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似乎有些不对劲?
真的不用做假的,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她想着抬头看向宁卿,把心中所想说了。宁卿皱眉道:「以我猜测是这些人同归于尽了,然而这尸首只怕也是后来被人随意填坑了,也没有注意到里面有贵重物品。
所以之后摄政王这边搜寻才没有找到一点的线索,而对方也无奈仿制了一对玉佩金锁。
「仿制到一模一样?」林秋禾扬眉,怎么也不信这个说辞。宁卿则神色更是阴郁,「只怕摄政王府里面真如你之前怀疑的那样不干净,有人在宁羽身边捣鬼,甚至还偷出了金锁玉佩的设计图。」
「可是苏晓宁当初被孙家收养的时候也不过是三四岁的年纪,这点却是不容置疑的。」林秋禾皱眉,「三四岁的女孩又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
所以说,就算有人想要利用这点做什么,这线也埋得未免太长了,长到了可能都没办法用了。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最后林秋禾突然开口:「这事儿,是不是要告诉摄政王?」
「我已经让人回摄政王府请人了。」宁卿说着示意林秋禾坐在一旁,「那些尸骸……」
「那些尸骸留着吧,等着开学之后可以直接做成教材。」林秋禾迅速补充了一句,看着宁卿满脸的错愕就忍不住笑了下,道:「这是必备了,为了让那些学员早些明白人体的构造和骨骼的问题。既然那坑里发现了好几句尸骸,总归是能够找到整副的。」
宁卿点头,出去吩咐了下去,进来两个人就又对着那金锁玉佩发呆。说真的,在地里埋了十多年,这金锁玉佩比起苏晓宁身上那一直贴身带着的自然差上不少,上面还有不少的沁色。可也就是这样,才让两人更坚信他们面前这一对的玉佩金锁才是真正的那一对。
摄政王府的马车过了些时候也到了,宁卿听闻是马车来了眉头就越皱越紧低声道:「母亲也来了。」若是摄政王独自前来,定然是骑马的。
两人一起应出去就见摄政王妃带着一个斗笠,斗笠围了一圈的轻纱挡住了她的容貌。他们两人迎上来,还没行礼就被摄政王给拦住了。摄政王看了一眼正在清坑里尸骸的工人,这才回头看向宁卿,「带路吧。」
宁卿这才回身带路,王妃则示意林秋禾跟她一起走,四人进了由黑泽和黑田守着的帐篷。一眼就看到了摆在桌子正中央的玉佩金锁王妃脚步一顿,立刻就拉着林秋禾上前。
「这……这……」她连续两次欲言又止,林秋禾在一旁由着她紧紧抓着手,痛了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说话。
摄政王上前一只手轻轻地按在王妃的肩膀,一只手则按在林秋禾的肩膀,「无论如何,如今我们一家人是在一起的。」
林秋禾这是第一次得摄政王亲口承认,以前父女那曾还没有捅破关系的暧昧让她觉得别扭又难受,一直以为她跟摄政王夫妇没有那种亲人的感情。然而,现在听到摄政王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她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鼻头酸酸的,眼睛也涨得难受。
王妃低声应了声,手一直抓着林秋禾不放。半响,她才低声道:「我看着那坑里的尸首,看着这一对金锁玉佩,只想着若是当初不是这东西被人抢了,只怕你……」她说着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林秋禾被她影响得更是难受,连忙拉着她到一旁坐下,这才低声问道:「这金锁玉佩有什么办法辨认出来真假吗?」
王妃想了想,才又道:「有,那金锁做的时候就是中空的,里面我放了一块玉,那玉是玉佩的边角料,上面刻了一个林字。」
宁卿闻言立刻过去,直接抽出靴子中的匕首把金锁给撬开,果然见里面还有一块玉。他拿给摄政王,回头又低声问道:「金锁里有玉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吗?」
王妃摇头,「除我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当年做这金锁的金匠也早就死在了战乱中。」
「那金锁和玉佩的图样?」林秋禾紧跟着问了一句,王妃皱眉想了许久才道:「图样多年前就丢了。」
林秋禾心中顿时一紧,这样的话,只怕就真的难以找到线索了。她和宁卿能够想到的,摄政王这边也是一转眼的功夫就考虑到了,闻言见两人露出难色,就毫不在意地说:「不过是些许小事,只要按照线索摸索下去肯定就能查出来。」
他说着看了一眼林秋禾,沉声道:「如今最要紧的反而是这医学院,这京城之中想要立住脚跟靠的全是真本事,别人能看家世给你一时的面子,难道还能给一世的面子。更何况,若是家道中落……」
王妃听到这里,一肘子拐过去撞了摄政王小腹一下。林秋禾本来还有些愁绪,这会儿全没了。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咒自己的,不过也隐约意识到摄政王是借这个机会跟她解释什么。
她对摄政王的感觉一直都是淡淡的,觉得这是一个典型的古代父亲。对于女儿没有像儿子那么看重,甚至因为自小遗失的缘故对她就比对陌生人好了一点。
然而去漠北的事情让她意识到了摄政王对女儿的感情跟她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而这一次,这种拐外抹角的解释又让她心下暖暖的。
东西被摄政王夫妇带走了,林秋禾又在工地上转了一圈,觉得这医学院建得似乎比她所想的大了一些。她和宁卿是骑马转的,工人不知道她的身份,管事的却是都知道的,一路逢迎林秋禾都颇有些不自在。宁卿看了出来,笑着道:「不如我们赛赛马?」
两个人一甩鞭子胯、下骏马奔驰自然是将那些人都甩开了。等到不见了人影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才低声问宁卿:「刚刚摄政王在,我有些话不敢说。如今苏晓宁可是在皇宫之中,这是不是不大好?」
苏晓宁入宫也有一个月左右了,听说还颇为得宠。
宁卿想了想然后摇头,「跟我们没有一点的关系。」苏晓宁在孙家住过,是孙韶喆的养妹。跟摄政王府虽然传出来过一些流言,摄政王府这边却是一直不冷不淡的,最后更是挑明了没关系——不然宁邵哲也不可能把她收进宫。
所以,不管苏晓宁是什么身份,日后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牵连到摄政王府的。
林秋禾明白他的意思,然后还是忍不住张了张口,最后才把心里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她能想到的,宁卿如何想不到。万一苏晓宁刺杀皇上呢?
等等!
实际上宁邵哲已经经历过一次刺杀了,就是那次跟苏晓宁一起出宫去摄政王府的时候。那时候苏晓宁还真的背着摄政王府流落在外的女儿的名头呢!
林秋禾猛然拉紧了马缰停下,宁卿反应迅速,在越过她之后也立刻停下马回头。
「怎么了?」他漂亮的桃花眼中透露着担忧,「不舒服吗?」
她迎上那样的目光微微摇头,「不,只是突然想到如果苏晓宁的目标是刺杀皇上的话,只怕不用入宫为妃就能做到了。」她略微感慨了下,双腿微微夹了下胯、下的红枣示意它慢慢前行,「也难怪当时她所受的都是轻伤,身上的伤疤也那么容易就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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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掉毛变凤凰 卷四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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