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厨千金 第二十三章

  邵紫兮见状,于是劝道,「晓晓,你快入座吧,我和太子妃坐一块,不碍事的。」她也想看看曾萍儿母女究竟要搞什么鬼。
  「就是和她坐才会出事。」叶晓晓嘟囔着,再嘱咐她小心后,才不甘愿的朝自家娘亲走去。
  总算送走叶晓晓这瘟神,邵紫菀极快的和母亲交换了个眼色,这才笑着说,「姊姊,咱们赶紧入席,德妃娘娘等着呢!」
  邵紫兮抬眸望去,果真见一名雍容华贵的美妇坐在主桌,正朝她们这瞧着。
  两人相借而行,来到主桌,这一近看,邵紫兮发现眼前的德妃长相美艳,看上去不过才三十出头,一点也不像有个快二十岁孩子的妇人。
  「民女邵紫兮,见过德妃娘娘。」她朝德妃行了个大礼,姿态优美端庄,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德妃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半晌,才轻启红唇,「平身吧,倒是个标致的妙人儿,邵尚书可直有福气,三个女儿,个个貌美如花,一个比一个出色。」
  德妃对这无缘的前儿媳妇原本没有多大的偏见,反而觉得邵紫兮那身气质与容貌,比起邵紫菀胜出不知几分,可惜她再出众也无用,在大婚前出了那样丢尽皇家脸面的事,她实在很难喜欢,更别提最近坊间传得沸沸扬扬,说这女子和风谣那杂种似乎关系匪浅。
  光是这点,她就不喜,若非顾及邵紫兮是因为大婚前去祈福才出了事,她不便表现得太过冷淡。以免失了风度。她连见都不愿见,于是随口赞了句,便打发人入座。
  偏偏一旁的邵紫菀听不出德妃的容套话,在听见那句「一个比一个出色」时,那温婉的脸色倏变。
  这是在说她比不上邵紫兮?!她暗暗咬牙,恨不得现在就毁了邵紫兮这个贱人!
  待所有人了座,德妃这才站起身,笑着说。「既然人都齐了,那么一年一度的花朝宴正式开始了,来人上菜。」
  德妃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宫女们便端着热腾腾的菜肴,鱼羹走了出来,一一摆上席面。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上了桌,宝相肝、蟾儿肉、贵妃红、龙凤糕……甚至还架了一只烤全羊,正由厨子切割处理,等着上桌。
  这花朝宴美其名是赏花宴,是名媛贵妇促进感情的聚会,说穿了,不过就是一群女人凑在一起聊人卦罢了。
  邵紫兮也是女人,对八卦虽不热衷,却也不排斥,甚至心里明白,今日的她注定会是八卦中的女主角。
  「那位就是邵家的大小姐?那模样生得可真是像,就是可惜了,遇到那样的事,这辈子也是毁了……」一名穿着烟紫罗裙的女子说者,目光带着怜悯。
  她身旁的妇人听了,忙说,「这你就不晓得了,人家哪里可怜了,你来得早,投看见稍早在门外发生的事,凤王可是为了她出言维护呢!就连咱们的太子般下,都像是被勾了魂,望着她回不了神呢!」
  「没错!我还听见了,她可是天香楼真正的东家呢!我前阵子才去天香楼用膳,不得不说,那些菜不仅新奇,味道也是极好。才这么想者,我就馋得连舌头都要吞下肚了……还有那些琉璃灯,不仅外形漂亮,附送的蜡烛还散发着谈淡的花香味,光是一盏就花了我五十两银呢!」
  听着耳边那不大不小的「窃窃私语」,邵紫兮眉眼不动,仅是细细的品尝着眼前的菜肴。
  她本以为会听到些难听的流言,没想到话题全围绕在凤谣和天香楼上头,这倒是好,替她省事,于是她发挥吃货的功力,专心吃她的饭。
  至于曾萍儿母女的不怀好意……她看准她们没那胆子在饭菜里做手脚,若是砸了德妃的脸面,那就真的蠢到家了。
  她像没事人一般吃吃喝喝,德妃还请了戏班子表演,放眼望去,一众各怀心思的贵女中,她倒是成了现场最专心赏花及用膳的人了。
  德妃虽是主办人,可生性高傲,本就不耐烦和这些低她一等的贵妇打交道,今年又多了邵紫菀这个儿媳妇,于是她便将宴席的后续招待交给她,待了一会儿便离去。
  见婆婆离开,一直如坐针毡的邵紫菀松了口气,可同时她也在绞尽脑汁的想法子炒热气氛,她毕竟是皇室新妇,不论是年纪或是资历,和在场绝大多数人相比,都稚嫩了许多,尤其这一次的宴席,德妃早早当了甩手掌柜,她身为半个主人家,自然得独挑大梁,让宴席宾主尽欢。
  她询问贴身宫女,得知吟乐院的男宾正举办「曲水流殇」,这是时下文人雅士盛行的一种宴会活动,规则也简单,就是将酒杯置于流水之中,酒杯停至谁面前,谁便饮酒作诗,再由众人对诗,进行比赛。
  听着男宾在自家夫君的引领下,气氛融洽目愉悦,邵紫菀振作了精神,朗声说,「咱们今日赏梅观雪倒是桩雅事,可光看也没意思,不如玩点小游戏何?」
  太子妃开口,众人听了也都很捧场的问玩什么、怎么玩。
  邵紫菀见众人意愿高昂,也就笑着说:「咱们就玩行酒令,让宫女击鼓,花落谁家,谁就作诗一首,也不用太难,就应个景,作咏梅诗如何?」
  众人纷纷叫好,只有叶晓晓的俏睑垮了下来,暗自咬牙。「又是作诗,邵紫菀这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要难死我吗?着样子,她就是欠教……」她抡起小拳头,恶狠狠的瞪着那做作的女人。
  一旁的连月长公主见状,警告的瞪了她一眼,「给我安分点。」
  自家女儿什么样的德性她岂会不知,叫她作诗,比天下红雨还难,她只求她安安静静不惹事,就阿弥陀佛了。
  邵紫兮自然也看见好友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失笑。
  很快,宫女便抬了鼓和花过来,待东西摆定,游戏便开始了。
  一名宫女背对着众人鸣鼓,等鼓声停下的时候,花落到了一名年约二十岁的少妇手里,那位少妇正是吏部侍郎的夫人,也颇具才名,只见她从容不迫的站起身,道:「那我便献丑了——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
  「好诗。」
  诗句一落,众人纷纷赞道,邵紫菀也欣赏的直点头。
  身为尚书之女,曾萍儿又是自小就把她当「太子妃」在培养,邵紫菀的水平当然不差,自是听得出诗句的好坏。
  一阵赞叹过后,击鼓传花继续进行,陆陆续续有人中了花,有的吟了首好诗,也有的磕磕绊绊的勉强
  凑了一首。
  再一次鼓声停,这一回花不偏不倚落到了邵紫兮手中。
  见状,邵紫菀暗自冷笑了声。
  虽说同为邵家女,可只有她知道邵紫兮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什么知书达礼,不过是外头的传言了。
  母亲虽说从小就「偏疼」邵紫兮,可也只是表面罢了,她不爱读书,母亲便不通着她读,她喜静,成日躲在她的挽纱院里,母亲也不管她;不爱绣花、不爱学管家,就爱捣鼓一些吃食,母亲统统依着她。
  也因为这样的「疼宠」,想必邵莹兮别说那些女孩家该会的事了,就是大字都识不了几个,又怎可能会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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