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姑娘,你完全是不打自招啊!」
「你……你在试探我?」
「虽然我知道自己没猜错,但我还是想听你自己承认,金蝉夫人就是翠娘,而你在工坊调制的药剂,就是金蝉夫人的书大卖的原因吧!」
舒思翎瞋瞪了宁子泽得意的模样一眼,偏过头装傻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日我与金蝉夫人交易,坐在一旁的女子分明是你,你还不承认。」
现在她可想通方才宁子泽说他调查过翠娘的原因了,原来他怀疑翠娘就是金蝉夫人啊!
「她身旁的女子戴着帷帽,你怎么会知道她是我?」
她就没留意到自己的话露了馅了吗?他强忍着笑意不点破,继续说道:「那女子的身上有着跟你一样的香味。」
「香味?」舒思翎抬起手臂往衣袖上嗅了嗅,她并不爱用香料,但母亲喜欢拿榍子花水为她浸泡衣裳,尤其经过太阳曝晒之后,就像衣料本就有着香气一般,不过水就洗不掉。「是我衣料的香味吧,这香味又不稀奇。」
宁子泽从怀中拿出一条手绢,刻意在鼻间嗅了嗅,直到他从她的眼神及脸上的红晕肯定她已经认出来了,才接着说:「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寻常的檍子花香,直到为了你的生辰找寻送你的贺礼时,才发现遍寻了所有胭脂铺子里的香料,就没一种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舒思翎伸手想抢回自己的手绢,但他动作更快,立刻又把手绢塞进了怀里,她总不能扒开他的衣裳抢,只得鼓着双颊瞪他。
「这让我发现了你是独一无二的,就连身上的味道都是,寻常女子喜欢的小玩意儿肯定入不了你的眼,于是我重金买下那两本孤本,只有这样的礼物,才配得上像你这么特别的女子。」
听他突然称赞起自己,她老实的红了脸,顿时不气不恼了。「既然你喜欢那条手绢,那就送你吧!你问我一声,我也会送你的。」
「若我说,我当手绢是订情之物,你也送?」
「你……你莫要语出轻薄,我娘才刚喜欢你一些。」
「你怕你娘不喜欢我?」
「那是当然,如果她不喜欢你,那我……」意识到自己即将说出什么,舒思翎连忙住了嘴。
「舒姑娘,我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虽然是在这吵杂的大杂院中庭,虽然周遭众人都在笑闹着,实在不是一个很有情调的地方,但听见他说他喜欢她,她还是掩不住内心的欣喜,她羞垂着脸,不说话。
「因为我买了金蝉夫人的书,你觉得我不是正经男子吧?」
「不是!我已经知道那书不是你自己要的了。」话音一落,舒思翎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但间接承认自己不讨厌他,还把她跟金蝉夫人的关系给认了。
「那书的神效的确出自你之手吧?」
她见他并未取笑她,反倒问得认真,便也老实说了,「我调制的药剂是为了淬纸用的,翠姊的书就是淬过我调制的药才有那传说中的神效,但说穿了,也只是一种只对男人有效,经由嗅闻而引发药效的催情药罢了,翠姊的书销量本就不算太差,只是要满足她开胭脂铺子的心愿还远远不够,而我娘生了病也需要医药费,所以我便与翠姊合作。」
「你不直接卖这药或是配方,想来也是担心你师父的身分曝光,这才想出的办法吧?」
「是,师父及大杂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任何可能伤害他们的事,我都要避免。」
「你放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至于你们知道真正要金蝉夫人的书的人不是我,我希望你们也能保密。」
舒思翎这才明白过来当初他托人接洽要买翠娘的书,却希望隐瞒身分,并不是担心,他买书的事泄露出去,而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要送书给谁。
「你送书给徐大公子的事为什么不能说?」
「舒姑娘,你可知我们的娘亲有相同的遭遇,但我娘亲过得更悲惨,她的后半生被我爹误认不贞,冷落她、鄙视她、伤害她,直到她抑郁而终,而我,他认为是奸夫所出的我,也在他的漠视下被自己的兄弟欺凌,我母亲的仇,我要报,我要让我父亲承认我是他的儿子,我要让只重视大哥的父亲认可我的成就比大哥更好,而接近徐宣邦可以帮我完成这计划的一部分。」
舒思翎想起了十二岁的宁子泽约略提过他有个会欺负他的大哥。
「徐大公子能在你的计划里起到什么作用?」
「我听说徐宣邦纵欲多年,身子大不如前,但他又不肯放弃在女人堆里快活的日子,更加掏空了他的身子,如今不靠药物便不能人道了。」
「所以听到小册子的成效就想得到,但又没有门路可以买到?」
「是。」
「宁公子,三日后到工坊来,我有办法帮你完成你要达成的目的。」舒思翎也想助他一臂之力。
「如果会影响到江老的身分……」
「会不会泄露身分,看的是你的保密功夫,我能信任你吗?」
「我绝不会让舒姑娘失望的。」宁子泽开心得有些忘我了,握住了舒思翎的手。
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何事,只看到宁子泽握着女儿的手的舒夫人,瞪着宁子泽清了清嗓子,这回不只舒思翎又红了脸,连宁子泽也是,他快速收回手后,还傻傻地搔了搔后脑。
一旁的荣祺看得可十分清楚,舒夫人是希望他们维持有礼的距离,倒也不是反对他们,总觉得他该提醒一下主子,如果真喜欢舒姑娘,还是快快安排官媒来提亲,肯定能成就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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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医娘 V第十八章[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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