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一生愿意吗? 第三章

  「肯定是你在衙门口摆那阵仗把人给吸引来的。」宇文恭凉凉的说。
  「哪可能你前脚才进衙门,那家伙后脚就跟进了?一定是你自己。」
  「是说,富商找我攀关系实在愚蠢,我又不经手军需和户部,攀上我也没什么用处。」
  「那可不,那位傅老板手底买卖的全都是造船零件,你这个镇国大将军又是水师总督,每年总要经手船只修缮和汰换,他找上你刚好而已。」应容好心地提醒他,「依我看,今儿个就在衙门里睡吧,省得你一踏出衙门就被人堵住,毕竟是休沐,你也不想被烦事缠上吧?」
  「就这么着。」话落,宇文恭不由地瞅了应昭华一眼,心想,下回要是有机会再找她问清楚,确定她是不是真知道公孙的女儿身,又是如何得知的。
  尽管一点意义皆无,但要是能有个人陪他思念,倒也不错。
  卞下城城东傅宅。
  傅祥回家后,将大帐房和唯一的独子傅晓给找来,他们关起门来密谈了好一会,房门才终于又打开,只见一名女子莲步轻移地走出,状似弱柳扶风,秀容艳冠群伦,尤其是那双狐媚的勾魂眼,带了股慵懒气质,可惜此刻眸底只有不耐。
  「迎春。」女子轻唤着。
  一抹纤瘦的身影慢而徐地从园子踏上走廊,身姿端正高雅,面貌姣好秀丽,可惜是个面瘫,让人读不出半点思绪。「卓娘子。」她态度恭敬却不卑微地喊着。
  「一会回院里,让人给我备热水。」卓韵雅说着,朝自个儿的院落款款而去。
  跟着人回到碧罗院,迎春差了小丫鬟准备热水,又低声问:「卓娘子,是否要备上些许糕点当夜宵?」
  迎春的主子是傅家的大帐房,姓卓,人都喊她卓娘子,以往她与傅祥议事后,总是会差人备点夜宵,挑灯查帐。
  「不了,这事我不想管。」
  卓韵雅懒懒地倚在贵妃椅上,漂亮的水眸像是最上等的琉璃,直瞅着迎春,好似等着她追问,可惜迎春不但面瘫还相当寡言,对旁人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忍不住叹气,当年自己怎会救了这么个死气沉沉的小姑娘?许是经历生死关头才变了个样也说不定。
  等了半晌,迎春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她身旁,卓韵雅终究还是主动开口了。「今儿个听说京城来了个贵人,老爷上衙门使了银子也没能见到人,反倒教应知府赶了回来,如今正忖着明儿个怎么去堵人。」
  说完,见迎春那双应该秀美惹人怜爱的眸子,依然透着锐利老成的神色,卓韵雅更是连叹三声——一点反应都不给人,要她怎么往下说?
  最终,她也只能继续自言自语了,谁让她有个不爱搭理人的丫鬟?
  「横竖傅老爷的意思是打算跟贵人告状,将漕运总督那头的事给捅出来。」商人嘛,无官不富,傅祥是专做船厂生意的,当然傍上了漕运总督那条线,可眼前傅祥手上的矿山出了问题,漕运总督无意相助便罢了,竟还私吞他的矿山,断了他的生路,眼见生计都要出问题,自然铤而走险拼前程。
  「会出事的。」迎春淡声道。
  卓韵雅秀致的柳眉微挑,唇角多了分兴味,「你这丫头倒是和我看法一致,无奈傅老爷不听我的劝。」
  「该救吗?」
  卓韵雅托着腮打量她半晌,「救得成吗?」
  「可以一试。」
  「会伤到你吗?」
  「无法确定。」
  「……你多说几个字很难吗?」她们主仆俩说话非得这般言简意赅?
  「不难。」
  明明很难啊……这丫头寡言老成又面瘫,却有一身好武艺,要不是有一回上街遭人调戏得她救助,自己还不知道这小姑娘这般了得,文武皆难不了她,真是个耐人寻味的小姑娘。
  瞧她的举措应对可知她出身高门大户,偏偏她的举止又像足男人;她的面貌令人我见犹怜,但半点表情都不给,像是身体活着只死了一张脸,教她极想探究她究竟出身何处。
  可惜当初救醒她时,她已将前尘往事都忘了。
  唉,其实自己要的也不多,不过是期盼她话多一点,可她连这丁点冀望都摁死了呢,太坏了。
  张眼的瞬间,宇文恭狠皱起眉头,伸手揉着额际,暗骂应容的酒量一年比一年见长,灌得他难得宿醉。
  难受地坐起身,门板适巧被推开,他瞧也没瞧一眼,光从足音就知道来者是谁。
  「大人可要漱洗了?」奉化端着一盆水进房问着。
  「先搁着吧。」
  瞧他揉着额际,奉化不由道:「大人,小的上厨房让人煮点解酒汤好了。」
  宇文恭侧眼望去,「应容没有宿醉?」要不,肯定也会替他备上一份,哪里还需要另外吩咐。
  「应大人看似无碍,一早就有人上衙门,应大人听完后便急着出门了。」
  「城里出事了?」
  「小的隐约听见好似昨晚求见的商户出事了。」
  「喔?」宇文恭垂敛的长睫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教人读不出思绪。
  奉化在旁站了会,见他无意追问那商户之事,便道:「大人,解酒汤……」
  「不了,你去打探一下那商户家住何方。」
  奉化将疑问咽下,随即离去,待他回房时,宇文恭已经洗漱好,换上一袭暗紫色绣银边锦袍。
  「打探得如何?」宇文恭懒声问着。
  「那位商户家在城东三巷,听说那位商户昨晚被杀了。」奉化随即将刚打听到的消息道出。
  宇文恭听完,眉眼不抬地问:「死了?」
  「已经死了,主屋还遭人放火,幸亏灭得快,否则牵扯进去的恐怕不只一条人命。」跟在主子身边十年有余,可有时仍摸不清主子的想法,搞不懂他怎会无端对这事有兴趣,明明八竿子打不着。想了下,他还是问了较重要的事。「大人要不要先用膳?」
  宇文恭掸了掸衣袍,大步朝外走去,「走了。」
  「是。」奉化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尽管不清楚主子怎会对商户遇劫一事上心,但主子往哪,他便往哪。
  穿过卞下城热闹的市集朝城东而去,远远便瞧见有衙役在城东巷弄里走动,宇文恭随意问了衙役,在衙役的指引之下来到了傅家,人都还没踏进看似颇富丽堂皇的宅子,便见应容正要踏出大门。
  「大人怎么来了?」应容诧异的问。
  「闲着也是闲着,听你压根没宿醉,一早又忙着办差,所以就过来瞧瞧了。」从大门往里望去,穿堂后是块雨花石插屏,两头游廊通往主屋,门面看起来没什么损伤,但站在这儿都能闻到大火烧过的焦味,瞧见后头倾圮的屋舍。
  「大人正值休沐,这点烦人事下官能打理。」应容端着肃容,毕竟这儿有丧,总不好打科插诨。
  宇文恭微眯着眼,唇角习惯性地微勾着。「横竖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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