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娘子坑夫不手软 卷一 V第二十七章

  说罢,苏绿檀便哼着小曲雀跃着进屋去了。她点上蜡烛,坐在妆奁前,打开第二层的抽屉,把以前缠着钟延光写给她的书信拿了出来,慢悠悠走到罗汉床上坐着回味。
  钟延光还没走,他站在门帘外看到了一切,视线锁在信上挪不开,索性挑帘进去,坐到了苏绿檀身边。
  苏绿檀两脚蹬掉鞋子,用毛毡毯子把下半身都盖住,手里拿着信,道:「夫君怎么还不回书房?难道今夜要与我同床共枕?你若不怕我把病气过给你,那可再好不过了!」
  钟延光没敢看苏绿檀的眼睛,回话道:「不是,有些事儿想问你。」
  假装失落地「哦」了一声,苏绿檀把信放在大腿上,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道:「想问什么你问吧。」
  钟延光道:「以前的事我本不该忘,说来也算是我的错,所以我想问你一些以前的事。」
  苏绿檀莞尔道:「想问什么就问吧。」编瞎话嘛,有什么难的。
  钟延光微微颔首道:「我想知道,当初你我为何成亲的,难道只是因为姻缘签和八字的缘故么?」
  秀眉颦蹙,苏绿檀张开口却又顿住了,盯着钟延光好奇道:「说起来我也有些不明白。太夫人与我定下这门婚事的时候,嘱咐过我,你性格孤冷,怕是要吃些苦头,谁知道后来婚事成了
  ,你倒是对我很是不错。我一直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挑开喜帕的那一刻,就对我一见钟情啦?」
  「一见钟情」这几个字,钟延光今天已经听到两次了,当然了,他是绝对不信自己是这般肤浅的人。
  不光钟延光自己不信,苏绿檀也是不信的。
  成婚的那日,苏绿檀是极为忐忑的,虽然钟延光没有给她脸色看,但冷冷淡淡的样子,也确实和太夫人所言一致。新婚当夜,二人同床而眠,却各执心事,早上还是钟延光想法子把床单
  给染红了一小片。
  再后来,便心照不宣地假扮起恩爱夫妻。
  苏绿檀说完这些,瞧着钟延光狐疑的神色,问道:「怎么了?又不信我说的?」
  「不是。」钟延光道:「只是在想法子回忆,看能不能想起来。」
  苏绿檀心头一凛,体贴道:「夫君,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来日方长,既然你以前会爱上我,肯定还能再爱上我的。别担心,以后咱们子孙满堂不成问题!」
  钟延光面色发红地端起茶抿了一口,儿孙满堂……他压根不敢往这方面想。
  苏绿檀把信拍在桌上,起来伸了个懒腰,道:「都有两天没好好洗漱了,我这就去洗漱,夫君你回去吧,这屋里也没个丫鬟伺候的。」
  余光瞥了一眼桌上的信,钟延光道:「好,我喝完这杯茶就回去。你且去吧,不必管我。」
  苏绿檀点点头,唤了夏蝉进来给她准备洗浴的衣物,没多久,她就领着丫鬟挑帘出去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神消失了,钟延光瞧着孤零零躺在小炕桌上的信,手指头动了动,视线也直直地望过去,到底是伸出手拿了过来。
  第一眼看过去,钟延光头皮就开始发麻了,走笔端正又略带隶意,其中风骨也不是常人能学来的,不是他的字迹还能是谁的!
  第二眼看过去,起头第一行便是「思卿不见卿」,钟延光满面涨红,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的笔下会出现「思卿」二字。
  再往下看过去,便更加不堪入目了,连「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这样的话也下得了笔。
  钟延光胸膛里的那颗心跳动的厉害,连带的指尖都有些发颤,恍然间,似乎又听到了脚步声,骇得他连忙把信扔到地上。
  果然是苏绿檀挑帘进来了,漫不经心道:「怎么把肚兜给忘了。」
  钟延光轻咳一声,从容地从地上把信捡起来,苏绿檀眼底藏笑,随口问道:「夫君在看信呀?」
  钟延光矢口否认,面色如常道:「不是,信不知怎么落在地上,我就捡起来了。」
  内室的窗户关的好好的,烛火都不见动一动。
  苏绿檀拿着艳红的鸳鸯戏水肚兜举起在胸前,正好就是钟延光视线能直接看到的地方,她道:「夫君,我去了,你这茶都要凉了,就别喝了。」
  「知道了。」钟延光视线故意躲开肚兜道。
  苏绿檀看着钟延光迟迟不动,笑道:「看来夫君是不想走,若是如此,你我一起共浴,一起就寝吧。」
  钟延光登时从罗汉床上弹起来,侧身道:「我还有些事要忙,我回去了。」
  苏绿檀叫住他:「夫君。」
  钟延光扭头看她,道:「还有何事?」
  苏绿檀坏笑一下,把肚兜贴身举在胸前,正好勾勒出她双峰诱人的弧形,道:「这件好看吗?」
  喉结耸动,钟延光拍起帘子落荒而逃,只留下内室里久久不绝的娇笑声。
  回到书房,钟延光好好得洗了把冷水脸,铁拳攥的十分紧。半晌才提笔欲写「思卿」二字,却是如何也下不了笔。
  钟延光捏了捏眉心,这信既是他在京的时候写的,肯定不会是人在内院的时候写就,如果是在前院或是卫所,或许能有人作证这信其实……不是他本意想写的?
  钟延光仍在猜测情诗非出自他之手,便连夜疾步出了二门,去了婚前常住的前院,唤从前的贴身小厮如茗过来,问道:「你可知道我以前给夫人写信之事?」
  苏绿檀缠着钟延光写这封情诗的时候,正逢他在前院书房忙正事,应下之后,当天夜里因公不曾回府,遂隔日早晨才抄写完毕,命小厮送去二门,递到了荣安堂里。
  小厮如茗做回忆状,一边点头一边道:「小的知道。」
  钟延光眼皮子突突直跳,故作淡定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小厮语气肯定道:「您前一日夜里没有回府,第二日清早先回的前院,那时候二门还没开,写完信便令小的送到二门,小的在二门等了快小半个时辰,才把信递过去,一刻钟后夏蝉姑娘
  来回话,说夫人才起,这会儿已经收到了。」
  钟延光头皮都是麻的,他又问道:「那信封可有什么花纹?」苏绿檀手里的信封是桃花的,和里面的信笺是一套的。
  小厮垂首道:「什么花纹小的不记得了,就记得好像是水红色的。」
  对上号了。
  钟延光肩膀一颤,抿了抿唇,挥手道:「下去吧。」
  小厮退出去之后,钟延光揉了揉太阳穴。
  那信竟还真是他因公不能归家之后写就的,还真是他命人送的。
  盯着自己掌纹略乱的手掌心看了半天,钟延光沉了沉嘴角,大有悔不当初的意思。
  皱了皱眉,钟延光踏着夜色回书房了,这一夜也是辗转反侧,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又梦见了那个陌生的女子,她缠着他的时候小心且谨慎,令他忍不住着迷。
  次日清晨,钟延光醒的依旧很早,隔壁院子的苏绿檀也早早起来洗漱,命丫鬟传来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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