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光又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道理岳丈可明白?若是岳丈拿不好主意,我在金陵也有些朋友,可从他们家中,借一两个教习嬷嬷来。」
额上直冒冷汗,苏世文摆手道:「不必不必!」总不能丢脸丢到全金陵去罢!
钟延光瞧苏世文圆滑世故的样子,也就不再敲打,只是费解,他怎么生了苏绿檀这样倔强的丫头出来。
许是像她母亲比较多罢。
走到院门口,钟延光便驻足了,道:「那小婿不送了。」
苏世文忙道:「侯爷留步,侯爷舟车劳顿,好好歇息才是。」
钟延光不再多说,转身进了内院,只留下擦冷汗的苏世文。
当天上午,夫妻二人便在海棠苑住下了。两进三间上房的小院子,住着倒也舒服清爽。
下午的时候,苏绿檀小憩起来,便听夏蝉说,何氏被禁足了。
微微愣了一下,苏绿檀没想到苏世文还舍得禁足何氏,随后她问道:「禁足多久?以后谁管内院?」
「多久不知道,不过府里妈妈多,也不缺这几日的,再不济禀了夫人呀。」
苏绿檀才懒得管内院的事,她刚翻个白眼,钟延光就进来了,一进来就吃了她的白眼。
夏蝉乖乖地退了出去。
钟延光坐下把屋子打量了一遍,这里就是苏绿檀住了多年的地方,每一件东西都陪伴了她多年。
苏绿檀扭了头,钟延光凑过去,道:「我去衙门一趟,估计天黑才回来,你先用膳,别等我。」
轻哼一声,苏绿檀道:「谁要等你。」
钟延光捏了下她的脸蛋,道:「我走了。」
苏绿檀拍开他的手,道:「走你的吧!」
钟延光走后,苏世文亲自领着大夫来了,他生怕苏绿檀怀孕是骗人的,惹恼了好女婿。
苏绿檀月事一直没来,便也同意了大夫把脉,这一把就把出喜脉来了。
苏世文笑声恨不得传到院子外面去,苏绿檀皱了皱眉,随即也笑了起来,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她真有孩子了!
苏世文一本正经地对苏绿檀道:「有了孩子才是才侯府安身立命的根本,若一举得男更好。你还要记住,若要宠爱不衰,不可娇纵,你今日在侯爷面前就太娇纵了些,他说话的时候,你一个妇人少插嘴。容颜易衰,年轻的时候仗着长相得宠,等年老了可就没了依仗,子嗣要紧。」
这套理论苏绿檀听着就烦,撇了撇嘴道:「我看继母也娇纵的很,还没子嗣,父亲怎么没嫌恶她?」
苏世文语塞,道:「她与你不同,她与我共经生死,我不能愧对她。」
冷笑一声,苏绿檀道:「侯爷与您也不同,我不与他共经生死,他也敬重爱护我。」再说了,她也与钟延光共经生死过了,不过她不乐意告诉苏世文就是了。
苏世文无言以对,见苏绿檀听不进他的话,便道:「你不听我的话,自有你的苦头吃!」
「好呀好呀,我就等着吃苦头!」
苏世文气得脸都绿了,人都说嫁了人便晓事了,他的女儿怎么嫁出去了还不懂事!
拂袖而去,苏世文领着大夫走了。
天黑之后,钟延光回来了,苏绿檀早就吃过了饭。
钟延光匆匆吃过后,便去洗漱了,他想进苏绿檀睡的内室的时候,被两个丫鬟拦住了,夏蝉为难道:「侯爷……夫人说让您睡耳房。」
顿时锁眉,钟延光道:「让开。」
夏蝉为难,苏绿檀躺在床上,冲外道:「让他进来。」
两个丫鬟松了口气,钟延光大步进去。
就知道丫鬟拦不住钟延光!
苏绿檀盖着被子,面朝墙壁。
钟延光进屋之后,两个丫鬟便退出去了。
麻溜地爬上床,钟延光的手攀上苏绿檀的腰,道:「夫人……」
「隔壁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我这床小的很,你跟我挤着做什么!」
他在她身上蹭了下,嗅了嗅味道,说:「我想同夫人睡。这床夫人睡了十五年,这被子也是夫人用过的,这帐子里也全是夫人的味道……」
苏绿檀被他说得脸都红了,轻哼了一声,没再赶他。
沉默良久,钟延光才轻声问她:「还在恼我?」
苏绿檀没答。
钟延光的手滑到她平坦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们孩子。
「我有身孕了。」苏绿檀道。
「我知道,胡御医告诉我了,他说你自己还不知道。」
「今天下午大夫来把过脉了,我知道了。」
钟延光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道:「从京城到金陵,辛不辛苦?」
「你说呢?」
「是我不好……」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面颊被她的发丝扫着,无比舒服。
苏绿檀最是见不得钟延光服软讨好的样子,登时心软了,便道:「谁让你哄着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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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娘子坑夫不手软 卷四 V第十二章[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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