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咬了下唇,满脸的委屈,她还怀着孕呢,怎么这样对她?
虽然这么想,可是苏瑶觉得在外面要给丈夫留面子,所以没有吭声,只是转身的时候看向了姜启晟,心中觉得可惜,如果姜启晟再大一些早几年入京,她就想办法嫁给姜启晟了,毕竟姜启晟以后的前途更好一些。
只是……
如今姜启晟娶了苏明珠,还会有那些前程吗?
毕竟等……登基了,和太子有关系的人都要被清算的,姜启晟可是娶了太子的表妹。
苏瑶心中同情姜启晟,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姜启晟倒霉被人算计和苏明珠定亲了呢。
只是武平侯府到底谁被穿了呢?
不是苏明珠的话,是武平侯?武平侯夫人?还是苏博远?
苏瑶正在想,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程霖转头看妻子的时候,就见妻子盯着姜启晟的方向看,而姜启晟为了避嫌已经往后退了几步还测了身,可是自己的妻子还是没有移开视线,这样程霖心中又气又怒又觉得羞愤,忍不住提高声音叫道:「苏瑶,你走不走?」
苏明珠注意到苏瑶虽然看向姜启晟,可是眼神有些空,明显不是在看姜启晟发呆,小声和白芷然说道:「苏瑶真没有眼光,竟然能看着姜启晟的容貌想别的事情。」
白芷然轻轻戳了戳苏明珠:「你都不吃醋吗?」
苏明珠鼓了下腮帮子:「这有什么好吃醋的,看看而已,敢动手动脚就打断了她手脚。」
白芷然沉默了一会,这样天真的说着这么凶残的话……她看向自己的丈夫,苏博远一脸茫然看着白芷然,白芷然叹了口气,算了,凶残就凶残点,起码丈夫名声不好,没有人看得上,这么一想白芷然就开心了:「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觉得苏瑶的丈夫……要发火了。」
苏明珠也注意到了,看向了程霖,程霖神色都有些扭曲了,吓得苏明珠赶紧去看姜启晟,还是姜启晟更赏心悦目一些。
苏瑶听见程霖的声音看过去:「你叫我干什么?」
白芷然说道:「一会我们去研究一下化妆品?」
苏明珠赶紧说道:「好啊,我对那个什么眼线很有兴趣呢。」
因为这些话两人都没压低声音,苏颖也在旁边说道:「我可以和妹妹说,是怎么用的。」
化妆品?眼线?
苏瑶猛地看向了苏明珠:「你刚才是骗我的!你都知道化妆品和眼线,还敢说不知道春晚?」
苏明珠唇微张,满眼的茫然:「这两个有关系吗?」
苏瑶厉声说道:「你还在装傻!」
苏颖忍不住说道:「二妹妹,化妆品是我送给堂妹的。」
苏瑶看向苏颖:「原来是你!」
苏颖被苏瑶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什么原来是我,二妹妹如果想要,我让夫君再送几套回京城,到时候给二妹妹送去就是了。」
程霖只觉得丢人。
和顺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若是想要,我让管事去买来,你、你和自家姐妹说话干什么这般阴阳怪气的?」
苏瑶感觉自己糊涂了:「什么买来?」
苏颖说道:「这是福州流行起来的,过些时日我让夫君多买两套,送给二妹妹。」
苏瑶脸色变了又变,福州流行起来的?
苏颖解释道:「可能是舶来品,过段时间就该在京城流行起来了。」
苏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也错过了对丈夫解释的最好时机。
而武平侯府中,几个人正凑在一起讨论化妆品的事情,就连武平侯夫人都参与了进来,可见变美这件事对女人的吸引力是不分年龄的,苏颖心中暗自庆幸,当时她也送了武平侯夫人一套,只是不确定武平侯夫人会不会用。
苏颖的丈夫买的是一整套的化妆品,盒子是酸枝木雕刻而成的,打开锁以后,里面放着摆放整齐的各种瓶瓶罐罐,中间还放着几把像毛笔一样的东西。
苏明珠拿起里面的小册子翻看了起来,小册子里清楚的介绍了每一种东西的用法。
苏颖指着左下角的五个陶瓷小盒介绍道:「这些是口红,用这把小刷子涂到唇上。」
苏怡小心翼翼打开,就见每个小盒内的颜色都不同,还有一个是无色的:「倒是比唇脂看起来漂亮一些。」
苏颖笑道:「我也觉得,而且每个小刷子的用途都不一样,方便了许多。」
白芷然把那几支小刷子都拿出来仔细看了起来:「这些小刷子的形状各不相同,有些是扁扁的有些是两边短中间略长……」
苏颖其实也刚得到没多久,把自己摸索出来的东西都说了以后,见时辰不早了就先告辞了,苏怡也急着回屋看自己的那一套,武平侯夫人也没多留,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苏明珠觉得母亲也是回屋折腾化妆品了,说不得想给父亲一个惊喜呢。
而早已被妹妹和媳妇抛弃的苏博远,索性叫着姜启晟等人一起去茶馆听说书了。
等就剩下白芷然和苏明珠,苏明珠才问道:「嫂子可是有话要说?」
白芷然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这些叫化妆品的东西不像是舶来的。」
苏明珠没有觉得惊讶,而是看着白芷然。
白芷然说道:「其实仔细看来,不管是口红还是说的腮红,和我们原来用的胭脂都相似,只不过颜色更多而且分开了。」
苏明珠点头。
白芷然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那些刷子,很像是毛笔。」
苏明珠挽着白芷然的手说道:「我也觉得不是舶来品。」而且怕是和卖奶茶的那个人是一个地方的,或者说他们都和当初卖香皂那些人是同一个地方来的。
白芷然笑道:「不过这些东西是真的很好看,而且感觉方便了许多。」
苏明珠手指戳了戳白芷然的脸:「我给嫂子化妆吧。」
白芷然咬了下唇,才应了一声:「可不许画难看了。」
苏明珠笑嘻嘻让山楂去打了温水,保证道:「不会的。」
白芷然这才乖乖坐下:「不过那个春晚是什么?」
苏明珠已经把小册子的内容记好了,一边和白芷然讨论用法一边小心翼翼给她上妆:「我也不知道,原先就觉得她很奇怪,经常说些神神叨叨的话,如今越发的不着调了。」
有些事情苏明珠不告诉白芷然,也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而且就算要告诉,也该是由苏博远来说的。
白芷然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其实我成亲那晚做了个梦。」
苏明珠问道:「不好的梦吗?」
白芷然嗯了一声。
苏明珠也停了下来,坐在了白芷然的身边,挥手让屋中伺候的丫环离开,这才问道:「所以那些日子你的异常不仅仅是因为刚嫁过来?」
白芷然像是不知道要怎么说,其实这些事情埋在她心底许久,每当想起来的时候心里都是扎着的疼:「那晚上我梦见……我带发修行,虽然活着却和已经死了差不多,或者说还不如死去,我偏偏活着。」
苏明珠咬紧牙,却控制不住红了的眼睛。
白芷然没有注意到苏明珠的异常,手里拿着把小刷子,手指轻轻摸着上面的毛:「而且我在……我看见了、看见了父亲、母亲和博远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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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珍宝妻 卷二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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