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光没好气道:「我娶妻之前都不曾搭理过她,成亲之后更会避嫌!今年我与她说过的话,大抵也只有今日这一句了,除此之外绝无任何干系。」
苏绿檀点着头分析道:「你把跟我有关的事都忘了,会不会忘了跟她有关的事?」
钟延光不悦道:「她是什么要紧人物,我需要记得她,还要忘记她?」
苏绿檀不依不饶,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哪儿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钟延光忍不住替自己辩解。
苏绿檀挑眉娇声道:「你果真从未骗过我?」
钟延光想起某些事……大概应该也不算骗。顿一顿,他道:「反正我同怀庆并无关系,你切莫乱想,省得……坏我名声。」
苏绿檀一脸冤屈道:「你还责怪起我来了,要不是你跟她闹出这件事,今儿我怎么会错过你的骑马比赛!错过就错过,我忍着难过和伤心,夸你赞你,哄你开心。你倒好,看着一本正经,实则弯弯心思不少,还使法子来套我的话!你说说看,世间哪有你这样的丈夫啊?」
指责的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钟延光默然,是他的不对,不该无端生她的气,还把她往坏处想。
真的是委屈她了。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钟延光语气干巴巴道:「我不知道怀庆对你说了这些。」
苏绿檀一言不发。
苏绿檀看起来还在生气,小嘴抿的紧紧的。
钟延光从未哄过别人,也不大会说软话,只得理智摆事实,讲道理,说:「怀庆颇有心计,不比你心思单纯,若我不在你身边时,远着她些,省得受她蛊惑。」
苏绿檀咬着下唇,没敢把眼底的笑意给漏放出来,听了钟延光的话顺坡下驴就软声道:「知道了,以后蛮蛮再也不听她的狗屁话了,省得坏了我们夫妻情分。」
钟延光「嗯」了一声道:「是该如此——但是那两个字不要挂在嘴边。」
「哪两个字?」苏绿檀问道。
钟延光面色严肃道:「任何不符你身份的话,都不要说。」
苏绿檀晃了晃帕子,道:「好吧,不符合我身份的狗屁话,我再也不说了。」
钟延光:……
次间里重新恢复宁静,夏蝉捉摸着时机进来,行礼禀道:「夫人,前院的人差人来问,是今儿请大夫还是明儿?」
本该是今儿请大夫,但苏绿檀临时决定出去玩,这事就耽搁下了。
钟延光眸子一紧,问道:「你病了?」他目光落在苏绿檀红润的面颊上。
苏绿檀捂着肚子噘嘴道:「月事一直没来。」
钟延光先是面无表情,而后渐渐瞪大了眼睛。
苏绿檀捏了捏眉心,吩咐丫鬟道:「去请吧,我歇一会儿差不多大夫正好就来了。」
钟延光陡然冷声打断道:「夏蝉你先退下,大夫明日再请。」
苏绿檀一脸不解,待丫鬟退下之后,道:「为何要推到明日?」
钟延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理了理头绪,冷静了几分,才磕磕巴巴问道:「月事怎么没来?」
俩眼睛骨碌转着,苏绿檀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钟延光道:「还能是为什么?要么就是迟了几日,要不就是有了呗。」
钟延光面色铁青道:「有了?什么叫有了?」他出去打仗三个月,归家便是昏迷,苏绿檀上哪儿去有的?!
苏绿檀眉眼弯弯道:「有了就是有喜了呀,夫君你怕不是个大傻子吧,连这个也不明白。」
屋内一声巨响,钟延光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脸色黑如锅底,道:「我三月不曾归家,你如何有喜?苏绿檀,你胆子竟大到这个地步了!那个狗东西到底是谁?」
一听这话苏绿檀可就不高兴了,她把帕子往钟延光脸上扔过去,冷笑一声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轻浮不自爱的人?自己的种还硬要往别人身上扣,倒是没见过这么乐得给别人养儿子的人!那狗东西是谁?可不就坐在我眼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钟延光!」
呆傻了一阵子,钟延光渐渐回过神,把帕子从头上拿下来,放缓语气道:「你什么意思?我何时与你……同床共枕过?」
苏绿檀翻个大白眼,道:「你醒来的第一天你忘了吗?那时你我在做什么?」
思及那日,钟延光涨红了脸,道:「在、在排毒。」
苏绿檀逼问:「如何排毒?」
「泄、泄我……体内毒物。」钟延光越说越发不好意思了。
苏绿檀道:「那不就是了,泄你精元之时,不就有了肌肤之亲了?」
钟延光不信道:「那日晨起,你分明是以手……」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下来了,继续道:「以手替我祛毒。」
苏绿檀笑道:「那是早上的时候才用的手,我可是为你忙活了一整夜。」
钟延光脖子也红了,潮红的颜色一致蔓延到耳根子,他嗓子发干道:「你是说,夜里的时候,你、你……」
苏绿檀大大方方接话道:「对啊,夜里的时候,我与你做了夫妻之事。」
钟延光偏过头,不大敢看苏绿檀的脸,他低声问道:「我夜里昏迷不醒,你一个人如何做的?」
「观音坐莲呀!」
这个词儿新鲜了,钟延光可是头一次打别人嘴里听说,只消仔细想一想,其中奥妙便瞬间知晓,这使得他面上红色更是久久不退。
苏绿檀瞧见钟延光如此模样,眉飞色舞道:「你想呀,长夜漫漫,我一个弱女子,臂力哪里足够,怎么可能……嗯?是不是?自然要改一改样式。」
钟延光的脸由红转白,紧接着又红了。到最后肯定是怒气全消,不敢直视苏绿檀,略带着些责备道:「你这又是打哪学的?」
苏绿檀很无辜道:「这不是夫君以前亲自调(注)教的我嘛,我跟你学的,至于你从哪儿学的,我就不知道了。」
钟延光登时语塞。
苏绿檀咬唇而笑,媚眼千姿。
她打哪儿知道的,当然是跟平眉姑娘学的。
平眉第一回 里诱惑了继兄,第二回里则是些亲热桥段。苏绿檀未经夫妻之事,书里提到的有些字儿她都不认识,尤其对男女那处的描写,她只认得字,不知道说的是何物,独独记了个「观音坐莲」把那继兄勾得五迷三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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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娘子坑夫不手软 卷一 V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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