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夫人听完也是心火横生,捏着拳头击打着桌子吩咐下人道。
旁边夏二老爷同样也是气得面色紫涨。
温嬷嬷领命下去,夏老夫人还在搂着夏以珠不停的「我的儿,我的儿」的哄着,道是「定会将此事查清楚,若是属实,定不会饶了那孽畜」。
这时旁边却传来夏老太爷阴冷的声音道:「沈家谁和谁合谋,又要怎么害你三姐,你是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众人听言就是一呆,目光不由得就投向了夏以珠,夏以珠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脑袋剧痛,抖了抖就更往自己祖母的怀中缩,脑子却是极力的转着。
她手抓着夏老夫人的衣襟,终于想到了什么,哭道:「是沈四,后来我迷糊中听得什么‘怎么是她,不是夏家的三姑娘吗’,我,我这才知道他们想要算计的是三姐,然后我想起来是三姐弄脏我的衣服,又让她的丫鬟给我换衣服……她平时可没有这么好心!」
这话听着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却是漏洞百出。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是沈四,沈五姑娘还有谢姑娘合谋的?」夏老太爷厉声问道。
夏以珠在夏老夫人怀中只吓的瑟瑟发抖,翻来覆去只道「我不知道,我迷糊中听到,我……」,后面更是只唤着「祖母」大哭了。
夏老夫人大为心疼,就搂了夏以珠落着泪冲夏老太爷道:「太爷,珠姐儿遭了这么大的罪,哪里还知道什么是什么。这事定是与那孽畜脱不了关系,待她过来,细细审问她,再绑了她的丫鬟拷问,自然就能将事情问个清楚。」
心真是偏的没边了。
以宓住在夏家,向来气定神闲,无所畏惧。
可她的底气从来都不是因着她有远在京城的外家撑腰,也不是因着她的盲目骄傲。而是她自有她的手腕,夏家人的动静从来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不缺钱,也不缺帮她打探消息的人,总能找到别人的弱点,将人收买过来,甚至夏家回湖州府重新买来的那批丫鬟,她皆命人动了手脚。
此时汀寿堂还有夏以珠的动静都有人快速将消息递了过来。
以宓到了汀寿堂,扫了一周,看众人面色各异,夏老夫人,夏二夫人以及夏以珠眼神怨毒,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正欲行礼,一只水杯便已经飞到了她面前,她侧了个身,「哐当」一声,水杯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畜生不如的东西,珠姐儿是你的亲妹妹,你竟就下得了这般的毒手,你还是人吗?」夏老太太暴喝道。
以宓挑眉,她看了一眼夏老夫人怀中的夏以珠,道:「怎么了,祖母何出此言,什么我的亲妹妹,什么下得了这般的毒手?我怎么不知的祖母在说什么?」
「你这贱人,你还敢在这里装傻,是你,是你故意弄脏我的衣服,是你故意让你的丫鬟送给我跟你一样的裙子,还让我喝下了药的茶……」夏以珠看着以宓挑眉高高在上的模样,再忍不住,手指着她就破口大骂道。
「四妹妹,你在说什么呢,你是说那杯茶有问题?……所以你才会跑到厢房和沈四公子鬼混……」
以宓吃惊道,「四妹妹,那杯茶不是你端过来给我喝的吗?我没喝,放在桌上,也是你自己弄错你自己和我的茶杯,喝了我的茶的。」
「呵,你知道你平日里见到我向来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突然对我态度这么好,总是会让我受宠若惊,所以见你没衣裳换,我还特意将我的备用的衣裳拿了给你。还有,你说什么弄脏你的衣服,当时席上的那茶盏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翻,我挡了挡,这才也弄脏了你的衣裳吗?这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可不是我。」
短短几句话,再加上夏以珠前面的话,此时众人心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是夏以珠想害以宓,结果却反被她将计就计给害了。
可是夏老夫人和夏二夫人她们却管不了那么多,她们只知道结果就是自己的宝贝孙女女儿被以宓给害了,失身给了一个白身庶子……这个该天打雷劈的贱人。
夏以珠抱着夏老夫人就大哭道:「祖母,祖母,您听听,您听听这个贱人说的什么话呀!她定是知道沈家人的阴谋,所以特地将我推了出去替她挡灾,祖母,这是什么姐姐啊,那心就是蛇蝎也没有她那么毒啊?」
「我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你和那沈四公子的胞妹交头接耳,不知在算计什么,现在看来,敢情是你看上了沈四公子,买通了沈四公子的胞妹,去爬沈四公子的床啊?」
以宓冷笑,道,「哼,现在你不是如愿以偿了吗?还在这里哭哭啼啼做什么?不会是做了这种事还想要贞洁牌坊吧……」
「畜生!」
「闭嘴!」
夏老夫人和夏老太爷同时怒喝道。
而夏二夫人终于再也忍不住,「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她此时只想将以宓给撕碎了,以泄她心头之恨。
那句什么「还在这里哭哭啼啼做什么?不会是做了还想要贞洁牌坊」正是当年韩氏以同样的神情讥讽她的话,本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可以宓习过武,不用以宓身后的丫鬟动手,夏二夫人扑了上来,以宓半点犹豫和顾忌也没有,直接一脚就将她踢得扑倒在了地上,夏二夫人惨叫一声之后,拍着地就大哭了起来。
夏老太爷面色铁青,夏老夫人则是气得浑身打颤,连声大呼道:「反了,反了!」
夏老夫人转头就对夏老太爷道:「这么个东西,太爷,您可看见了,就这么个东西?这三年我们好吃好喝的,把她当祖宗似的供着她,悉心的培养她,教导她,您看,这都养出了个什么东西?忤逆不孝,黑心烂肺,手段下作,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往死里害,脚踢毒打自己的嫡母,她,她还算是个人吗?」
「这样的东西,就算是嫁出去了,也是个祸害人的东西,于我们夏家何用?今日再不好好惩教她,难道当真要将来把我们夏家都祸害光吗?」
然后转头就唤人道,「来人,来人,还不快给我把这个畜生拖出去,让她跪在祠堂,好好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吩咐,一滴水也不要给她,让她在祖宗面前跪到知道错在何处为止!」
以宓冷笑,道:「我忤逆不孝,黑心烂肺,手段下作?你们夏家还真是会藏污纳垢,这么个东西联合外人用下作手段来暗算我,你们不管,却都有脸来教训我。哼,当时我怎么会知道她想做什么?我只是把她想要对我做的悉数还给她,至于后果,她是想要害我什么,就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那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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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冠天下 卷三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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