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薛元敬心中真是气极,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太阳穴附近的青筋都气的梗了起来。
顿了顿,他又问道:「刚刚你一直同他在一起?你们之间说了什么话?」
薛嘉月这会儿心中也是气极了。
凭什么她就要这样的被他按在墙上质问?而且还要责怪她不发一语的就跑了。若他当时不那样的强吻她,她会跑?且她不跑能怎么样?劈手给他一个耳光,然后跟他闹吗?
一气之下她就有些口不择言了。也是存心想要气一气薛元敬,于是她就赌气的说道:「是啊,刚刚我一直和谭宏逸在一起,那又怎样?而且他还告诉我,他心悦我,想要求娶我。他还说他早就已经告诉过你这件事了,你为什么一直不将这事告诉我?」
薛嘉月话一说完,就敏、感的察觉到薛元敬按着她双肩的手越发的紧了起来,同时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想必这会儿他心中肯定是很恼火的。
薛元敬现在心中确实快要恼怒到极点了。不过他气极反笑,形状优美的眼角眉梢都往上斜挑了起来,看上去竟然给人一种隐隐邪肆的感觉。
「你要我告诉你这件事做什么?你知道了又待怎样?同意他说的话,然后嫁给他?」
薛嘉月只觉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他说的话,都如同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一样,狠狠的戳在她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整个人都难受的想要发抖。不过她面上却是不甘示弱的,只赌气的说道:「嫁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好。他相貌生的好,人又聪明,家世也好,而且他还说是真心的心悦我,求娶我,往后绝不会欺负我,我不嫁他嫁谁?总好过……」
一语未了,忽然就觉唇上一重,是薛元敬低头亲了上来。
又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来亲她。他就不能好好的跟她说话吗?
薛嘉月心中这会儿实在是气极,暂时也顾上去害羞了,只伸了双手就去推薛元敬,奈何却被他紧紧的捉住双手,十指交叉着同样紧按在墙上,压根就让她半点动弹不得。待要伸脚去踢他,又被他欺身过来,死死的压着她的身子,腿脚也都动弹不得。
力道和身高上的绝对压制,这会儿薛嘉月就好比是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薛元敬就是那颗固定她的钉子。她还能如何?最后她一狠心,就想要去咬薛元敬的舌尖。
但却被他灵活的躲开,还趁势勾了她的舌尖过来紧紧的含着。
薛嘉月真的是快要被气疯了,但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连说出来的话都因着舌尖被含而模模糊糊的。也只能无奈的被薛元敬这样按在墙上一直亲吻,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但毕竟她以前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亲吻过,而薛元敬也不知道到底是太污了,还是太聪明了,明明先前他亲吻她的时候还有些不得章法,但这会儿亲了没一会儿竟然就熟练之极。甚至在她快要因着缺氧而整个人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能察觉到薛元敬微微的放开了她,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着在低笑:「傻子,你鼻子是用来做什么用的?都不会吸气的么?」
她都没有来得及瞪他一眼,骂他一句,随后又是铺天盖地的亲吻,激烈的仿似要将她给融化了一般。
最后薛嘉月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恍恍惚惚中察觉到薛元敬终于放开她了。不过在她刚喘了会儿气,人才刚回过神来的时候,薛元敬又低头来亲吻她的唇角,流连着不肯离开。
薛嘉月实在是气极,咬牙切齿的就怒道:「够了。薛元敬,你还有完没完?」
「不够。」就见薛元敬一面亲吻着她的唇角,一面痴迷着一般的低声呢喃,「永远都不够。」
可是她已经够了啊,她不想再体会刚刚那种快要窒息了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激烈太凶猛,她这会儿整个人身上都还是软的……
于是薛嘉月就继续怒道:「薛元敬,你放开我。」
薛元敬丝毫不理会她的怒火,也不放开她,反倒是抬头颇有些不满的看她一眼:「叫哥哥。」
薛嘉月真的是要气笑了:「你方才不也口口声声的叫我薛嘉月,怎么现在我就叫不得你薛元敬了?我偏要叫。薛元敬,你混蛋。」
说到混蛋两个字的时候她面上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眼圈也有些红了。
只见薛元敬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去一下下的轻啄着她红肿起来的双唇,低语浅笑:「好,我是混蛋。你爱怎么叫我都行。」
薛嘉月:……
薛嘉月傻眼了。就如同她重重的一拳打了出去,原以为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但结果却是打到了一团棉花里面去,力道反弹回来,只让她心里这一口软气憋的不上不下的,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薛元敬偏生还要不依不饶的来亲吻她。他这是真的要没完没了了?他还紧紧的将她按在墙上,她连想要挣扎一下都不能。这混蛋压根就不顾她要不要的意愿,他就是这样的强迫她。
她都还没有同意要将他当成夫君来看待呢,凭什么他说怎样她就得怎样?
薛嘉月越想就越觉得心中委屈之极,但偏偏她又对薛元敬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她眼眶一热,眼泪水立时就毫无征兆的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薛元敬原本正亲她亲的痴迷,猛然的听到她的哽咽声,只吓了一跳,忙抬起头来看时,就见薛嘉月已经是满面泪痕了,哭的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
薛元敬霎时就手忙脚乱起来,忙双手放开她的肩,一面急着伸手去拭她面上的眼泪水,一面又着急的问道:「月儿,你怎么了?」
薛嘉月不答,只继续哭。
薛元敬想了想,就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我刚刚亲你的时候力道太重了,咬痛了你?」
薛嘉月哭声微顿,但随后她眼中的泪水下来的就越发的快了,哭声也大了起来。
这个人还能要点脸吗?能不能不要这样堂而皇之的问这样让人听了觉得很羞耻的话啊?
薛元敬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其他的许多话,但薛嘉月总是不答,只一直哭着。且越哭越伤心的样子,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最后也只能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紧紧的圈在怀中,一面低头亲吻她面上的眼泪水,一面声音带着祈求的说道:「月儿,你不要哭了。都是我错了,我混蛋,好不好?你别哭,嗯?有什么伤心委屈的地方都告诉哥哥,好不好?」
他越这样轻声低语的哄她,薛嘉月就越觉得心中委屈。大抵是知道那个人会一直无限制的宠着你,便会在那个人面前越发的肆无忌惮吧。但是薛嘉月现在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是觉得委屈,心中满满的都是委屈。
凭嘛薛元敬说要做她哥哥就做她哥哥,说要做她夫君就做她夫君啊?还这样激烈的强吻她。现在她的双唇都红肿着,舌尖也一直刺痛。他是不是属狼的啊?
她便这样一直哭,一直哭,薛元敬便这样一直抱着她,对她认错,又轻声软语的一直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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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财妻 卷四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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