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你真是神了!」三儿犯难道:「我跟花妈妈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工钱,本以为能多支撑几天,哪知道不过七日,那些钱就没了……至多后日,娘的药就得断了。」
三儿抹了一把眼泪。
「大夫给你娘的药方你带了么?」玉珺思忖了片刻问道。
「带了……我一直带在身上的!」三儿赶忙拿出来,玉珺看了片刻,低声道:「怪不得……」
上头的药材都是人参阿胶等等,普通人家原本就吃的少。这京师里的大夫果然财大气粗,给百姓开药都是这么大气。
玉珺摇了摇头,道:「我给你改几味药方,虽然没有大夫的药方效果好,却也差不到哪儿去,要紧的是,我这药方上的药材都是常见药材,价格也比大夫的药方低上一大半……」
「这……」三儿面露难色。自己的娘正经大夫都看不好,却要信玉珺这么个年轻姑娘么?
「你若是担心,可以找个老大夫看看我的药方可行不行,再给你娘抓药。」玉珺宛然一笑,三儿赶忙摆手道:「玉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三人左右寻不着笔墨,三儿乘着收拾碗筷给玉珺送药的空档,偷偷带进了一截炭,待玉珺写好了,带着药方出了房门。
夏昭雪久久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咬着唇欲言又止,半晌低声问玉珺道:「姐姐,你给三儿的药方真的管用么?」
玉珺悄然一笑:「雪儿,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帮三儿对么?」
「嗯……」被玉珺看破心思,夏昭雪脸一红,「是啊。」
如今的情形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们二人都自顾不暇了,玉珺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关心起妓院里打杂的小丫头来,她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玉珺但笑不语,她打的自然是好主意。
开了窗斜坐着,只看这小小的院落里,眼睛所及就有三个魁梧的打手。还有见不到的,不知道散落在何处。
硬闯固然不可,可是智取也要花费许多代价,若是一个不小心,再被打手抓回来,更是得不偿失。
此时他们二人深陷花想容,若想同外界沟通,只能通过三儿。若是三儿能给他们带来解除药的甘草和葛藤花粉,那就再好不过了。除此之外,她还欠缺一个合适的时机。——上一世,花想容曾经发生过一件大事,正是这件大事,让花想容上下被抄没。花妈妈一干人等都被送上了断头台。
吃下的饭菜里头的药渐渐起了作用,她的手脚又开始发软,她勉力支撑着。那厢夏昭雪也是头重脚轻,见玉珺又在出神,唤了玉珺两人一起到床沿坐下,夏昭雪道:「玉姐姐,我总觉得你这次病了一场,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
「哪儿不一样?」玉珺笑问。
「我也说不上来。」夏昭雪挠了挠头。那些细枝末节的变化她说不上来,总是觉得现在的玉珺有些让人看不透。
「我还不是我。」玉珺笑着摸摸她的头,又问:「雪儿,这间后院里头除了我们俩,还有谁么?」
「没有了吧。」她们二人是同一天被关进来,整整一个月了,她再没见过任何人。那些调-教她们的妈妈们聊天时隐约提起过,花妈妈是个极精明的生意人,被卖进妓院的姑娘也分三六九等。像她们住的这个院子就是给上等有潜力的姑娘专门居住,便于妈妈们调-教。
「没有么?」玉珺沉默了片刻:莫非时候还未到?
「我知道你哪儿不一样了!」夏昭雪一阖掌:「玉姐姐,你醒来就不停地问我奇怪的问题!」
「哪儿有!」玉珺干笑了两声,赶忙劝慰道:「我问的可都是正经问题……好啦,别想了,咱们赶紧睡吧,明儿还得练舞……」
夏昭雪「嗯」了一身,换衣服睡进床里侧,想必是太累了,不一会就睡熟了。玉珺盯着她看了半晌,只想着前一世她死于非命的惨状,忍不住用手拂了拂她额头,「雪儿,姐姐这次一定带你逃出去……让你往后也能堂堂正正做人。」
半夜里下起雨来,滴滴嗒嗒打在落叶上,玉珺睡不踏实,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声响,她乍然醒来,只听院子里来了好一些的人来来往往。
她赶忙爬起来走到门口往门边望去,就见外头一片火光,花妈妈站在院子里,一旁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肩头扛着个人,看穿着是个男子,只是那身量窈窕,一看就是女扮男装。这会想必是中了药,昏昏沉沉地睡着。
一旁是个个头矮小的中年男人,身子敦实,可是笑起来一口黄牙,无端让人觉得猥琐,「花妈妈,你可得谢谢我!我这一下给你弄来了两个极品货色!」
「是是是,上回那个就是个刺头,这回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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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的锦绣良缘 上 V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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