,就像小孩穿大人服一样,她将袖子折了好几层才勉强露出手,腰帯更是绕了好几圈才能将她的纤腰束紧。
她才踏上地面,就觉得双腿一阵发软,她的腰酸,脚也酸,双腿之间酸软的感觉跟初夜差不多,踉跄了一下,差点软坐在地上。
「不是叫你等我吗?」司徒或跃一个箭步上前,拦腰抱起她。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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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师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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