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抗婚这么难 V第二十一章[10.30]

  秦苒为难的站在门口,不知要不要进去。主人家大搞性别歧视,她的脸皮尚未修炼到城墙的厚度。靳以鹏却不容她犹豫,紧拉着她的手拍开了挡在门口的单薄男子的身体,硬闯了进去。
  身后响起了男子惊慌失措的声音:「……还是小两口?姓聂的你怎么能带人闯进来?」咬牙切齿:「我可没有空房给他们住……」
  这院子从外面瞧着很小,但进来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竟然是个二进小院。只是主人家显然不是个适合打理院子的人,院子里的花圃俱都荒置,晾晒着许多药材,只留出行走的小路,一直向着后院延伸而去。
  聂震头也未回穿过前院往后院而去,男子见阻拦不住,紧张的追了上去,大声嘟嚷:「……哎哎我这会可没钱……哎……你别睡我的房间……」
  秦苒与靳以鹏进了后院,将整个院子转了一圈,才明白男子何出此言。
  后院只除了一间药房一间干净的卧房,其余的都落满了尘土,久不居人。
  聂震早霸占了那干净的卧房,男子高声抗议,聂震往他的床上一躺,闲闲拍拍空着的半边床:「小金,我不介意跟你一间房。」
  男子嫌恶的往后退……一直退出了房门,聂震在房里放声大笑。聂小肥很淡定的将房里聂震不喜欢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完全一对恶仆恶主。
  这个被聂震气的炸毛的病弱男人,就是金三千。
  按照秦苒原来的打算,等她挣到了三千金,再拜访金三千,可是如今事情峰回路转,聂震前来投奔的竟然是金三千,这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最出乎意料的是,金三千是个对女人深恶痛绝的男人,眼梢里瞄到女人都要嫌恶的后退几步,与院子里其他男人尚能正常对话,但视强住下来的秦苒为空气,性别歧视执行的告别彻底。
  他整日不是埋首药房便是在院子里翻晒药材,又或者会被华丽的马车接走,回来以后便会将所赚的诊金往聂震手里一扔,转头便去忙乎了。这给了秦苒一种错觉,整日大吃大喝,又有了大笔银子开销的聂震仿佛妓院的老鸨,金三千则是出门接客的姐儿。
  当日秦苒将院子里其余几间房里打扫干净,金三千自占了紧靠着药房的那间,考虑到他的性别恐惧症,秦苒自选了一间离他最远的房间。不过这二进院子也不大,院里花草长的比较疯狂,已高至人齐胸,就算二人出来进去,总有照面的时候。金三千某一日从她身旁走过,秦苒终于忍不住出手,一把攥住了这病弱男子的手腕。
  金三千一张脸瞬时暴红,秦苒看的分明,绝非羞涩,乃是暴怒的前兆。
  「先生每见了我便视若空气,好像我负了先生一腔情意,敢问先生,我可是欠了你情债未还?」
  金三千挣扎之激烈,堪比被登徒子强扯着欲行不轨的黄花闺女一般惨烈,大叫:「放开我放开我,你这女子快放开……」叫声引的房里的聂震主仆与靳以鹏全奔了出来,只当发生重灾一般。出来看到这一幕,各松了一口气。
  「小苒,你别把金先生抓伤了……」这是靳以鹏善意提醒。
  这位金先生瞧着弱不经风又大病在身的模样,不比他皮糙肉厚经得起捶打。
  聂震与聂小肥围观的兴致勃勃:「小肥,你说小金这憎恶女人的毛病会不会被秦姑娘治好?」这口吻俨然金三千是他家家仆。
  「以毒攻毒吗?」聂小肥憨憨反问。
  聂震拍着聂小肥的肩连连夸赞:「小肥你总算长进了!」
  秦苒:「……」我哪里毒了?
  她不过就是想急于让金三千消除对女性的恐惧感嘛。
  自入住小院,她每日在暗地里观察金三千,见他对自己厌憎模样,只觉想要请他去清江浦医治秦博的腿疾难上加难。只是她生成了个坚韧百折不挠的性子,小时候出门贩售吃食被街上或者漕河边上的孩子欺负,总有靳以鹏不在的时候,双拳难敌四腿,挨了打也不敢回家告诉秦博,生怕他知道了难过。
  秦博整日在家,足不出户,并不知道她后来苦练武功,将昔日对手打遍的泼辣模样。
  当父亲的只当自己教武及时,防备着受大人欺侮,却不知小孩子有时候才是最恶毒势力的,欺凌弱小几乎是一种本能。
  秦苒左思右想,首先她是个穷的,没钱;其次金三千是个恐惧女人的,这一招也不好使;剩下的,唯有用强了——这倒是她的长项。
  至于如何用强,她还没想好,索性先投石问路一番。
  金三千是个有着奇怪执念的男人,他的院子里打扫洗涤做饭这些琐事原本都可以交给婆子来做,只是他不止厌恶年轻女子,竟然是连婆子也不愿意放进他的院子。每每出诊,总要问清楚性别。若是男的便欣然前往,若是女子……看在钱的面子上,也能勉强前往,只是对他来说总归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罢了,反正这些女病人也不会住到他家来,倒也不算太难为他。
  现在倒好,家里不但住进了一个年轻女子,而且是个土匪似的年轻女子,当院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
  金三千炸毛暴怒,此女子全然无畏。
  打又打不过,骂来骂去他只有那几个词,诸如「好厚的脸皮……这般不知廉耻……」反反复复总没有新意。他是个嘴上笨拙的男人,骂的多了,倒越发引的秦苒兴致盎然了。
  没错,她盯着眼前这张牙舞爪的男人,从他贫乏的词汇里捕捉到了无奈与无力,弱的教她几乎生出一点母性来。
  ——这孩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竟然连个骂人的话都不太纯熟?
  太过纯良了吗?
  她是在漕河边上长大的,荤的素的脏话不知道听过多少,小时候与街上粗野的小子口舌拳,有胜有负,早已磨砺了出来,见得金三千的窘迫模样,她忍不住好心:「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骂人?」
  金三千一副撞邪的神情:「……」这女子脑子不是会是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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