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看到若澄站在那里,里面还穿着就寝时的中衣,外面披着一件披风,神色不霁。他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你今夜为何不去北院?」若澄说道,「我一直在等你。」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朱翊深淡淡地回道,将头发从中衣里拿出来,又披上袍子。这丫头也不知谁给的胆子,竟然敢闯到他沐浴的地方来。
「你是有事情要处理,还是根本不想看见我?」若澄大声问道。
她在北院等了一天,知道他有事情要忙,不敢过来打扰。可到了掌灯时分,留园忽然来人告诉她,朱翊深不过来了。这可是他们新婚的第二日!昨夜他要分床睡,今夜干脆不去她那儿了。新婚夫妻,岂有分房的道理?
她心中觉得忿忿不平,也顾不上更衣,直接就跑过来找他。可他神色淡淡的,好像根本不认为这是一件多严重的事!
如此不解风情,真是气死她了!
朱翊深穿衣服的手一顿,侧过头看着她。
还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他是天潢贵胄,上辈子还问鼎至尊的宝座,内心深处其实容不得别人来挑战他。
他认为自己可以对她好,可以像从前一样疼爱她,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干涉他的任何决定。
若澄感觉到他目光中的严厉,别开头,低声说道:「王爷今晚还是去北院睡吧。宫里的嬷嬷说新婚夫妻不能分开,以后感情会不好的。你要是实在不想跟我呆在一处,就像昨夜那般分床,我保证不会再去打扰你的。」她声音略微颤抖,说完之后便转身匆匆往外走。
脚快要跨过门槛的时候,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她的手臂便被人抓住了。
朱翊深将若澄拉进怀里,看到她双目通红,像个小兔子一样。他心中叹了口气说道:「知我为何不与你同房?」
这种事本来应该心照不宣,可是这丫头分明不懂其中的利害。他只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跟你躺在一起,我睡不着。」
若澄本来觉得委屈,听到他说这番话,猛然间抬头看他。他眼睛底下的两团青影,还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她咬着嘴唇,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为何……」
朱翊深没回答,而是将她直直抱了起来,放在暖炕上,身体覆了上去。
他因为刚泡过汤泉,十分滚烫。若澄被他吻着,披风和里衣都掉落在地,冷得打了个激灵,双手抱在胸前。朱翊深抓着她的手腕,将她两手按在头顶,扯去了她的抹胸。
若澄惊叫一声,看向身上的男人。他目光迷离,透出一种陌生而又汹涌的欲望。仿佛不像平日冷静自持的那个人。
她下意识地扭了下身子,想要挡住他的目光,却被他按住手,无法动弹。她通体洁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胸前的玉峰嫩蕊,虽不算丰盈饱满,却也小巧玲珑,风光无限。他埋头下去,若澄被一种陌生的感觉侵蚀着意志,几乎无法思考,口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低吟声。
她虽然有些害怕,但也被他亲得十分愉悦,仿佛躺在了海浪上面。
等她意识到那滚烫硬挺的东西毫无阻碍地顶着自己的时候,一下子清醒过来,惊恐地望向他。
朱翊深几乎无法控制地想要她,这种欲望从贴近她的身体开始,便如熊熊大火一样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才能在这个时候堪堪停住,靠在她的耳边说道:「现在你知道,跟我睡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不怕?」
他的声音低哑,微微喘气。
昨夜他便放过了她,今夜又是差最后一步。总这样下去,他会憋出内伤。可不教这丫头明白,到底什么才是夫妻同房,恐怕她还是会不停地来招惹他。
若澄心里是害怕的,因为那东西真的大得惊人,她无法确定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可他们已经是夫妻,行房是天经地义之事。让他一直憋着,怕伤了他的身体。她侧过身,温柔地抱住朱翊深的肩膀,坚定地说道:「我不怕。」
朱翊深的目光一沉,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你可知这句话的意思?」
若澄点了点头,垂下眼睫:「我想完全属于你。」
她无法确定他的心意,怕他不喜欢自己,心里没有安全感。也许有了肌肤之亲,他就没有理由再躲着她了。为此,她愿意承受一切。
朱翊深凝视她片刻,手扶着她的腰。她都已经如此说了,他再不付诸行动,就枉为男人了。
……
李怀恩看到今夜朱翊深不去北院,心里本来也是觉得不妥。后来若澄来了,他以为王爷就会乖乖地跟她走,没想到过了半响,两人都没有出来。他走进屋子里,想探探情况,却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哭泣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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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养嫡女 卷二 V第38章[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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