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真心的赞美,毕竟她屡屡表现出来的机智的确叫人赞赏,司徒言征真心地说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环境所逼,不得不为。」向千离淡声说道,对于司徒言征的称赞并不引以为傲。
如果可以,她多想象是寻常小姑娘一般,恣意地活在父母的宠溺之中。
彷佛瞧出向千离自持神情下的淡淡哀伤,司徒言征想也没想的便走近了向千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有着修长手指的大掌便罩在她的头顶之上。
「不过是先苦后甜,和先甜后苦的差别罢了。」
向千离浑身蓦地一震一僵,这……四皇子这样的举动不太好吧?
察觉到向千离的震惊,本来不过是发自于内心的举动,却在发现向千离的僵化后变得有些尴尬。
司徒言征原是想要立刻收回自己的手,毕竟再怎么说向千离都是个姑娘,这样的行为的确超出了礼教的规范。
可……瞧着她那愕然的神情和排斥,他脑海中竟浮现出她方才那侃侃而谈的自若模样,他鬼使神差一样的又用力地揉了揉她的头顶,那模样、那姿态彷佛是兄长在亲昵的对待自家小妹一般。
不知怎地,他就是不想瞧见她那自若的模样,本就不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了,再将那张脸愁成了包子样,怎么瞧就怎么不顺眼。
而头发被揉成鸟窝似的向千离,初时愕然不已,但是他掌中泛着的热意窜进了她的头顶,然后延伸至她的四肢百骸……
那是多么让人眷恋的温度啊!
蓦地,她冷不防的一个颤栗,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跳了起来,然后飞快的跑到门外去。
她的动作如此的突如其来,让司徒言征吓了一大跳,等他回过神来,屋子里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望着那洞开的房门,司徒言征很是傻眼,他下意识想要追出去,但想到她那受了惊似的小白兔模样,又无奈的收回自己的步伐。
她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作法让他心头不是滋味极了。
这么一个绝顶聪明却又胆小的丫头啊,比起那些世家大族所娇养出来的千金闺女有意思多了,这几年他父皇一直不断地催他早立皇子妃,可他总是闪躲再三。
但若是这个丫头的话……似乎就不会叫人难以接受了吧。
至少,相敬如宾这件事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当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了一点苗头,便立刻宛若春风拂过的野草一般,吹之不尽,然后快速蔓延生长……
望着向千离方才逃离的方向深深地瞧了一眼,司徒言征那有棱有角的薄唇忍不住微微往上勾去。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啊!
她忘了,这个庄子的主子可是他呢!
就让她暂时做那缩了头的乌龟,反正经过昨夜的确认,他对她也有了想法,她想逃……只怕很难。
如今,他还是花些时间好好想想她方才那关于淤田的绝妙主意吧!
他、他、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一阵春风吹来,向千离打了个寒颤,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没想到迎接她的不是银亮的月光和漆黑的深夜,而是灰蒙蒙的清晨,天边还能瞧见那翻起的鱼肚白,交杂着一片又一片被初阳染得红黄交错的白云。
她竟然在这个水阁里躲了一夜吗?
昨夜在惊慌之余,向千离躲到了位在她院子前头的水阁之中,本想着躲一下,等司徒言征走了再回房去睡,谁知道等着等着竟打起了瞌睡,还这么睡了一晚!
对于自己竟这样放心的睡在水阁里,向千离没好气的摇了摇头,看来当真好日子过久了,该有的警戒心降低了许多。
不知为何,这个庄子带给她的安心感较向家来得多了许多,所以她才能这么毫无戒心的在水阁睡了过去。
伸了个懒腰,然后「啪」一声,一件镶着狐狸毛的大氅滑落了地面。
低头一瞧,她对这件大氅丝毫不觉得陌生,她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此刻虽然大氅落了地,可方才大氅所带给她的温暖却还在她的身躯里头回荡着。
骤失温暖,向千离蓦地打了个寒颤,她深吸了口气,弯身拾起了那件大氅,小心翼翼地拍去刚刚沾上的脏污,正想着要怎么将这件大氅还回去时,大门那头已经传来了此起彼落的呼喝声,于是她出了水阁探看。
这个庄子一向僻静,光看外表绝不会知道这个庄子是属于四皇子的私产,庄子里的下人人口也很单纯,寻常不会有人来。
出了水阁的向千离才抬头,便有一团火红窜进了她的眼帘,定睛一看,就见一个身着火红色衣裳,手里把玩着一根精致马鞭的娇俏姑娘像一团火一样的跑了进来。
向千离还来不及反应,那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姑娘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樱唇一掀,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服侍四皇兄的丫头吗?四皇兄人在哪儿呢?」
一见向千离那简单得比丫头还不如的朴实衣饰,还有一点也不亮眼的外貌,玉棠郡主直觉将她当做府里丫鬟,直接问道。
随着她的问题,向千离也忍不住抬眼打量这个俏姑娘,才瞧了一眼,心下便忍不住赞叹出声,好个绝艳的姑娘!
眼前这个姑娘有一张绝美的容颜,宛若天仙一般,夺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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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皇子妃 V第十四章[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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