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拨弄着她的唇,他弯起嘴角眼神明亮,笑起来就像是刚吃饱的孩子,感叹说:「真美——」
云意正要反驳,就被他的食指点住唇风,男人呼出的热气带着粗犷又野性的药力,勾的人无法动弹,「嘘——」他不许她说话,不许她破坏这一刻于他而言的美妙奇景,「乖,听话。」
她含着泪,张开嘴,恨恨咬他食指。
陆晋却开心极了,任她咬出一口鲜血的铁锈味儿。再趁着她晃神的档口,把手指伸进她口中,来来回回勾着她湿软的小舌头,还要问:「好吃么?爷这里还有更好的,公主尝尝?」
无穷无尽的羞辱,她的尊严被他踩在鞋底,一点点碾成米分末。现如今不再多想,只求速死。
忽然间天旋地转,他翻过身,将她压在绣床之上。男人宽大壮实的身体似一片巨大阴云将她牢牢拢住,她闭上眼,拒绝与他相对。
三更天,万物寂寥。
陆晋不疾不徐,粗糙的手指自她敞开的衣襟向下,打着圈儿慢慢勾上她的猪头三,逗得女儿家嫣红娇嫩的猪头三立时紧缩起来,他闷声笑,一把握住了柔软丰盈的猪头肉,感受着滑腻腻的触感,不得不满足,不得不喟叹,眼前这对猪头肉比他尝过的任何一人都要好。不愧是皇家养出来的姑娘,这一身皮囊,已可称是价值连城。
「为什么跑?爷对你不好么?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他反反复复揉搓着手中一团猪头肉,如此弹滑丰盈的触感,哪个男人能舍得放开?除非是老阉货。
男人迷恋猪头肉,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云意咬紧了牙关,不肯回答。
「不说?不说连裙子爷也给你扒了!」他用指甲轻轻抠着猪头三,惹来她躁动嘤咛。男人对女人,总是有无数下流办法。
云意猛地睁开眼,狠狠瞪着他,含着泪的眼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灵动,让他忍不住赞叹,「爷最喜欢你这双眼珠子,星星似的透亮。」
云意恨恨道:「什么叫对我好?拿住了我身边两个最紧要的人来骗五鬼图,这就叫好?你与你大哥有何分别?不,你更卑劣更无耻!」
陆晋不怒反笑,一把扯开她衣襟,将一对雪白饱满的猪头肉奉献眼前,因力道大了,还带着水纹一样的波动,看得人头昏脑涨血液上涌。
「真美……」
再看她悲愤欲死的脸,愈发欢喜,「人也聪明,爷喜欢。小傻子,跑什么呢?又是作假又是传讯的,折腾了一个多月,能翻得出爷的掌心?」
他的手掌向下游走,握住她被纱布缠紧的小腿,低声说:「早跟你说过,再跑要打折你一双腿,真把爷说过的话当耳旁风?右腿不行了,索性左腿也废了吧,省得你总想着要跑,断了这念头也好。」
「不要……」
「你说什么?」
「不要,求你不要……」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几经挣扎,最终自己将尊严抛却。
她害怕,怕得浑身发抖。
他满意地抚摸她漆黑如缎的长发,用最温和的嗓音命令道:「乖,现在过来,让爷好好亲一回。」
绝望如潮水湮没头顶,往日的尊荣与高贵已不可追,如今只不过阶下囚。命有几分重,尊严又只多少斤两?她无心计算。
腰间,一双手攥紧了裙摆,手指手背都自通红转向惨白,她深呼吸,恳切而悲恸,「你一定要如此折辱于我么?倒不如……倒不如……」
「倒不如什么?爽爽快快给你一刀?」
云意咬紧牙关,双睫带露,不肯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已然久到让枝头上夜行的鸟儿入梦。恍然间耳边传来一声长叹,带着男人的温柔与无奈,而他呼出的湿热的空气恰巧扑打在她耳畔,传来一阵醇厚酒香,一呼一吸之间已教人迷醉不知。
他似乎在反复摩挲她的唇,炙热的目光从未有一刻远离,反问她,「你既那般聪明,索性猜一猜,爷究竟舍不舍得?」
云意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要如何对付我,从来与舍不舍得没有关系。」
陆晋朗声大笑,「好,好一个厉害丫头。」笑过之后余下怜惜,「小云意,你如是肯傻一点,绝不会受此一箭。」
云意不以为然,「但凡我我活着,就要活得体面,但凡我死,也要有死后哀荣。」
他笑,拢住一只圆润饱满的猪头肉,细细把玩,「倔丫头,着实不讨人喜欢。」
「你索性将我扔出去自生自灭。」
「把你锁在宅子里都能翻出天大的浪来,若真扔了出去,恐怕不是自生自灭,而是翻天覆地了。」他看着她,目光不曾离开她双眼,眸色却透出让人痛恨的歪邪。他慢慢低下头,慢慢向下,慢慢游向她雪白的猪头肉,伸出舌,如同毒蛇嘶嘶吐着蛇信,慢慢,慢慢,绕着她的猪头三游走舔舐,再在猝不及防的一刻一口含住挺立的猪头三。
她咬牙苦忍,他就能用牙碾磨,逼得她呼救,娇软似春末的杏子,咬一口来,酸酸甜甜,满嘴汁液。
一面拨弄,还要一面调笑,「这对猪头肉,真真人间至宝。爷恨不能一口吞了它!」
云意偏过头,羞愤难当,「你去死!」
他面皮厚过城墙,答她说:「爷不死,爷要死也死在这对猪头肉上。」
「陆晋,你不要得意太早,他日我哥哥定会为我报仇!」
「报仇?你是爷的女人,爷吃你的猪头肉是天经地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他压迫在她身前,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容不得她一分一毫的逃避与退却。眼见她内心痛苦,他反而心满意足,转换了温柔姿态,缓缓亲吻她毫无血色的唇,循循诱哄,「跟爷说说,怎么联系上贺兰钰的?」
云意转过头,不看他。
陆晋不急,轻笑道:「不说?不说爷就吃下面的。」说话间真要往她身下去,半途被一只柔弱的手攥住肩头穿得半旧的衣料,听她颤抖着声音求饶,「不……我说,我说就是了。」
「乖——」好似奖赏,他再赐她深深一个吻,搅得她呼吸紊乱,几乎连腿上的伤也忘了疼,这一息命绳都系在他指间。
她红着眼,蹙着眉,细声细语说着,「那幅字本就是拿出去给我哥哥瞧的。徽宗千字帖真迹就藏在母妃宫里,知道的人不多,我与哥哥时常凑在一处琢磨,他自是晓得的。而天底下能将徽宗的字仿得天衣无缝的,不出意外只我一人。字拿出来,比战时消息还传得快,哥哥与外祖只需派人查一查,便能追到曲鹤鸣身上。那些日子我约他饮茶对弈,他来得勤,表哥找到我,并非难事。」
他勾勾手指,轻轻拨一拨她的猪头三,果然瞧见她神色一紧,似痛苦又似迷惘,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惹人怜。
「几时发觉肃王与莺时有假?」
她咬牙忍过这一轮,慢声道:「我身边人,说话做事稍有破绽便逃不过我的眼。至于肃王,即便他是真,我也是这么个说法,天地顷刻翻覆,我已无暇他顾,人人还需自求生路。只不过没料到,你心心念念的宝图唾手可得,竟未亲自北上西陵。这一回是我失策,我顾云意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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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太娇纵 上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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