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胆,你说你有个什么用,这才多久,你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楚之晏坐在苏宛床头,皱眉盯着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苏宛。
「还敢写信来炫耀你在营里多么威风。少爷我还以为你当真威风八面。特地赶来瞻仰你的英姿雄风,结果呢?」
「不过有一点你倒是没有说错,你这人不管走到哪里,人缘都是不错的。这营里天天都有不少人来看你,要不是我拦着,你这孟黎川的戏还怎么唱的下去?」
「这边塞其实还不错吧,大漠风光与京城相比较,你更喜欢哪里?我猜你最喜欢的还是柳城吧,你要赶快好起来,才有机会回去柳城。」
楚之晏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瞧着毫无反应的苏宛,他沉默抿起的嘴角锐利如刀。
苏宛从这莫名的沉默中。忽然福如心至的感受到了一种被压抑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悲伤与难过。
因为她吗?苏宛有些不安的想。
「那天我看到你,被人从那间破庙里抬出来,一身的血。我吓坏了,苏大胆。」
「你要是听见我这么说,肯定会嘲笑我吧。事后我自己想想。也觉得那么不可思议。我见过的血多了去了,眼睁睁看着人在我面前死去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苏大胆,那天我却是真的被吓到了。」
「我看着你伤口不断流出的血,甚至还在想,一个人的身体里,原来有这么多血吗?我以前怎么从来也没留意过,呵……悄悄告诉你啊,要不是邱敏心手快扶了我一把,我当时肯定就栽了个狗啃泥了,我这潇洒风流的楚神医的面子可还往哪里搁呢。」
「我不敢跟任何人说,我实在怕极了阎王会从我手上把你给抢走。不过后来给你缝伤口的时候,我忽然又不怕了,你这人命硬得很,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死掉?就算阎王肯收,你肯定也不舍不得走,你还有小诺啊。你那么爱他……」
苏宛不知道这些话他以前有没有说过。不过这倒是她头脑清醒着第一次听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在蔓延。
尤其听到楚之晏原来这样担心她,甚至一度害怕救不活她。要知道楚神医是多么骄傲一个人,要他承认自己抢命抢不过阎王,这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更何况,这人向来目中无人,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似乎还颇有分量的样子。只是这分量,又令苏宛心生担忧。
「喂,跟你说个秘密吧?」忽然,楚之晏压低了声音,甚至倾身往苏宛身边靠近了些,一副故作轻松神秘的语气。
秘密?苏宛心中一抖,知道的越多的人通常死的都很快,她可不可以不要知道什么秘密?
鉴于她说不出no来,楚之晏也就当她默认了,于是轻声说道:「临来边城之时。严锦找我喝酒,他问我——」
他顿了顿,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他问我是不是对你有点意思。哈哈,没想到他那个人,竟然会跑来问我这个问题。明明心里在乎的要死,偏偏脸上还要装着无所谓。于是我跟他说,我对你有很多点意思。哈哈……你没看见他那张脸,绿了吧唧的,我估摸着那时候,他连吃了我的心都有了。」
苏宛听得心中又是一抖,要是能咆哮出声,她此时必定已经开启了咆哮模式:你妹的楚之晏,这件事情很好笑吗?就算真的好笑,也要留着命才能一直笑啊。严锦是谁,就算你俩关系再好再铁,当着未来君王拿这个开玩笑,不是嫌命太长了吗?
「你是不是跟他一样,认为我在开玩笑?」楚之晏恶趣味的往苏宛莹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苏宛觉得自己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混蛋,这种类似于调戏的动作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但很明显,楚之晏觉得这样的动作还不够似的,他伸出他那十分好看的手,轻轻地捏住了苏宛的耳朵,仿佛极满意这样的手感,他忍不住又笑了一声:「苏大胆,你这人,真的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人。」
劳资再有意思,也构不成你出手轻薄劳资的理由!
「想要对你有意思,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看,连严锦那个家伙,都对你有意思。我想跟你相处过的人,很难不对你有意思吧。」他一边说,一边还好奇地往苏宛耳朵上又吹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孩子气的天真惊讶的说道:「咦,变红了。」
苏宛本来已经被他一口一个有意思弄得晕头转向了,没想到他对着自己耳朵又来了一口气,不知道有些人的耳朵是非常敏感的吗?这么痒,要是没有变红,她早就已经死透了吧!混蛋,还不放开你的咸猪手!
楚之晏自然听不到苏宛心中的呐喊,他瞧着那只莹白如玉的耳朵慢慢变得通红起来,愈发觉得有意思,一下接一下的吹着气,连正在说的话都忘记了。
不想一不小心,凑得太紧了些,然后,他噘起的正往苏宛耳朵上吹气的嘴巴,终于不可避免的与苏宛那只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的耳朵亲密接触了。叉狂系才。
「轰」,苏宛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往脑袋涌了去,一声一声在她脑海里炸个不停。
楚之晏这个渣,趁她晕迷不醒轻薄她!
这个渣渣!
苏宛决定收回所有感动的情绪和话语,等她醒了,一定要让他好看!
「哎,我刚刚亲到你了?」过了好半晌,楚之晏才一脸迷茫的抬起脸,神情似乎有些不确定,自顾自的咕哝道:「亲到了吗?好像是亲到了一下下,不是说亲亲的感觉特别好吗,我怎么没感觉到?难道是太快了?要慢慢一点亲,才会感觉特别好?」
苏宛已经被他的自言自语累的外焦里嫩了,二十四五的大好青年,身体没有一点毛病的青年,竟然是第一次亲人?这个世界太玄幻了,这个梦真实的太可怕了。
「要不然再试一次好了?」楚之晏盯着苏宛的耳朵,犹犹豫豫的说道,「要是等下她醒了,肯定就亲不到了吧。再一次就好了……」
他这时候,絮叨的跟哥小老头一般,然而言语里透露出的紧张和青涩,又像个初识情滋味的懵懂少年,紧张地出了一手心的汗。
如果苏宛醒着,她就能看到,楚之晏此时是以怎样一种郑重紧张的表情,连呼吸都骤然变得急促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往她耳朵凑过去。
他灼热的气息很是慌乱的喷洒在苏宛耳朵与颈部,嘴唇又一次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了苏宛耳朵上。可是这一回,他并没有急着离开,也许是苏宛耳朵上的清凉触感很轻易的缓解了他心底的燥热与急切。
他的唇在苏宛耳垂上停留了片刻,而后试探般的探出了有些颤巍巍的舌尖。他张嘴,用舌尖绕着苏宛的耳垂缓缓抿了一圈。
正忍受着痒意的苏宛顿只看到九天惊雷滚滚而下,打的她全身都黑了一黑,骨头架子惨白的闪了闪……
一点灼热的火从她耳垂蔓延开来,摧枯拉朽似的沿着她的血管冲进了心脏里,苏宛喉头又干又痒。
楚之晏,你死定了!
楚之晏过足了瘾,终于舍得放开苏宛的耳朵。
苏宛觉得一切不正常终于要结束了时,一只手又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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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厨技傍神医 卷四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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