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晚在旁边站着,羡慕地看着这两人。只是目光触及皇兄那让人心惊的伤口,眼神又沉了几分。
司徒锦。
都说你若是爱一个人,就会为她考虑。而现在她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那人的心里,当真只有他的江山,想杀大晋皇帝,却根本没考虑过这是她至亲至爱的皇兄。
心里仅存的一点情意也被消磨了个干净,未晚想,若是以后有机会,这一剑,她一定会替皇兄还给他!
「水。」
千秋连忙起身去倒水端到韩子矶手边。
「饿了。」
千秋咚咚咚跑下楼亲自给他端了饭菜上来。
韩子矶躺在床上作半死不活状,从伤口缝合好开始,已经当了三天的大爷。
由于伤的是右手,太医说要好好养着,最近尽量不要动。千秋心疼之余,就心甘情愿地当起了跑腿的。
「你平时要是也这样听话,我得省多少心?」韩子矶一脸感叹地道。
千秋坐在他旁边,十分贤惠地给他喂饭,嘴里嘀咕道:「我要是平时都这样,那跟你后宫那些妃子啥的有什么区别?你随手拎一个出来就是乖乖巧巧的,要我干啥?」
韩子矶无语凝噎,这丫头说得好像也对。
由于伤的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右手行动不方便,韩子矶还是吩咐众人,休息一夜之后继续赶路,此地不宜久留。
未晚白天时时刻刻跟着千秋,夜里也是和衣而睡,生怕出什么意外自己来不及跑过去。这么一路折腾,好端端的一张美人脸就憔悴了不少。
刺杀失败的消息自然是传回了司徒锦耳里的。
金刀跪在司徒锦面前,司徒锦沉默了半天才开口问:「升国公主与他们汇合了?」
「是。」金刀低声道:「据内应回禀,升国公主当时从楼上直接跃下,却没能替晋文帝挡箭。晋文帝似乎…有些身手。」
呼吸微微一窒,司徒锦倒是没留心晋文帝身手如何,未晚会功夫他是知道的,但是直接从楼上跃下去,万一出什么闪失怎么办?好歹是一国公主,怎么就跟个猴子似的没分寸?
捏着茶杯起来又放回去,司徒锦有些烦躁地道:「罢了,暂时让人消停些,要下手也别太直接,选其他方式吧。」
「遵命。」金刀默默退下,出门之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自家主子脸上的表情,大概是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到的担心。金刀一直觉得未晚是所有王妃中最懂事最好的一个,殿下也分明最喜欢她,却不知怎么到了这个地步。
司徒锦这边松了口,回晋大军的日子就好过多了,路上摇摇晃晃两个月,平安回到洛阳,千秋的肚子就更像一个皮球了。
大晋宣布从吴国撤兵,未晚也就从太监手里拿过了解药,然后看那太监自尽在了面前。
韩子矶要是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大军刚刚撤离,只留了十万人在边关镇守,再杀回去,长途跋涉,也不是行军之道。况且千秋这肚子看得他心惊胆战,暂时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
于是不能攘外,就先安内吧。韩子矶让楚越彻底将宫里的人都换了一个轮回,仔仔细细查了各方面人的底细,坚决不留一个奸细在宫中。
楚越是去查了,宫女太监护卫都换了一轮,惠妃却还是悠闲地坐在荣华宫喝茶。
「姬贵妃还真是福大命大。」花玲玲咯咯笑了两声,抿一口茶,提神醒脑。
旁边新来的小宫女香儿惯常会猜主子的心,闻言就顺着道:「可不是,等她那肚子一落地,说不定皇后的位子也就稳了。」
花玲玲哼笑两声,站起来就往外走:「本宫自己出去散心,你们不用跟着。」
「是。」
姬千秋已经回宫,郑财神上次吩咐她的事情,她也算办得成功。花玲玲赶着去幽会,一双眸子里尽是欢喜。
黄昏已至,郑财神在掖庭宫的后院等着她,见人来了,微微一笑:「玲玲。」
花玲玲俏脸通红,在晋文帝不在的日子里,她终于与面前这心仪之人有了实质的进展。本来还想着与姬千秋挣个宠,若是以后郑财神这边倒了,那么自己至少还能混个皇妃当,不怕没有后路。
可是现在她深陷于这人的温柔里不可自拔,只想快些结束卧底的任务,好与郑财神双宿双飞。甚至这妃位,她也可以不要。
郑财神揽住她,阴暗无人的角落里,轻轻地吻上她的唇,极尽缠绵。花玲玲小口喘息,抓着他的衣裳轻声问:「郑郎,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走?」
「快了。」郑财神吻着她的耳垂道:「只是现在还不行,二当家尚未平安生产,大当家那边也还有安排,咱们还得继续做下去。」
花玲玲有些不满:「不过是当初随手给了你银子,你帮他们这么久了,早该两清了,做什么一直这么忠心耿耿的?」
郑财神低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间:「玲玲,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这是我小学语文老师教我的。」
花玲玲经常听不懂郑财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很气,姬千秋已经是万般宠爱在一身了,他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在你心里,是不是二当家比我重要?」推开面前的人,花玲玲娇嗔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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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星贵妻 下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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