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娘子坑夫不手软 卷一 V第二十五章

  咳嗽了一声,苏绿檀嗓子疼的要命,她嘴巴蒙在被子里,莹亮的双眼盯着钟延光,声音含糊不清道:「我梦到了和你一起去骑马,等我好了……你带我出去骑马,好不好?」
  钟延光脑子里立刻响起了苏绿檀撒娇的声音,她说「夫君大马,你可千万不要脱缰呀」,鬼使神差的,他就答应下来了,那个「好」字脱口而出的时候,他自己都愣住了。
  苏绿檀满足一笑,催促道:「夫君忙你的去吧,这两日不要来这儿了,省得病气过给你。」
  钟延光温声道:「好。」
  钟延光正抬脚要走,苏绿檀又喊住了他:「夫君。」
  钟延光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她,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苏绿檀细声道:「谢谢夫君。」
  钟延光嘴角略弯,道:「不必。」
  说完这话,钟延光才真的走了。
  苏绿檀抱着被子胡思乱想,若他们是你情我愿结为连理的多好呀,这样她就不用费尽心思去骗他了。
  骗来骗去的,郎心仍似铁,妾心已成被搅乱的一池春水。
  ……
  半个时辰后,晚膳做好了,苏绿檀觉得浑身酸软,想起来活动筋骨,便唤了丫鬟进来伺候她穿衣漱口。
  等到热腾腾的饭菜传到内室的时候,外头有了脚步声,钟延光绕过屏风,挑帘进来了。
  苏绿檀举着筷子的手顿住了,笑吟吟地望着钟延光道:「夫君赶来的真是时候,我正要吃饭呢。」
  还不等钟延光走到苏绿檀面前,她又皱巴着小脸道:「算了,你出去吃罢,我要是把病气过给你了,你病成我这样子,我得多心疼呀。」
  钟延光面颊浮红,径直坐下,道:「我身子骨向来强健,不怕的。我也饿了,从简同你一道吃了罢。」
  夏蝉忙去添了一副碗筷过来,悄声退去厨房吃饭,换了冬雪在次间里守着。
  夫妻二人又坐在一起用膳,苏绿檀因为嗓子不舒服,倒是没有说什么话,吃到一半,瞧着钟延光胃口一如既往的好,才嘟哝道:「我还说怕你嫌清淡了,让厨房给你再加个菜,这清汤寡
  水的,你也吃的津津有味。」
  钟延光视线落在苏绿檀樱桃小口上,眼底闪过一抹笑,便继续用饭了,食量倒是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饭罢,丫鬟撤去碗筷,苏绿檀歪在榻上,裹着毛毡毯子,直勾勾地看着钟延光,自上而下的打量他。钟延光生的丰神俊朗,宽肩窄腰,侧影孤拔,两腿修长,怎么看都好看。
  钟延光被苏绿檀看的心里发慌,偏移目光,问道:「我脸上有饭粒?」
  苏绿檀笑眯眯道:「没有。」
  「那你看什么?」
  苏绿檀伸出一只脚,搁在钟延光的大腿上,道:「我看夫君眼里有没有我呀。」
  突如其来的脚丫子,压得钟延光的大腿一抽,他捏住苏绿檀穿着袜子的脚腕,送到毛毡里面去,起身道:「早些歇息,我回去了。」
  苏绿檀盯着钟延光逃走的背影,唇边绽了个笑。
  钟延光回到书房之后,握着和苏绿檀脚腕差不多粗细的笔筒出神,他委实不明白,为何之前被他发落的胆大的丫鬟,如今想起来还在作呕,但苏绿檀撒娇的样子,似乎又是另一种感觉。
  嘴巴抿成一条直线,钟延光想到了苏绿檀口中所说的「情诗」,他想,他以前真的会写情情爱爱的东西吗?就算真的写了,应当也只是普通书信,没有那么不堪入目……吧?
  寒夜清冷,钟延光一个人睡在书房的床榻上,孤枕难眠。好不容易恍然入梦,却好似进入了一个绵长无期的梦境中。
  梦里,钟延光回到了中蛊毒时,春光旖旎的画面里,他霸道地与梦中女子缠绵悱恻,难舍难分。女子的呻吟和姿态都是那么的娇媚动人,让他欲罢不能。
  待钟延光想要看清梦中女子的面容时,周身起了浓浓的雾,一阵寒意袭遍全身,他猛然惊醒,原是被子掉了,半条胳膊都露在了外面。
  伸手探下去,钟延光蓦地红了脸,裤子已经成了湿腻腻的一片。
  眼看着天色微亮,钟延光也不睡了,起来洗漱过后,便骑马去了衙门,只是上值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想梦中的陌生女子到底是谁,难道是苏绿檀?可梦中女子羞涩难当,与苏绿
  檀平日里的表现相去甚远,丝毫不像同一个人。
  心里记挂着事儿,钟延光半下午就离开衙门了,他没急着回家,而是让人去陆府传话,约陆清然出来一聚。
  陆清然出公差回来,上峰许他休息几天,他正好在家,收到口信,便立即换了衣裳出门,与钟延光在定南侯府隔壁坊的街上挑了间茶楼相聚。
  兄弟二人见面,打趣一番自然少不了,入了雅间,挥退了小厮,要了一壶好茶,和一些点心瓜果。
  陆清然长发高高束起,一双桃花眼带笑道:「正想派人去你府上递帖子,约你明日出来喝酒玩耍,没想到你今儿就约我来了。」
  陆清然一边说,一边拍钟延光的肩膀,被对方嫌弃地给拍了一下,手背登时见红。
  陆清然啧了一声,道:「怎么又犯病了?」
  钟延光觑了陆清然一眼,没有答话。自经历过被丫鬟爬床的事,他有两年里十分厌恶别人的触碰,后来才渐渐好了一些。
  陆清然剥了颗花生扔嘴里,道:「说罢,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是不是又得罪了嫂夫人?上次我跟你说的法子好使吧?」
  想起陆清然上次说的在床上解决一切问题,钟延光甩了一个眼刀子过去,道:「找你说正经的。」
  陆清然拍拍手上花生皮儿,肃了神色道:「怎么?南夷那边有消息了?」
  钟延光道:「不是这个,我是想问你,可知道当初我娶亲之事?」
  陆清然翻了个大白眼,这就是所谓的说正经的?还是不正经啊!
  撇了撇嘴,陆清然道:「你娶亲的事怎么问起我来?不是你告诉我,你祖母给你相看上了一个姑娘,与你八字甚合,你也觉得做钟家媳妇再合适不过,就娶回家了呗。」
  钟延光自言自语道:「竟是如此缘故吗……」就因为八字相合,他就肯娶苏绿檀,并且爱重她?这太匪夷所思了,也与苏绿檀平日里所说的相去甚远。
  钟延光已经大致了解当初的事情,也记得自己曾经因为苏家皇商案牵涉到党争之事,太夫人欠下苏家一个恩情,才肯顺水推舟对苏家伸出援手,但是完全不记得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答应
  娶苏绿檀回家。
  眉头一皱,钟延光不禁怀疑起来,若按陆清然所说,他娶妻如此敷衍,为何又有后来的那些亲密之事?
  陆清然陡然拔高音量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点我还纳闷,起初听别人当你面提起娶苏家女的时候,你倒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改了口,说是该娶妻了,娶
  苏家女也不错。依我看来,你那时候可不像是被迫娶妻,应当是自愿的。至于当中发生了什么,我一时问过你,但是你没告诉我。」
  钟延光不禁沉思,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改变了主意,甚至于后来变得那般喜爱苏绿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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