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个性嘛,真不知道像谁,很古怪,表面上说恭喜弟弟深得皇上信任,帮忙处理西夷事宜,表情却阴阳怪气,还不断说「要不是我身体不好,还真想也去西疆,然后挣个一显官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耻笑无用」,当个一品?你以为一品是长在地上的,随便拣都有?那是苏子卿花了七年,然后用命换回来的啊。
然而苏夫人很吃这套,马上就一一脸爱怜的说: 「西疆有你爹跟你弟就够了,你在家里陪我,也是孝顺,你就算没功勋,那也是一品门第的二爷,人人羡慕你还来不及,谁会讥笑你无用。」
闵天雪很佩服苏子卿,他一定从小到大就就听二哥这种讽刺言论,但他完全不动如山,假装没听见, 照样吃菜,照样喝酒,在康哥儿跟平哥儿跑过身边时,捞过来亲下,小娃很敏威,从大人身上得到善意, 很快也会回以亲吻。
吃完饭,自然是守岁。
苏夫人真的是偏心怕人不知道一样,让苏子卿先去睡,等子初再起来守岁,换句话说,苏子远只需要守到子时,然后就可以回院子一觉到天亮。
闵天雪觉得不太爽,但见苏子卿都没说什么,也只能算了,告诉自己,正常人不跟他们计较。
回到羽光院,苏子卿似乎有话想说,闵天雪便等着。
远远传来爆竹的声音,冷空气中除了梅香,还有不知道哪里飘来的淡淡烟花味,抬头望天,没有月亮 ,星光满天。
闵天雪就着灯笼看苏子卿的脸,原本忿忿不平的静了下来,她有他,她很幸福,幸福的人不跟他们计较。
「九娘。」他唤她。
他们说好,穿越之事不让第三人知道,从此以后她就是闵九娘,两人都要习惯这名字,省的露出马脚,当然,她以后可不能在喝酒了。
闵天雪微笑,「我听着呢。」
「你今晚……睡我房里好不好,别回去了。」
几句话,让那长有刀疤的俊脸涨得通红。
闵天雪在内心嚎着,小鲜肉害羞了,好可爱啊。
她温柔爆发的牵起他的手,「好。 」
在后头伺候的齐嬷嬷连同几个丫头都面露喜色,不约而同想着,小姐虽然受姑爷喜欢,但分房睡也不是道理,总要怀上孩子才是正经。
于是人人都喜气洋洋的伺候两人梳洗。
闵天雪却不知道几人的想法,只觉得秋月今天帮她擦背擦得特别用力,手啊,身子都是,好像她很脏一样。
天冷,水谅得快,加了两次热水后,觉得也该让粗使婆子休息,于是她便起身,在春花的搀扶下出了澡间,苏子卿自然早就洗洗好了,坐在拔步床沿等她。
几个炭盆已经烧了起来,室内温暖如春。
丫头跟婆子都识相的退下,四爷跟四少夫人第一次同房呢,可不能不长眼还留着。
闵天雪吹熄烛火,就看窗户透进来的微光走到床边,脱了鞋,拉着苏子卿躺下,盖上锦绣百子被,准备睡觉一一他子时就要起来了,能眯一刻是一刻。
然后就听到他咳了咳。
闵天雪奇怪,「你着谅啦? 要不要起来喝点姜汤?」
「不,不是。」
「那怎么咳嗽?」
她伸手想摸摸他额头是不是有发烫,手却不小心拂到他下身一个东西很烫。
那是啥?暖床用的汤婆子吗?但汤婆子怎么会放在那种地方啊,何况他又不怕冷,用什么汤婆子?
正在奇怪,苏子卿却转过身子,一把抱住她,轻咬她的耳朵,那个被她以为是汤婆子的东西就抵着她的身体……闵天雪脑袋一炸,不是汤婆子,是他的生理反应!
因为是预期之外的东西,所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闵天雪懵了,他不是不行吗,但她现在感觉他兄弟的精神很好啊。
还有,他解衣服这什么速度?
「你不是身体不好吗?」
苏子卿已经在跟她的亵衣带子奋战了,「谁跟你说我身体不好? 」
「你自己说的。」
「我哪有说过那种话。」
好了,她已经光溜溜了,这男人是天才吧,蜡烛都被她吹熄了,他居然地能摸黑快速的脱掉她的衣服
「我是说我的身体跟一般人不一样。」
咦,对,他好像是这样说的,她是怎么理解成他说自己不行的。
可,可是,他也没跟别人不一样啊,两个眼睛,两只手,两只脚,怎么看都是普通人。
苏子卿很快的也解开自己的衣服,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贴。
闵天雪只觉得手感很怪,一种凹凸跟线条,很粗,正在想应该是什么,脑中灵光一闪:是疤!
他拉着她的手直到自己的大腿,有一个很大的凹洞,大概有碗口那么大,不只这个,往下还有一个更大的,腿有很粗的痕迹,像是被严重鞭打过。
闵天雪心中一软,这是受了多少多狠的刑求啊。
「这个疤有点吓人,我们以后熄灯睡,这样你就看不见了。」
闵天雪推了推他, 「去把烛火点起来。」
苏子卿迟疑,「会吓到你的。」
「我不怕,快去。」
放在桌上的红色烛火重新亮了起来,房内又看得清东西了。
闵天雪看见他口中那个不一样的身体了,没一块好皮,都是疤痕,刀伤,箭伤,鞭伤,腿上有两个洞深深的凹了进去,不难想见当时受了多重的刑,仔细看,他的左胁也显得很不自然,也是受过重伤的吧。
这一身皮肉换来的边界和平,以及他的一品将军。
苏子卿的表情有点忐忑,「还是可怕吧,我把烛火熄了。」
「不用!」闵天雪把他拉回拔步床, [我不怕。」
「真不怕?」
「有什么好怕。」天雪拉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腰上,对他耳边吹了口气,「你可是我的英雄哦。」
苏子卿忍耐多时,哪禁得起她这样戏弄,一下子便扑了上去。
没经验?不怕,本能战胜一切!
闵天雪觉得自己真是误会大了,苏子卿的问题不是不行,是太行了好吧,这根本不是人,是狼!
两人一直闹到快子夜,齐嬷嬷来敲门,苏子卿这才起床更衣,依依不舍又神清气爽的去前厅守岁。
闵天雪刀伤养了五十几天,然后就是大雪,根本也没出去走动,体力不足,现在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
齐嬷嬷跟秋月扶着她去洗澡,两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
齐嬷嬷是奶娘,胆子自然比较大,「老奴恭喜小姐。」
秋月跟进,「嬷子恭喜小姐。 」
闵天雪想到古人在新人过夜时有听房的习惯,又想起自己刚忘情演出,一下子脸都红了,自己刚刚好像叫得太过火……
齐嬷嬷笑咪咪说, 「小姐别害臊,圆房是好事呢,四爷体力那样好,很快会有孩子的。」
「孩、孩子?」闵天雪苦笑,嬷嬷,她跟苏子卿才圆房,怎么就讲到生儿子了。
「是啊,苏家历代生儿子多,生女儿少,小姐肯定也会是男胎,而且算起来是苏夫人第一个亲嫡孙, 肯定会疼爱的。」
孩子?她是不排斥,但没想过这么快有,她还想跟苏子卿多过过两人世界呢,这么说来,她上次生理期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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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一品妙妻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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