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其他人都退下去。」萧老夫人怒喝了一声。
剪画担忧地看着惊鸿,不想走,好端端的这么大动静,一看就是对自家小姐不利的。
「还愣着干什么?要我亲自来请?」萧老夫人瞪着剪画,吓得她一哆嗦:「老夫人……」
「都滚出去,我有话要问惊鸿!」
剪画噤声了,惊鸿抿了抿唇,挥手示意她快出去。东院的下人统统站到了院子外头,谁也不敢再靠近。
惊鸿乌发散在身后,静静地站在屋子中间,手里还躺着那张姻缘符。
萧琅看见老夫人来了,眉心皱了皱,瞪了姽婳一眼。
「娘,这么晚了您还过来做什么?」
「我不过来,以你的性子,头上放绿光了怕都是会忍着!」萧老夫人气得跺脚,劈手抢过惊鸿手里的护符,看了看,拿在惊鸿面前问:「这是怎么回事?」
都是这张小小护符惹的祸么?惊鸿哭笑不得,轻声道:「这是花锦求的符,人太多,她就帮我求了一份,我当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姻缘符。」
萧老夫人皱眉,姽婳连忙道:「去桃花会的人,哪有不知道这是什么符的?虽然妹妹也相信姐姐行的端,坐得直。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您说两句就能让人信的。」
老夫人脸色又沉了下去,萧琅站在一边,一双眸子只看着惊鸿,心里像起了个疙瘩,怎么都不太舒服。
她刚刚说过了,是跟沈墨一起出去的,那符也是和沈墨一起求的,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惊鸿的娘家是仰仗着他才能搬到京城里来,凌父在官场上也处处要依靠他。惊鸿对此怕是心里有不少感激的,所以才这么温顺听话,事事都做得体贴。
而沈墨,比起他这小小户部侍郎来说,沈墨是当朝护国将军,真正的一品大员。若是有机会能傍上这样的大树,惊鸿会不会动心?
念及此,萧琅闭了闭眼,声音冷了不少:「娘,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吧,您不用多过问。」
萧老夫人怒目道:「你要怎么处理?」
惊鸿微微一震,转头看向萧琅。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大半夜的还没问个清楚,就要定她的罪?
「惊鸿刚为人妇,可能还有些规矩不是很懂。」萧琅淡淡地道:「正好凌家也搬来京城了,便不妨让她回家去,找凌母问问,该怎么好好守妇道吧。」
萧老夫人本来很生气,乍一听见这样的话也有些惊讶。
这话说得体面,将惊鸿送回凌家?那不等于是休了她么?
大宋之制,女子出嫁,若被男方遣送回家,则视为被休弃,称为弃妇。
惊鸿脸色白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萧琅道:「你说什么?」
萧琅轻轻别开头:「等你想明白了,我再接你回来。」
荒唐!惊鸿气极了,上前一步抓住萧琅的衣襟,低吼道:「就因为一张莫名其妙的符,你要休了我?」
动作太大,将老夫人和姽婳都吓了一跳。惊鸿平时一直是温温柔柔,突然这样,就像疯了似的。
萧琅皱眉,甩开惊鸿的手道:「你都承认了是与其他人一起求的,还说什么莫名其妙?」
「我说了我不知道那是姻缘符!」
「可是你也跟其他男人一起出去了!」萧琅怒吼,声音一下子极大,将惊鸿吓得一抖。
姽婳看戏看得幸灾乐祸,闻言更是又惊又好奇:「跟谁出去的?」
萧琅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姽婳闭嘴了,心里更止不住地高兴。
萧老夫人脸色难看至极,挥手道:「不必再吵了,这件事琅儿处理得对,还是先让惊鸿回家吧。」
惊鸿心里犯恶心,看着萧琅冷淡的脸色,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只觉得天地都要旋转过来了。
她什么也没做,这些罪名是怎么扣下来的?不过是与花锦一起出去,顺路有沈墨同行,不过是一张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符……为什么萧琅会怀疑她?
惊鸿觉得伤心,看着面前自己深爱过许多许多年的男人,还是想问一句:「萧琅,你是把我的感情看得一文不值,还是把你自己看得一文不值?」
萧琅眼神里带了些黑气,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姽婳哎哟一声捂了肚子,老夫人连忙紧张地问:「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就痛了一下。」
萧老夫人连忙喊人扶着姽婳出去,临走之前姽婳还回头看了一眼。
惊鸿站在屋子中间,一头秀发低垂,脸色苍白,眼神看不清楚,却让人觉得很可怜。
轻笑了一声,姽婳摇摇头。不懂得怎么争抢,再聪明有什么用?懂得怎么争抢,夫君不相信你,又有什么用?
「小姐!」剪画在外头听见些动静,等人都走了,才终于扑进来扶着惊鸿:「发生什么事了?」
惊鸿勉强笑了笑,抓着剪画的手只说了四个字。
「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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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聘下堂妻 上 V第23章[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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