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弱弱的反对,「她晚上要吃奶呀。」解语微笑,「那倒没什么。你喂饱她再走,晚上若醒了,给她喝牛乳。」流年挣扎了许久,终于点了头。小小,今晚我要睡个整觉,让爷爷奶奶暂时托管一夜,好不好?
小床小被褥小衣服小尿片连同孩子一起留下,流年、张屷一身轻松的回了房。张屷在妻子耳边轻语,「趁今晚小小不在,咱俩……」可怜流年本是想躲懒的,结果出了番大力气,浑身香汗淋漓。
丑时末,张屷离开温暖的被窝,下了床,穿衣出门。张雱、解语睡的正沉,张屷过来敲门,守门的婆子、值夜的侍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能给通报了。
张雱睡眼惺忪的出来,「小阿屷,怎么了?」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张屷很不好意思,「那个,小小不在,小七睡不着觉。」
寅时初,张屷小心翼翼抱着熟睡的小小回了房。流年总算见到亲人了,差点热泪盈眶,「小小,心肝宝贝,我离不开你,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你。」明知道公公婆婆照看孩子一定会精心、细心,却死活放心不下,睡不着。
第二天,流年和张屷很是被众人打趣了一番。棠年晚上回来听说后,轻声斥责妹妹,「真不懂事。便是再怎么想念,也该稍加忍耐。丑末寅初是人最困倦之时,岳父岳母年纪大了,却被你们吵醒。」
流年没理,乖乖的听训。丫丫在旁笑,「爹爹和娘亲都笑呢,说小不点儿初为人母,很知道疼孩子。损之,母女连心,这是没法子的事。」棠年越发惭愧,岳父岳母待小七宽和,小七应该加倍孝顺才是。
流年见了张雱和解语,总有些不好意思。解语最是善解人意,微笑说道:「等到小小半岁多,也该断奶了。到时再把小小送过来吧。」张雱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说好了啊,可不许再半夜来讨要孩子。」流年忙表明态度,「不会,不会。」
过了两天谢四爷来访,张雱当成笑话讲了。谢四爷慢吞吞评价,「小七不懂事,乃山也不懂事。」小七感情用事,乃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纵着小七胡闹。
张雱连连摇头,「小七懂事,小阿屷也懂事。晚鸿,我儿子儿媳都好的很,举世无双。」沈迈和傅深都乐,小不点儿的爹爹太不了解无忌了,在无忌眼里,自家孩子千好万好,便是上房揭瓦也是活泼有趣,不是调皮捣蛋。
谢四爷在南宁侯府痛痛快快喝了一场酒,直到天黑透了,才缓缓回了全园。棠儿和小七都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他们虽不能在自己身边,却在南宁侯府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足矣。
腊月里流年和张屷回谢府送节礼,陪老太爷、老太太说笑半日,午饭后去了全园。屋中走出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流年怔了怔。袁昭?她许久不曾露面了,来做什么?
袁昭眉宇间含着一抹轻愁,似嗔似喜的叫了「七姑爷,七姑奶奶。」流年客气的笑笑,并没说话。对袁昭,流年始终有不好的感觉,始终是防备的。
何离牵着小十走了出来,歉意说道:「阿昭怎急着走?」袁昭轻柔的笑笑,「我先回去了。我方才说过的事,阿离好好想想。」何离忙道:「四爷若发了话,我便给你回信儿。」袁昭笑笑,辞别众人走了。
「她想过来跟我一起住。」何离看到流年眼中的疑惑,不等流年开口问,已全盘托出,「跟我一起照看小十。」袁昭说,咱们小时候在一处,老了,也在一处罢。
流年微微皱眉,「您别管,交给爹爹。」他惹的事,该他收拾。何离微笑,「那是自然。小七,这几十年来,我一直是这么做的。」自己这身份能做的了什么主,玉郎是谢家四爷,自然是他说了算。
天气寒冷,流年和张屷没带小小,所以并没久留,逗小十玩了会儿就告辞走了。女儿女婿走后,何离轻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阿昭竟还是如此。
谢四爷回府后先去了萱晖堂,老太爷、老太太笑话他,「回来晚了,没见着小七。」谢四爷面有得色,「我若想见小七,随时能去南宁侯府。」别人家出阁的闺女不易见,我闺女可不是。
逗老太爷、老太太笑了一场,谢四爷告辞出来,徐步走向四房。这些时日以来,他每天会到四太太房里坐坐,抱抱升哥儿,听四太太说说家常。
一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从花丛后走了过来,恭身行礼,「四爷,我家姨娘又吐了血,看着不大好呢。」小丫头壮着胆子,颤声说道。依着规矩,姨娘有事该禀告四太太,而不是告诉谢四爷,小丫头是奉命而来,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谢四爷沉默片刻,温和说道:「明儿个下午晌,我去看她。」袁昭身子一向娇弱,近年来更是时常病着,汤药不断。谢四爷给她请过名医,赏赐过珍贵药材,不过很少亲自去看望。
小丫头喜出望外,恭敬的曲膝,「是,四爷。」这也算不虚此行吧,虽然没立时三刻请到四爷,可定下准日子了呀。明儿就能见着人,赶紧回去告诉姨娘,让她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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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妻宝打小养 卷五 V第54章[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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