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一生愿意吗? 第四十六章

  「你怎会知道大凉官员贪墨的事?」说来这卓娘子的底细也真是启人疑窦,当初查了样样与资料相符,可就因为太过相符,反倒教人起疑。
  「嗯……」卓韵雅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发,「因为我是大凉人。」
  「咦?」迎春说意外也不算太意外,只因她实在不像一般商妇,尤其她连大凉的玉石都那般熟悉,「所你当初不想见官爷是怕大凉人的身分被发现?」
  「是啊,因为我不想回大凉,我要是被送回大凉,可就没命活了。」卓韵雅无奈地道,「喏,看在我救过你一命的分上,你现在可要帮帮我,尤其说不准我还帮你们找到总督私藏银两之处了。」
  迎春看了宇文恭一眼,意指由他作主。
  「古敦律例早开放与大凉通商,大凉人入境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西国边境安稳得,只要无战事,卓娘子想待多久都不成问题,尤其要是真能找到那笔银两,卓娘子乃是功臣,感激都来不及了。」
  「那好,迎春,你得先说说,你到底是在哪里踩到飞蚁的?」
  迎春痛苦地闭了闭眼,怎么就非得提虫子?
  两日后,在大雨停歇的午后,宇文恭和迎春带看几名衙役前往总督府邸,留着三名衙役留在应府保护卓韵雅。
  总督府邸的门房一见到宇文恭,随即差人通报。
  「宇文大人,老爷在厅里候着。」管事急忙赶来,打算领着众人前往主厅。
  「不用,你跟我七叔说,我要查库房,烦请他带钥匙到库房一趟。」宇文恭话落,带着衙役直接朝库房的方向而去。
  管事见情势不对,赶忙回头禀报。
  迎春边走边看着天色,「好像又快要下雨了。」明明是午后,天候却暗得近掌灯时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暑气消了大半。
  「那咱们动作得快一点。」
  「两瓮灯油不知道够不够用。」迎春回头看着衙役手上的灯油,总觉得恐怕不够,毕竟那栋房舍也有三楼高,而且砖砌涂上三合土,说不准比桥墩还坚固。
  「肯定够。」他笑道。闲散的走在小径上,还能分出心神指着远方。「你瞧,莲花都开了,那颜色可是宫里才有的。」
  「大人是来赏花的?」敢情是那天没赏够?
  「你不喜欢莲花?」
  「……咱是来赏花的?」看不出她很紧绷吗?想当初她应考时、在朝为官时,从没任何事能让她的脸面瘫得这般严重。
  「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瞧,她眉间都拢起小山了。
  「不用,多谢。」现在没有任何事能教她放松心神,只因一会她要面对的是她的天敌,她只想痛快一点,速战速决!
  宇文恭低笑着握住她的手来到库房前,守在附近的守卫全聚集了过来。他也不以为意,状似盯着库房,却用余令光偷顾着着隔璧那房舍。根据迎春的说法,飞蚁出现在这附近,也就是说从这里到胡泊那头都有可能,但其中最可疑的就是这一幢了。
  「大人,朝东那面墙有窗子。」迎春低声说着。
  宇文恭微颔首首,听见有人喊着大人,他回头望去,就见宇文散大步流星走来,神色不至于到气急购坏的地步,但看得出他极端不快。
  「宇文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宇文散不快地问。
  「七叔,户部主事在常盈仓内查出帐册有异,仔细查对之后,赫然发现其中一本帐册上头竟记载着七叔贪墨的日期、地点和款项,其金额令人瞠目结舌,为此,我不得不走这一趟,还请七叔开库房让我过目。」宇文恭有些遗憾地说着,大手握着迎春,不让她有机会冲动行事。
  「你就因为一本莫名其妙出现的帐册就来查我的库房?」宇文散神色凌厉了起来,像是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怎么应容那混蛋栽脏我,你不回京查清那事,反倒是查到我头上来了?」
  「七叔,这是两码子事,应容的事自有刑部提审,七叔只要让我瞧瞧库房就能证明己身清白,何乐而不为。」
  「好,假设库房里没有你要查的那笔款项,又该当如何?」
  「侄儿必定严惩户部主事,再告到皇上面,直指户部主事栽赃朝廷命官,将户部主事革职查办。」
  「好!」
  宇文散掏出钥匙丢给管事,管事才赶紧开了库房。
  「仔细瞧个清楚,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办那几个户部主事。」
  宇文恭噙笑没应声,带着迎春踏进库房,只见搁在一楼的皆是名贵的瓷器和大型家县,价值不菲,而二三楼架上摆放的全都是一些较为精巧的摆饰和玉饰,虽说是岀自名家之手,价格难估,但全部拢在一块,也不值帐面上的百分之一。
  对于架上的物品,宇文恭只是掠过,目光落在能瞧见隔壁房舍的窗,思索着一会该要如何进行卓韵雅提议的法子。
  「如何?」宇文散在底下问着。
  「七叔,这是祖父给你的,对不?」宇文恭从架上取出一只玉佩。
  宇文散看了下,「你这小子眼可真尖,那块玉佩正是你祖父给我的,这库房里的泰半都是你祖父跟祖母给的,你可别拿这些东两当作我贪墨的证据。」
  「从小,什么好的,祖父通常是拿给七叔的。」当然,他也有一份,毕竟他是长孙,但却远不及祖父对七叔的宠爱。
  「怎么,吃味了?」宇文散哼了声。
  「说哪去了,就是瞧见旧物想起往事罢了。」宇文恭紧握着迎香的手,不住地安抚着她,「咱们宇文家是簪缨世族,泰半族人在朝为官,谨遵导老祖宗遗训,凊廉公正……七叔,下一句是什么?」
  宇文散眯起黑眸,瞅着他一步步下楼。
  「不会忘了吧,三月祭祖时才说过的,每年总是要念上一遍,没道理会忘,是不?」宇文恭徐步来到他面前,与他平视着,「七叔……问心无愧,要是做不到这一点,不如辞官。」
  「你现在在教训我?」
  「不敢。」宇文恭踏出库房,状似漫不经心地指着隔壁的房舍道:「七叔,那幢房舍里搁的是什么?」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库房都让你看过了,还想做什么?」
  「七叔何必这般防备,我只是瞧见那幢房舍好像有飞蚁,才想告诉七叔一声,要知道飞蚁极其可怕,就连堤都能毁坏,眼前正值雨季,也是飞蚁繁衍时期,府上要是有飞蚁不能不小心,得彻底除去才成。」
  「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要是无事,你可以回去想想要如何严惩那几个户部主事了。」宇文散摆着手,几乎是下逐客了。
  「七叔说的是,但我还是想瞧瞧隔壁房舍,能不能请七叔打开?」
  宇文散神色冷厉了起来,「那幢房舍是你七婶的库房,里头摆的都是她的东西,得要有她的钥匙才开,可惜她回娘家去了,过几日才会回来,你要有兴趣查看,不如过几天再走一趟。」
  「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撬开不就好了?」他状似要去扯门锁。
  「你别胡来,届时你七婶要是来烦我,我就唯你是问。」宇文散急忙阻止他。
  「何时七叔开始惧内了?」
  「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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