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晓得你跟徐光奕的关系。」
徐书亚锐亮的眸光,炯炯直视着她,试着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心虚,抑或谎言的痕迹,然而,那张秀丽的小脸是如此慌乱,如此焦灼,全然看不出半丝半毫的捏造或虚假。
「还有,我跟这家伙是在很久以前交往过,时间上早已不可考。」伊湘琦冷冷横了徐光奕一眼。
「够了。」
察觉局面有些失控,徐书亚出声制止伊湘琦继续往下解释。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跟徐光奕的关系,我只是介意你没有早一点告诉我,原来你认识徐光奕,如果是这样,我不会去找你。」
见徐书亚神色冷漠的打住话题,伊湘琦心头是说不出的闷。
「你找我的前女友做什么?」徐光奕耳尖地问。
徐书亚冰冷的瞟了徐光奕一眼,不吭一声掉头就走。
望着那抹紧绷的高大背影远去,伊湘琦忍下了喊住徐书亚的冲动,她想,兴许是她想得不够缜密,才会让事情越弄越糟。
「伊湘琦,你该不会是看中徐书亚了?」徐光奕不悦地问。
虽说是前女友,可再怎么样,没有一个男人乐意见到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在分手之后看上自己的仇敌。
伊湘琦转身一瞪,「徐光奕,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讨人厌。」
徐光奕被她那抹厌恶的眼神惹毛了,抓起她的手,反呛:「我警告你,你给我离徐书亚远一点,那家伙很快就会完蛋,你别以为跟他在一起就可以翻身,亚懋集团很快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伊湘琦使劲的抽回手,小脸一扬,水眸恶狠狠地瞪他,说:「我不会,也没想当少奶奶,否则当初也不会在胡里胡涂的情况下跟你交往。还有,我跟徐书亚只是朋友关系,我跟他有一些纠纷,所以才会认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一鼓作气把话说完,伊湘琦火大的推开徐光奕,随即甩头离去。
徐福安的葬礼隆重而低调,谢绝了外界的花圈与奠仪,只在徐福安所属的教区教堂举办了追思纪念音乐会,以悠扬而不哀的管弦乐队与唱诗班,吟诵徐福安白手起家致富的传奇一生。
伊湘琦是在整理报架时,看见数家报社皆以大篇幅的头版报导,才晓得徐福安已经下葬,而徐家人大手笔的为他举办了追思纪念音乐会。
看着照片里的音乐会现场,大量用着徐福安生前最爱的薰衣草装饰,她恍忽地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徐福安时的情景。
「原来徐爷爷这么喜欢薰衣草,难怪那一次梦里全是薰衣草啊……」
将晚报逐一上架,伊湘琦返回货架前补货,结束每天的既定工作后,她才回到收银台后偷闲。
叮咚!
「欢迎光临——」呃,怎么会是他?
伊湘琦怔怔地望着大步走进超商的高大男人。
一阵子没见,徐书亚看上去比最后一次见面时,还要来得清瘦,那套订制的铁灰色西服穿在他身上,竟显得有些宽松。
徐书亚站在收银台前,眉眼可见一丝疲倦,他望着她,好片刻沉默不语。
她被他瞅得心慌,赶紧转过身,替他做了一杯咖啡。
「喏,今天我请客。」纤手将咖啡挪向他。
徐书亚垂眸望了一眼,明明心底是不愿接受的,可手却不听使唤的伸出,握住那杯热拿铁,送至嘴边啜了一口。
「徐书亚,你还好吗?」
当他拿开嘴边的咖啡时,看见伊湘琦一脸担忧地凝瞅自己,他才真正回过神。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今天的追思音乐会结束后,他觉得胸口好似空缺了一块,却弄不清楚自己缺了什么。
目艮看着一场被媒体喻为世纪争产大战即将上演,他应该漏夜与黄律师开会研究接下来如何应对,要不也应该是待在公司,处理已耽搁多日的公务。
再不然,也该是留在家中陪着母亲,让母亲别为了父亲的无情反叛而镇日愁眉不展。
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出现在此地。
可他来了,双手双脚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将他的人带来此地。
这一年多来,他在公司与医院两头跑,镇日过着绷紧神经的日子,原以为早该习惯了,可当这份重担真正卸下时,他竟然感到空乏而茫然。
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瞬间涌上来,几欲将他淹没。
他想逃开那份紧迫逼人的窒息感,想逃离与徐家攸关的一切,可他又能逃去哪儿?
在这般矛盾的意识驱使之下,他坐上了驾驶座,仿佛本能反应般的,驱车前往长懋医院,却在中途赫然想起,医院里已没有他爱的人。
于是,他折返回来,途中经过这间超商,便下意识地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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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梦令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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