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头,赵妙言看到太子出现了,心里大喜,却不敢表现的精神奕奕,可怜兮兮的靠在床头,柔声道:「表哥你来了,可惜我不能起身招呼你,表哥快些坐。」
司徒珏扫了一眼她裙尾上的血渍,问:「表妹跌到哪里?伤口多深?可敷了跌打伤药?」
赵妙言想不到他开口便问这些,愣了一下,才回答道:「跌到了脚踝,伤口……伤口有点深,女医带了跌打伤药……敷上了。」
司徒珏瞧着她这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分明是在编谎话,不由得心里冷笑一声。前几日皇后便跟他提起册立太子妃的事情都被他搪塞了,大约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后才用心良苦做了这么一个局吧。想让他就范,天底下没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既如此,那便好生养着,你这小病痛不日便可痊愈,届时叫良娣派了车轿送你回去即可。孤走了。」他转身便走。
赵妙言大惊,叫道:「表哥,你这就走了?!」
他回头,睨了她一眼:「你还有事?」
「我……,我好些时候没同你叙旧了呢,不能多说几句话么?」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幽怨样子。她本就容貌生的美,若是寻常男子看到她这样子定然心生怜惜。她自认有这个魅力,可是……
司徒珏好笑道:「表妹说的,好似我们有很多旧可以叙?」
赵妙言:「……」
太子体弱多病,从前连皇帝皇后都见得少,更别提什么表妹了,如太子所说,她哪里来的旧叙?
赵妙言不过是找个由头留他,哪里想到他竟问出这样叫人难堪的话。她被反问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司徒珏摇摇头,抬脚正出门槛,迎面一个老嬷嬷过来,瞧着他热情洋溢笑道:「啊哟,这不是太子么?好些时候不见,模样儿同小时候没两样呢。」
司徒珏挑眉看她:「秦嬷嬷?」
秦嬷嬷被他这冷淡表情弄懵了:「老奴是殿下的奶嬷嬷啊,殿下忘记了?」
「记得。」他唇角微勾。
秦嬷嬷一喜:「可不是说吗?当初老奴带着殿下,上哪儿,做什么,殿下可听话的很呢。」
司徒珏冷冷道:「听话?以嬷嬷的意思,如今,嬷嬷来这里,便是想叫孤听你的话?」
秦嬷嬷张口结舌:「这个……这个……」
「好生照顾着赵姑娘吧!你只要记住一件事,这东宫里头,如今掌事的不是孤,是太子良娣!」他说完拂袖转身出了院子。
太子来了,又这么走了,赵妙言和秦嬷嬷还来不及大展身手便将大鱼给放走了,禁不住懊恼极了。唯有沈清韵暗地里欢喜。
唐蕊正叫人收拾了碗筷,碗筷才收拾完,想不到那人竟然回了。
「你这么快便回了?你的好表妹岂不是很失望?」她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说。
司徒珏定定的望着她。
「看我做什么?」唐蕊嘟起嘴。
他到了她的跟前,一手蓦地将她揽到了自己跟前。她柔软的部位陡然贴着他的胸膛,羞的她面红耳赤,便拿着小拳头捶他。
他低头在她耳畔问:「孤去看她你不高兴,孤回来你也不乐意。小丫头,如今越发的恃宠而骄难伺候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唐蕊皱皱鼻子:「哼!就是恃宠而骄,太子打算怎样?」
司徒珏笑了笑,这丫头倒是越来越硬气,丝毫都不怕他了。
「上次是谁说了认罚的?今日孤可又想起来了。」
唐蕊记起他说的是上次自己咬他的事儿,怎的两日不提又记起来了?
她不服:「你的好表妹给我找麻烦,难道罚的不该是殿下,怎的还罚我?」
他一拦腰将她抱起来径直往浴池那边走,「一码归一码。今日孤就罚良娣好生的伺候孤洗澡!」
「不要!」唐蕊羞的在他臂弯里捶他。
司徒珏戏谑道:「孤白日里忙了一天,回来只能陪着良娣做三件事,就这么三件事也不能满足孤吗?」
唐蕊奇了:「哪三件事?」
他凑到她的耳畔:「吃饭、睡觉、生娃娃。」
唐蕊听到最后三个字,涨红了脸,羞恼的埋脸在他臂弯里叫道:「这次我是真不理你了!」
司徒珏低头看着怀中这只小蜗牛,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今晚,不理他可是不行的。
每日晚间殿下便要沐浴的,田广早已叫下面的人备好了一应用品,这回头便瞧见殿下抱着良娣过来,急忙低着头招呼着人走了,这小夫妻俩的世界自然是不要别人打扰的。
入了浴池,司徒珏将她抱在池边,道:「要不要孤直接把你放下去?」
方才见到下人她已经羞死了,现在被他恶作剧似的悬在池边,恼的捶他:「殿下别捉弄我了,快些把我放下来!」
司徒珏看她着急,这才笑嘻嘻的将她放了下来。
唐蕊羞恼的要走,他却不放,七扯八拉的两个都下了浴池,湿了一身衣衫。
女子本来就穿着一件薄薄纱锦衣,湿的衣衫紧紧贴在她的身上,仿佛透明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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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宫斗不如宠妻 卷二 第十八章[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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