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不是正跟着你走了吗?」何晴雪好笑五榴的急切,但并不厌烦他的催促,因为明白他只是想办好自己的差事,而她心底正忙着压抑将能见到一别数日的宇文日向的心急。
不是她矫情造作,而是她非但不能表现出来见到他的雀跃之情,事实上,她根本不具备拥有那些情绪的资格。
她从无一日敢忘温嬷嬷交代过她的那些话,她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必须认清身分,清醒着过日子……
何晴雪随五榴返回王府后,先回自己的房间洗脸更衣,才往主屋而去。
进入宇文日向所在的内寝,只见他已沐浴更衣完毕,却是不顾披散的发丝仍湿漉漉地滴着水,趴伏在床,不知是睡是寐。
见此景,何晴雪有些犹豫,怕打扰了他休息,却又不忍他就这么枕着被湿发弄湿了的枕头和床褥,虽然不至会染上风寒,但很有可能种下引发头风顽疾的病根。
正当她犹自挣扎时,闭着眼的宇文日向仿佛听见了她的心思,轻启双唇,似叹似呓的悠悠道:「楞站着发什么呆?」
他一出声,立刻解决了她的挣扎。
她取来干净的布巾及梳子,坐在床沿,轻推他,示意他变换姿势,将头枕上她铺了布巾的腿上,「王爷头发还滴着水呢。」
他倒也乖顺,没让她费半分力,自己翻身撩发,枕上她的大腿。
彼此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加上相处的时日久了,两人之间也有了默契,如今关起门来,何晴雪虽然不敢太过放肆,但也不吝于在他面前展露娇态。
而她非常确定,他喜欢她这样。
她温柔小心的用布巾擦拭湿发,再梳顺打结的发丝,好让浓密的头发干得更快一些,她心里想着,待会儿需再替他重新换上干爽的单衣,才能舒服的睡上好觉。
重复的动作很快让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她向来不太理会旁人的想法,但也能预期她身后有多少是非闲话。
前不久偶尔听到两名年轻又颇有姿色的婢女说了几句风凉闲话,还是或多或少的入了心,让她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不禁也开始想,宇文日向对她,还能维持多久的兴趣呢?或者该说是「性」趣?
自她侍寝后,他与她独处时待她算得上温柔,偶尔也纵着她耍点小性子;但只要跨出了内寝那道门,他就变回了冷淡漠然、极具距离感的尊贵王爷,是卑微的她没有资格触及的男人。
她并不是妄想得到更好对待,而是情愿他们私下相处时,他也待她冷淡漠然有距离感,即使只当她是个方便他泄欲的对象也无所谓,总比让她心思偶有浮动来的好。
生怕自己乱了心思,她总要时刻提醒自己绝不可存有非分之想,绝不能心生依恋,她得随时做好被厌弃的准备,这种种要与自己对抗的思绪及情绪,时常让她感觉疲惫……
突地,耳后的头皮一紧,打断了她的思绪。
原来是察觉到何晴雪的心不在焉,宇文日向睁开眼,伸手拉扯垂落在她颈侧的一绺发丝,不满她的注意力没放在他身上。
何晴雪回过神来,低头看向他,「王爷怎么了?」
宇文日向闻言一笑,「发已干。」何晴雪与其他女人很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她不会自以为是,自以为体贴的揣度他的心意,他喜欢何晴雪这种心思直率,性情不黏腻的女人。
看着她圆润优美的下颔及颈脖线条,以及不点而朱的丰盈嘴唇,他心里不由一阵悸动,何晴雪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他感到温暖自在以及心情愉悦的女人。
何晴雪知道他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神让她敏感躁动起来,但她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平静的将纤指探入他的发根,柔声道:「还未彻底干透,奴婢就不替王爷绑发了。」
他挺身坐起,她连忙起身要去取新的里衣,「王爷先别躺下,换过衣服再睡。」
待她重返床边时,宇文日向已自行脱下上衣,坦露着结实健壮的身躯等着她了。
她隐藏因他而起的骚动,不断的警告自己,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喜欢上她这样的女人,他只是贪图方便,以及满意她的安分自得罢了。
她现在过的已经是超出她的身分所能过的安稳日子,她喜欢弗柔,也喜欢王府,更不可否认她内心深处是倾慕着他的,但是为了将来能在此平静度日,在他面前和背后她都不争抢锋头、不多有言语,更是没有任何要求,愿意当个无声的影子……
宇文日向见她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抑住开口问她到底在想什么的冲动,拨开她一直没能打好衣带结的手。
他健臂一扬,抱起她坐在床沿,
……
*此处省略【1681】字。请谅解*
这夜,直至夜深,宇文日向才传晚膳入内……
何晴雪突地自酣甜的睡眠中醒来。
身边早已无人,看着透过床帐穿射而入的日光亮度,立时明白自己何以惊醒,此时约莫已是辰时,早过了她向来起身的时辰。
她竟一夜无梦到天明,就连宇文日向起身的动静都没能让她醒来,这对向来浅眠的她实属难得。
但或许正是因为睡得太沉,现在反而浑身绵软,使不上力气,一时间无法翻身坐起,虽然心急,却还是缓了一会儿,她才能撑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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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王劫心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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