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娘子坑夫不手软 卷三 V第四十五章[09.09]

  于是钟延光带着感激之心继续往下看去,没想到后面越看越「精彩」,几乎把他在某方面知道的不知道的东西都囊括在了里面。
  一边看一边摇头,钟延光不得不感叹医学的伟大,原来男女之事好处竟然那么多,虽不讲究多多益善,但是在人的一生中实在缺少不得,也是延绵子嗣的唯一办法,一定要做,非做不可
  !
  一不小心就看得沉迷了,钟延光等到苏绿檀的脚步声近了,才意识到有人来了,他不知学了谁,一下子就把书本塞屁股底下去了,端坐在罗汉床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地上狼藉
  的废纸,证明他刚才干了什么。
  苏绿檀进来的时候,钟延光正要端茶抿一口,她跑过去大声喝道:「给我!」
  钟延光一脸错愕,眼神闪烁,结巴道:「什、什么?」
  一把夺过钟延光手里的茶杯,苏绿檀嗔道:「忘了御医说的不能喝茶了?这不是有你的温开水么?喝我的茶做什么?」
  原来是这个事啊。
  钟延光悄悄吐了口气,差点就让苏绿檀误会他竟然是这样的夫君——嘴上说着找御医要治外伤的书,实际上却是那种书。
  他道:「哦,一时忘了,幸好我没喝,否则解了药性了。」
  苏绿檀这才好脾气道:「就是了。」
  趁着苏绿檀出去吩咐丫鬟传饭的时候,钟延光赶紧把书藏了起来。
  在家中待了好几日,钟延光一边老老实实吃药,一边偷偷地把那本奇书看得差不多了,如今可以自称是无所不知,就差无所不能了。
  在家待了四天的钟延光,胃口奇好,精神极佳,身体恢复的非常好。
  御医第五天来给钟延光诊脉的时候,也笑道:「侯爷把最后两服药吃完,老实忌口,明日可照常上衙门了。」
  苏绿檀听了开心得不得了,这几日钟延光有意无意地接近她,她虽然羞,但是也非常的想,等他痊愈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看诊完,钟延光去送了胡御医。
  钟延光在路上,道:「御医,那书……嗯?」
  胡御医一脸茫然地看去,道:「侯爷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没、没有,您确定没送错?」
  一本正经地点着头,胡御医道:「没错啊,《脑疾辨辨治精要》,下官着小厮特地去书房找的,难道送错了?」
  对方装糊涂,钟延光也不好拆穿,只道:「没错。」
  「哦」了一声,胡御医道:「没错便好,我记得其中内容简洁易懂,侯爷若是还有什么不明朗的地方,可着人来问下官。」
  钟延光摆手道:「没。」
  他懂,什么都懂,比从前懂得多多了。
  钟延光又随口问道:「国师可是受了什么重伤?」
  胡御医道:「一点外伤,有点儿伤着骨头了,不过不大要紧,养一养也能好。」
  犹豫了一下,钟延光还是问道:「可知是如何伤的?」
  胡御医摇头,道:「只知好像是瓷器,别的倒不大清楚了,侯爷自可亲自上门去问。」
  钟延光点着头道:「自是要去的,多谢御医了。」
  把人送出去之后,钟延光就折回来了,胡御医一脚跨出二门,就捂嘴笑了,双肩直颤。
  看样子,定南侯是开窍了,学会了。
  还好是定南侯不蠢,否则将来定南侯夫人久久不孕,钟家人请他来看诊,他该如何诊断?
  夫妻俩不过好好夜,大罗神仙也生不出孩子来!
  这边胡御医离开定南侯府后,便去了国师府邸。
  国师才昨日从宫中归来,睡了一夜,早起闲在家中看书,胡御医来了之后,一边替他换药,一边叮嘱了许多话。
  国师一一应下,手掌心上的伤口露出来之后,十分刺目,寻常人看了都要避开。
  纱布隔着药裹在伤口上,国师喉咙里一点声音都未发出。
  胡御医不是没见过铁血汉子,但是在他眼里,形只影单的国师不该是这种人,他道:「若是您痛了,可叫出一两声发泄,平常疼的厉害了,也可做些舒心的事缓解一些。」
  摇摇头,国师只道:「无碍,不多疼。」
  胡御医只是轻叹一声。
  半指长的伤口几乎把掌心划成两半,可见瓷片当时入掌多深,虎口和与小手指平行的那处,也都有细小的伤痕。
  就这还不吭声呢,当真是能忍。
  包扎完伤口,胡御医临行前到底是留下了一句话:「国师再当万分小心,切莫不爱惜自己,没有那么多的事值当伤害自己的身体。」
  国师是大业最尊贵的人,胡御医不相信有人能伤了他,这伤必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若是无意之伤,不会伤的这么深,唯有在情绪极端的情况下,人才会把自己伤的这么重。
  看着国师戴着银色面具的脸,胡御医总是想象着,底下的脸应该永远都是平静没有波澜的,很难想象,他会把自己弄出这样的伤痕。
  国师只是淡声道谢,便着人把胡御医送走了,其实他心里是暖的。
  回到内室,国师坐在罗汉床上饮茶,一旁装杂物的笸箩里,有一个破碎的风铃,上面隐隐带血。
  许是闻到了血腥味,国师又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生辰八字已经看不清了,但是他仍旧记忆得清清楚楚,师弟比他小半个月。
  他还记得十年前,二师弟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样子,明明是同岁的两个人,他文弱但高挑,师弟却瘦小的像个垂髫幼童。
  国师也一直把他当做亲弟弟看待,当然,如果他知道,国师的位置,是要靠亲手杀掉两个师弟才能取得,他应该不会亲近他们二人,否则当年也就不会心软,也就不会留下祸患。
  当年他得知三师弟惨死后,二师弟惊恐地向他求饶,便心软把人从房里放了,还放了自己的血,从师祖手上偷了师弟的示命风铃,让师弟拿上,连夜逃走。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豆豆小说 - 豆豆小说阅读网 - 豆豆书吧 - 豆豆言情 - 豆豆书库 - 言情小说网 - 美股精选 - 股票研究报告 - 股票分析 - Stock price target Forecast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