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蕊恼的捶他胸口:「我哪里替他说话?殿下如今同秦家联盟,难道要诛秦家九族。我只是不希望殿下因为这件小事误了大局。说到底,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司徒珏心中一喜,嘴角微弯,转头瞧着她,手指缓缓的游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凑到她耳畔问:「月事可走了?」
唐蕊脸上一热,打开了他的手:「走了如何,不走又如何?」
那人却黏了过来,伸手摸进了她的衣衫,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游走滑动,他凑到她耳畔道:「若是走了,那便不能错过这良辰好景。」
唐蕊羞的撑着他的胸口,睨了一眼窗外,道:「天都没黑呢,晚饭都没吃呢!」
他悄悄抽了她的腰带,笑道:「晚饭还得一会儿功夫,这会儿的功夫刚好做点什么事。」
他顺势转身将帷帘拉上,褪了外衫,便压了上来,凑到她耳畔道:「人家不是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吗?孤现在想试试,这话是不是灵验。」
唐蕊红着脸啐他:「不要脸。哪里是这样试的?」
男人俯身下来,将她剥了个光,看着眼前美好的风景眯起了眼,低头吻了下去,「不这样试,你告诉孤那样怎样试?」
女子轻轻抽气,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咬着下唇,双眼迷离仿佛带着雾气。
床帐发出「咯吱」的声音,他大力的动作着,低头用暗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凑趣道:「孤今日多试几样功夫,叫你好生的瞧瞧。」
唐蕊面若红霞羞的伏到他的胸前,只是用粉拳捶他。
外头巧香到了房门口,想着问问晚膳有没有什么吩咐,可是到了门口却瞧着房间的门扇关的严实。她正想敲门,却隐隐听到里头传出来奇怪的声音。
她仔细的听了听,恍然大悟,羞的满脸通红,连忙转身就往外去了。出来时瞧见田广也过来,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别,别进去了!得等一会。」
田广错愕:「等什么?云阳郡主发来帖子,我这要给殿下看呢。」
巧香跺脚,瞪了他一眼:「好,你进,肯定叫你后悔!他们在那……那个……」
这话说的她一脸羞红,说完,赶紧的跑了。
田广一怔,他脚下一窒,揉了揉额角,只得立在外头的廊下等着。他想起殿下方才不是去找良娣吵架的吗?我滴个乖乖也,良娣可真有本事,这吵架都能把殿下拉上床?
唐蕊在镜前理妆,方才他那番胡闹将她的头发都弄散了。司徒珏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就坐在后头榻上看她梳头。
女子从镜中看到那人目不转睛的看,回头嗔了他一眼:「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
他立起身到了她的身后,伸手拿了她的妆盒中的螺子黛低头认真的在她眉上轻抹,「美人如画,孤一辈子都看不够。卿的美貌,孤也来掺和一把。」
唐蕊扬唇笑了,「殿下也会画眉?」
「看看也就会了。」他轻声道。方才只是好玩拿起来,这会拿到手里了,瞧着她弯弯峨眉倒是觉得有趣。
司徒珏将女子扳过来,仔细的画着眉。
唐蕊瞧他画的认真,问:「殿下要画个什么眉?可千万别给我画一个卧蚕眉出去,那可真叫人笑掉大牙。」
司徒珏戏谑道:「被你说中了,就是个卧蚕眉。」
唐蕊顿时气的鼓起了脸,不乐意道:「那殿下可别画了。」
「别动。」司徒珏哪里依她,扶着她的下巴,仔细的描画。唐蕊无奈,只得等他画完,心里想着若是画的难看便给他抹了去。
「好了。」他颇有成就感的搁下了螺子黛。
「看看。」扶着她的肩膀对着青铜菱镜,唐蕊瞧着镜中的女子肤白如瓷、貌如春花,弯弯一对远山青黛,婉约而雅致。
她唇角微弯,笑道:「殿下又骗我,这哪里是卧蚕眉,分明是远山黛。」
他低头,拿自己的脸轻轻挨着她的脸,道:「自然是远山黛,你当孤是个傻子么?好好的美人儿画个卧蚕眉?」
唐蕊轻声的笑了:「就知道促狭我,该打。」
他也笑,将她搂在怀中,自己的女人,怎么看都是好看的。
这时,外头清咳一声,是田广的声音。
「什么事?」
田广听到里头的声音,便知道是完事了,急忙道:「云阳郡主明日的生辰,请殿下和良娣一起过去喝酒呢。」
门开了,太子出现在他的跟前。田广瞧着这大会功夫太子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头发也似重新束过了,神清气爽心情颇好的样子。只见他玉色发冠浅青色绣银丝云纹锦衣,人如玉树,风度翩翩。
「有帖子么?」太子问。
田广急忙递过手里的金帖,太子看了一眼,问:「可知道明日去哪些人?」
「听闻秦家要去些人。」
太子冷笑一声,秦家人去,那秦修自然是要去的了。
「也罢,孤去会会他。」他自语道。
田广在一旁听着觉得这语气古怪,会会他?还是会会她?殿下这嘴里的「他」是云阳郡主还是谁呢?
「殿下,郡主的生辰,咱们该备什么样的礼呢?」唐蕊从屋里走出来,出现在太子身侧。
她初掌东宫,便碰上了郡主的生辰,这礼到底该送什么,送什么品级的,倒是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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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宫斗不如宠妻 卷二 V第四十章[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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