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男子喘息声愈加粗重,但细听却呼吸绵长,并未力促,想来还有漫漫长夜……若非她这些年勤练功夫,身子早不是当初成亲之时的娇怯怯,恐怕早抵受不住。纵如此,也已语声带泣,低低求饶:「寒云哥哥……夫君……月儿……月儿受不了了……」
这当口,哪里还记得初始归来的念头?
偏薛寒云记着这茬,喘着粗气低骂:「没良心的丫头,这会儿便受不住了?你不是要与我和离吗?这会还离不离了?」
柳明月嘴角发苦,心里又酸又涩又甜蜜,他这分明是不肯和离的样子。
薛寒云只当她还抱着和离的念头,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瘫软,嘴里犹不肯吐口,又抽离之时,一送到底,只觉撞进了内里蕊珠,竟然还倾尽了全力往前去送,去研磨那蕊珠,狠狠责问:「还想着和离不?阿爹……阿爹当初既将你许了我,无论发生了何事,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休想和离!便是阿爹也别想反悔!」
他这番话说的咬牙切齿,显然已在心中憋了远非一日,如今借着敦伦之时道出,大掌将她的身子好一顿揉搓,身下又狠狠出,狠狠入,只入的柳明月魂魄欲飞,只觉此刻似要死在他身下……哪里还有反驳的力气?早嘤嘤泣应:「不和离……以后再也不敢了……」
——反正明铄也只是占了点便宜,并未得逞,虽细究起来不妥,到底她清白还在,薛寒云也并不嫌弃,柳明月哪里还舍得和离?
她轻抬藕臂,圈住了大汗淋漓的男子。
薛寒云感觉得她这承顺之意,心头大松,想是她消了和离的念头了,黑暗之中,纵是在欢愉之中,那笑意也渐渐溢了出来。只是此刻夫威正盛之时,是断断不会笑出声的,只憋着坏,大出大入,只弄的柳明月出气多,入气少,娇声啼语的讨饶……
他在床笫之间,从来都是顾忌着这小丫头,多是温柔款款,如今被她激起心火来,大逞男儿雄风,一时只觉畅美难言,到得后来,见这小丫头曲意乖顺,显是收起了那些不好的念头,这才渐缓攻势,边缓缓耸动,边在她耳边低语:「不管月儿出了什么事……你都是我薛家的媳妇儿,休想抵赖!」
他话说的这般明白,柳明月虽被他恣意大弄,雌伏身下,但却听得出强势霸道的言语之下的浓情蜜意——他爱她,所以宁可忍受寻常男子都不能忍受的耻辱,也不肯放她走!
她心中大石轰然落地,诸多委屈担心,想着此后和离,孤苦伶仃,又大有可能亲眼瞧着他与别的女子恩爱偕老的心酸尽皆散去,此刻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终得机会,搂着他的颈子,在他耳边低语:「夫君,我并未失去清白……明铄他也并未得手……我拼死抗争,他终究放过了我……」
伏在她身上的精壮的男子躯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滞,紧跟着便大动了起来……
柳明月还以为他听到这消息,会款款温柔待她,哪知道换来的却是更为猛烈的……她在他身下几乎要化成春水,连语声也格外不稳:「夫君你……」
他似乎毫无原宥她的念头,比之方才更为咬牙切齿一般:「你清白未失……竟然要跟我提和离,更是该打!」在最后的愉悦到来之际,二人都是大汗淋漓之时,他气恼交加,翻身坐了起来,将她面朝下压在膝上,在她翘臀之时狠狠打了几巴掌。
「以后若再提和离,你便试试看挨不挨打?!」
柳明月:「……」
挨了打的人虽觉得后面火辣辣的疼,但尚在可忍受范围之内,回头一想,又似乎对他不起,施暴的人已经将她揽在怀里,往她面上去摸:「月儿乖……月儿别哭……以后你若再不提和离,便不会挨打!」
想是他气恨难耐,结果又想起她从不曾在家中受到过这种「严厉教诲」,心中又软又悔,忙去安慰,又摸她面上,只觉肌肤腻滑,却未曾摸到半滴泪珠……这个狠心的丫头!
他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又没头没脑的亲了良久,直亲的方才渐渐萎下去的某处又斗志昂扬了起来,他索性将她轻轻抬起,分开了她两条腿儿,又压了下去,正正坐在某物之下,缓缓滑了一下,二人恰紧密合在了一处……
如果说方才是狂风暴雨,那么这会便是和风细雨了。
总之这一夜薛寒云便似喂不饱一般,在床榻间换了无数种花样。柳明月数年未曾承宠,幽谷狭窄,他那物的尺寸又甚是雄伟 ,这般连宵奋战,着实吃了大苦头,到得最后,已是求了无数次饶,又再三再四向他保证,以后决不敢再提「和离」二字,他才放过了她。
凡事一旦开了口,后面的事情便容易许多。
薛寒云这番折腾,柳明月早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经此一番「受教」,少不得要将自己在外一年的经历都讲上一讲。讲到司马恪及他属下对她的百般折辱,薛寒云暗中握拳,直恨不得将他此刻便拉到近前,一顿老拳……讲到明铄欲强娶之事,他更是恨的不行。
只是到底他也修炼出来了,又从来不是凡事都爱摆在面上之人,嘴里少不得温柔安慰娇妻,暗地里却想着如何让这二人生不如死……
到得最后,多少隔阂都已消除,夫妻二人倦极,这才相拥而眠。
第二日天亮,夫妻二人洗漱完毕,前去向柳厚请安,柳厚见得女儿精神萎靡不振,却乖顺跟在薛寒云身后,再不提和离二字,而薛寒云眼底眉梢都泛着饕足之意。
柳厚是过来人,焉能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本就对薛寒云这女婿满意无比,眼下见得小夫妻俩和和美美,心中更是大为高兴。
薛寒云身心愉悦之际,再回到营里,便少见的露出了笑脸,连罗行之与容庆都大感诧异。
「这是……拾到黄金了?」
结果一人挨了他一拳!
但今日这力道,太过温柔,罗行之少不得要猜测:「这是……房事上太过浪荡,耗费了精力,竟然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薛寒云:「罗师兄这些日子没与我较量过,是不是觉得筋骨生锈了?」
罗行之连连摆手:「你还是留着力气回去对付小师妹吧,师兄我上年纪了,再较量不动了……」
话虽如此,师兄弟三人到底在寨中校场上较量半日,才罢休。
如今已到了冬日,冰雪覆盖,来年战事未期,举国动荡,但今冬大军粮草不愁,他们占据的这山寨便如最后的乐土一般,在罗老爷子的督促之下,每日练兵不辍。至于司马氏各地藩王,因明昊带领的五十万大军围攻各处,如今自顾不暇。
临近年关,也不知道明铄如何作想,竟然推举了司马恪为帝,诏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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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逼造反 卷三 第58章[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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