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娘子坑夫不手软 卷二 V第三十七章[07.29]

  怀庆再也没脸留下了,情绪低落地被宫女扶着离开了六皇子府。
  六皇子妃身边的妈妈等人走了才问主子:「您何必对她说这些?」
  六皇子妃掀了下眼皮道:「不跟她说清楚,下回还来我府里折腾,迟早害我得罪人!」
  妈妈笑了笑道:「您这刀子嘴,豆腐心的……」
  六皇子妃叹息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就管这一次,以后再不管了。」
  又绽了个笑,六皇子妃道:「哎,我那秘制的酒后劲儿足的很,不知道绿檀现在怎么样了,也不晓得她醉了发不发酒疯呢。」
  苏绿檀可不发酒疯,她闻着安神香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整夜。
  醉酒后的苏绿檀醒来之后只有轻微的不适,身体最强烈的感觉还是饥饿。刚喊了一声,丫鬟们就都进来了,早就备好了洗漱的热水跟和的温水。
  梳洗过后,苏绿檀披着头发,懒得上妆,搂着茶壶倒了好几茶碗的水,夏蝉道:「夫人渴的这么厉害?」
  「嗓子冒烟儿了。」揉了揉脑袋,苏绿檀自顾拿梳子理发,才开始回忆昨儿的事,他不会责怪她吧?
  肯定不会的。
  苏绿檀越想便越觉得莫名开心。
  放下梳子,绞着一绺头发,朝没有支开的窗户外看了一眼,天光透亮,苏绿檀道:「侯爷呢?上衙门去了罢?」
  夏蝉道:「早起侯爷在次间里坐了好一会子,等着吃早膳,不过坐了半天也没急着吃,眼看着时候不早了,才吃了一碗粥走了。」
  苏绿檀鼓鼓嘴,心道他不会是在等她醒来吧?
  夏蝉很快就接了话,道:「侯爷在等夫人起来,不过夫人睡的沉,侯爷没等着。」语气里似乎带着点惋惜。
  娇哼一声,苏绿檀嘟哝道:「该他等的!这才像个丈夫的样子。」
  丫鬟轻笑,冬雪细声道:「别家的男主子,可少有这般的。」
  苏绿檀也不说话,心里对钟延光还是满意的,他对正室嫡妻,确实很好。倘或这好处里,有一点点喜欢的意味那便更好了。
  兴许有呢?苏绿檀想。
  回忆半天,苏绿檀好似忘了上马车之后的事了,她试探地问两个丫鬟:「我昨儿没有发酒疯吧?」
  夏蝉道:「那倒没有,就是走不好路,还不肯让人扶。」
  「啊?」苏绿檀惊呼一声,又道:「那我怎么回来的?」
  「侯爷抱着你回来的,脚步快的奴婢都追不上。」
  「他抱我?!」苏绿檀只觉不可思议。
  夏蝉笑道:「可不是呢,从角门一路抱回荣安堂来的,前院门房小厮,后院丫鬟婆子,怕是今儿都议论着呢。」
  双颊烫红,苏绿檀若有所思,喃喃道:「这不是……坏了规矩么?」
  夏蝉忙道:「规矩是死的,夫人都醉成那样了,难不成侯爷不管不顾?」
  眼眸半垂,苏绿檀嘴角嘲讽地翘起,是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钟延光总是不会留把柄就是了。
  苏绿檀没所谓道:「你们说的对,规矩是死的。反正他向来如此,也不值一提了。」
  夏蝉腹诽:这可值好几提!
  ……
  吃过早膳,苏绿檀抱着暖炉在做绣活,钟延光只有她做的护膝和靴子,其他物件还没有,她得给他配齐,让他从上到下穿的全是出自她之手才好。
  内宅时间容易打发,坐了一上午,吃过午膳,下午小憩一会子,洗了头发,让丫鬟用毛巾一点点挤出水,坐在脚盆前烤干,再裁剪刺绣个把时辰,钟延光下衙门的时候也就到了。
  一听到外面有动静,苏绿檀赶紧把东西一股脑儿扔笸箩里去,好整以暇地坐在铺了厚软垫和一层毛毡的罗汉床上,望向打帘进来的钟延光,甜声道:「夫君,回来了?」
  钟延光看过去的第一眼就愣住了,苏绿檀的头发仍旧没有梳起来,只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墨发如瀑,柔顺乌泽,她穿着一身牙白软罗妆花百褶裙,袖口镶着轻盈的毛边,端庄地坐在那里,娴静可爱,像一尊雕刻精致的玉像。
  顿足片刻,钟延光才缓缓走过去,坐在炕桌的另一边,道:「醒后可头疼了?」
  苏绿檀微思索道:「早起的时候有一点点,早就好了。」
  钟延光声音轻缓道:「叫你贪杯。」
  抱着暖炉,苏绿檀看着钟延光解释道:「昨天的事……」
  钟延光松着拳头猛然握紧,昨夜的事,她记得?嗓子瞬间发干,他道:「昨天我……」
  昨天是他没控制好,乘人之危太禽兽了些。
  苏绿檀软声道:「昨天谢谢夫君。」
  眉头一皱,随即松开,钟延光才意识到,苏绿檀说的是在六皇子府里的事,他掩饰住情绪,语气平静道:「你的字,是我教的?」
  苏绿檀心头一紧,兴师问罪来了!她坦然道:「不是你教的,我怎么能学得了你一二成的韵味?不过从前的事,你都忘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解释」完这些,苏绿檀没忘记反咬一口,她直起背板道:「还好你昨儿没给我说错了,不然让别人笑话了我,我就恨死你了!」
  心口一紧,钟延光抿唇道:「对不起。」都是他的错。
  苏绿檀赶紧喂个枣儿,道:「明知夫君忘了,我本不该宣扬那事,还好没有露馅儿了,不然反倒麻烦。」
  钟延光道:「无事,以后这样的事,你大胆地说,若有人在我跟前问起来,我自会替你圆了。」
  苏绿檀惊喜道:「你不怪我?」
  钟延光应道:「既是事实,何来怪罪一说?你又不曾说谎。」
  苏绿檀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笑道:「知道就好,以后在外面,可千万别给我说错了话。」
  钟延光郑重地点着头。
  苏绿檀有些过意不去,复又道:「其实也不是我刻意要去炫耀什么,夫君,我不是那等轻浮之人,只是人家逼到眼前来了,我总不好服软吧?」
  「不必服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钟延光的妻子,还没卑微到要看别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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