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兰怔怔地张着嘴,难道是她的乌鸦嘴灵验了不成?
云英也被这突发的状况惊得一时呆住,回过神后赶紧说道:「可能是落马受了伤,所以才起不来,要不咱们过去瞧瞧?」
「好。」
她们快步跑上前去,就见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没有生气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还有黑色的血从唇角逸出,而且他的手臂、腹部也有明显的血迹。
云英忙在他身边蹲下,探了探他鼻息,有气,她紧接着将他的衣裳撩起,只见他左腹部有一条差不多两寸长的刀伤,伤口仍不断渗出鲜血。
「兰儿,快将龙茅草放进嘴里嚼碎。」云英一面急声吩咐,一面从腰间的一个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包,将之摊开,里头整齐放着一排银光闪闪的各式银针,她忙抽出毫针,快速在男子伤口旁的中注穴、气穴、大赫穴、关元穴等几处施针止血。
王兰也顾不得那药草的苦涩味道,放进口中嚼碎后,吐出来交给她。
云英俐落收了针,将药草敷在男子的伤口上,片刻便见伤口的出血减少,可男子却依旧昏迷不醒。
「这可怎么办呢?」王兰着急地问道。
「他的血虽然止住了,可他身上除了有外伤,似乎还中了毒,咱们不能将他丢在这里不管,得赶紧将他扶到师傅那里去瞧瞧。」云英看着他发紫的嘴唇,也不知他到底中了何种毒。
「不好……」
云英不解地看着她。
「后面有十几匹马正朝咱们这个方向急奔而来,只怕是这公子的仇家,咱们得赶紧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王兰虽是个姑娘家,但时常与哥哥进山打猎,所以听力比一般人灵敏,她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狠狠抽向马儿的屁股,马儿吃痛,嘶叫了一声,朝前奔去。
云英和王兰吃力的才将那男子拖进一丛灌木中藏好,便见十几匹马儿如风一般急驰而过,而马背上的男子个个手持弯刀,模样粗犷凶狠。
「他们是匈奴人。」王兰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她的父亲就是被匈奴人害死的。
此处位于边关,是离匈奴人所居的草原最近的村庄,每逢匈奴侵略,定是首当其冲遭殃,是这些年朝廷多方安抚,开放通商,匈奴这才消停不少。
待再也看不到那群匈奴人的身影后,云英和王兰才一左一右架着那男子朝一旁的小路走去,只是这会儿天空已下起毛毛细雨,山路开始变得湿滑难行,而那男子又长得高大,仅靠着她们两个弱女子,是无法将他扶到位在半山腰的冯大夫的住处。
云英与王兰扶着那男子靠在一棵大树下躲雨,云英说道:「兰儿,我在这里等着,你赶紧回去叫你哥来帮忙。」
王兰点点头,飞快朝不远处的村子跑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她哥王瑞山赶来了。
王瑞山长得高壮结实,肌肤黝黑,虽只有十八岁,但他为了养家,小小年纪就跟着大人进山打猎,练就了一身蛮力,只见他背着那男子,脚步又快又稳地朝山上行去。
王兰比他快一步跑上山去通知冯大夫,当冯大夫见到那中毒男子的面容时,原本一脸不快的面色竟突然变了变,随即竟是大怒。
「这帮匈奴鬼,真是手段狠毒!」他先是咒骂了一句,随即又感叹道:「不过这小子命倒是够硬的,中了匈奴王室秘制剧毒还能活着逃出来,且吊着一口气不死,可见他内功真是不凡。」
「那他可还有救?」云英看着那男子躺在床上,呼吸很是微弱,且他这会儿不光是嘴唇发紫,就连脸色也开始变得暗紫,不由得心急地问道。
「如果他遇到别人,那肯定是没活命的机会了,不过他小子幸运,遇到老夫,前些年我有幸得来一包这种毒药,经过一年的研究,终于让我研制出解药。」冯大夫很是得意地说道。
闻言,云英先是松了口气,接着急切地催促道:「那师傅您赶紧拿出来给他服下啊!」
冯大夫很是不满地狠狠瞪了她一眼,「刚刚你们把人给抬进来,我让你给他服下的药丸便是解药。」
「呵呵,师傅的医术果然高明,徒儿我敬佩不已。」云英对于冯大夫的冷眼早已习惯,连忙讨好的笑着夸赞道。
「哼!你少拍马屁,你要真敬佩,就将教你那针灸术的师傅的全名想起来,你只记得姓董,这天下姓董的大夫多了去!」一说到这事儿,他就来气。
一个月前,他从城里卖药丸回来路过镇子时,见一群人围在路中央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他一时好奇也走了过去,这一瞧竟让他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正拿着绣花针在火上烤着,身旁躺了一个不醒人事的妇人。
「姊姊,你真的能救我娘亲吗?」一个只有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跪在那妇人身旁,满脸无助又惊慌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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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嫁到 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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