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殊低首,见她将脑袋压在他肩膀上,侧着脸定定地看着他,双眸一片清澈柔和,让他不禁又有些心动地亲唇她的眼。她闭上眼睛,长长和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地刷过他的肌肤,那种柔软的情绪又在心头划过。
「抱歉!」他的声音低哑,「我不是生你的气。」
阿宝忍不住嘴角上扬,她自然知道他不是生她的气,因为除了冷了点儿,他待她一如既往,让她觉得应该是外头有什么事情让他生气,只可怜其他人被他吓得不行。
「那王爷为何生气呢?」她柔声问道。
他神色有些僵硬,然后当作没有听到,将她往怀里又揽紧了一些,拍拍她的背道:「以后不会了,睡吧!」
「……」
王爷,逃避木有用啊!
阿宝被他弄得抓心挠肺的,最后都牺牲自己陪他滚床单了,还是没能问出个什么,直到她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说:「不准……我以外的人……」
她努力抗拒睡意,困盹地问道:「什么?」
男人又拍着她的背,那种有节奏的轻抚,让她舒服得几乎闭眼就可以睡去,却仍是顽强地撑着眼皮,努力集中精神,直到他自己先舍不得了,方轻声道:「齐恒那小子……以后你不会见他。」
「……」
关齐恒个小毛孩什么事情?
如此想着,阿宝已经问出来了:「那孩子怎么了?」
「……孩子?」萧令殊的表情有些古怪,不过仍是纠正她的病语,「他今年十八,不算是孩子了。」十八岁的男人已经可以出仕成家了。
「是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像家里的那些弟弟们一样。」
原来是当成弟弟的么?他默默地想着,决定齐恒那边可以松一松了。
阿宝仍是闹不明白,顽固地想继续问个明白时,却被心情越发好的王爷翻身扑倒。
既然还那么精神,继续来一发吧。
被折腾了半宿,累得半死,阿宝仍是没弄明白后,便也不再理会了,只知道应该是齐恒莫名惹到了她家王爷,只能祝福他自求多福了。
于是阿宝不再纠结这件事情,经济愉快地过着自己的日子,转眼便到了七月中旬。
七月过了中旬后,天气虽然还闷热,不过气温已经降了许多,皇帝的大部队也要回京了。
七月二十五日是个好日子,正是昌平长公主之子周御与齐家姑娘成亲的日子,阿宝也带着两个孩子跟着大部队回去了,到时少不得要去昌平长公主府里讨杯喜酒喝的。然后发现随着周御成亲的日子越近,似乎某位王爷的心情越发的好了,甚至有一次,阿宝在无意中,发现他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个类似于微笑的表情。
他竟然会笑了!
阿宝不禁有些怔愣,她嫁给他三年,还没发现他笑过呢,平时都是板着脸,面无表情,标准的个冷酷无情的硬汉,害得她都以为他不会笑了。
不过,阿宝心里又有此酸溜溜的,不知道他发现什么值得他能露出笑容的好事情。
阿宝自从惊鸿一瞥后,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在抓一样,可惜的是后来没能从某位王爷脸上再看到第二次微笑了,让她心里直叫可惜。
当然,胆子被纵成了狗胆的阿宝也曾试着对心情莫名变得很好的王爷道:「王爷,微笑能缓解面部神经……咳,意思是说,微笑能让人身心愉悦,人应该多微笑才对。」然后又说了一堆微笑的好处后,阿宝期盼地着看他,说道:「所以,王爷,给臣妾笑一个嘛。」
阿宝在说这话时,自己脸上保持着自认为最美的笑容——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的笑容。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撇开了脸,在阿宝的笑容僵硬时,又将脸转了回来,摸摸她的脸道:「很好看,继续。」
「……」
阿宝努力地保持着笑容,「如果王爷也微笑,一定很好看。」然后有些腼腆地道:「而且臣妾也想看。」
萧令殊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根本不为所动。
正巧这时,午睡醒来的两个小包子们揉着眼睛被嬷嬷们带过来了。
见到两个孩子到来,男人探手将揉着眼睛、要醒不醒的女儿抱了过来,然后将她摆到阿宝面前,说道:「你想看,就看她!」
阿宝风中凌乱了,看着因为困还有些东倒西歪,一脸懵懵懂懂的女儿,又看看男人那张严肃脸,突然觉得这男人真是万分有才,简直就是个宝啊。就算你们长得很像,但也不要因为不想笑给她看,而将女儿推过来啊!
发觉这男人坚决不肯对她笑后,阿宝也有些沮丧,甚至以为那天看到的那一幕是她的幻觉罢了。
沮丧的阿宝让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拍拍她的背,然后倏地起身离开了,直接去了书房。
而被拎到书房的席远有些欲哭无泪,心说王爷你到底怎么了,有话就直说,不用用这种有杀父夺妻之仇的冷酷无情的眼神看着属下啊,属下受不住啊!
萧令殊盯着席远地张娃娃脸,听说这种娃娃脸男人就算不笑也会给人三分笑意的感觉,因为他们嘴一抿,颊边就会抿出个酒涡,给人感觉十分亲切,连阿宝都称赞过他的酒涡生得真是太准了。这话当时让席远郁闷得不行,心说哪有酒涡生得准的说法的?王妃您不懂不要乱用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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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无妾 卷四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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