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三自白日得了薛嘉月的那番话,回去之后就只觉心里如同住了一只小猫,不时的就会伸爪子出来挠他一般,只挠的他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能天黑。
好不容易的盼到天黑了,他胡乱吃过了夜饭,看到周边亮灯的人家相继熄了灯,忙不迭的趁着夜色掩映,就往赵寡妇家这里跑过来。
就见赵寡妇家的三间正屋一片漆黑,侧耳细听一番,屋里也是毫无动静,想必都已睡了。薛老三这才手攀着黄泥筑成的院墙,轻手轻脚的往上爬。
所幸墙不高,就算薛老三个头不高,但努下力也爬过去了。
等双脚落地,薛老三就猫着腰,一溜烟的往旁边的柴房走。
柴房果然是没有上锁的,只虚掩着。薛老三就小心的推开门,往里面瞄了一眼,借着空中微弱的星月光,能勉强看清楚里面堆放了许多的稻草和木柴。
他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然后轻轻的关上门,在一捆稻草上面坐了,侧耳细听门外的动静。
夜晚的山村总是很安静的。偶尔会有几声狗叫声,偶尔山中也会有几声凄厉的夜枭声传来。再来就是夜风吹过,卷着树梢和屋顶稻草发出的声音了。
但是总没有听见有人过来的声音。
薛老三等了好长一会儿时间仍然不见薛嘉月,心中忍不住的就开始猜疑起来。想着薛嘉月这小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哄骗他?若果真如此,明儿他就要将薛永福和孙杏花其实不是被蛇咬死,而是被薛元敬和薛嘉月兄妹两个给害死的话宣扬出去。就算他没有任何证据,但别人听多了他这话总是会怀疑的。到时他一定要薛嘉月好看。
心中正胡思乱想着,这时他忽然就听到有很轻的脚步声往这里而来。
薛老三的一颗心立时就高高的提了起来,忙屏息静气的看着柴房的门。
而果然,随后就见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而那个人猫着腰,又逆着光,薛老三自然看不清他的相貌。
但薛老三心中只以为这是薛嘉月无疑,当下他毫不迟疑的就朝着那个人扑了过去。
薛老三只以为进来的人是薛嘉月,当下就合身扑了过去。
白日自从得了薛嘉月的承诺,他就已经开始坐立难安了,刚刚又等了好一会儿,正是焦躁难当的时候。现在抱着人在手,又记着薛嘉月同他说的再如何也不要出声的话,于是当即薛老三也不做声,只一手抱着来人,一手就去扯那人的裤子。等扯下了那个人的裤子,又急着来扯自己的裤子。嘴还不闲着,胡乱的就往那个人的脸上凑。
等他正要顶过去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那人笑了一声,还伸手来摸他的脸:「心肝,往日你都说喜欢我主动,自己只躺着不动净顾着享受了,怎么今儿倒难得这样的主动了?不过爷喜欢。」
说着,搂过薛老三的脖颈,嘴就凑了过来,手也往下摸去。
但薛老三听了这话,只觉得如同兜头一桶冰水浇下来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听这声音,分明就不是薛嘉月,而是村长啊。他竟然脱了村长的裤子,想要同村长行那事儿?若村长知道是他,那……
薛老三简直不敢想,忙提了裤子就要走人。
但已经晚了,村长的手已经摸到他下面了。于是村长当即也变了脸色,知道这不是赵寡妇。于是他一把就抓住了薛老三,喝问道:「你是谁?」
薛老三不敢作声,只提着裤子就想夺门而出。
但村长个子高过他,力气比他大,又是在愤怒之下,抓着他胳膊的手就跟只铁钳子一样,哪里由得他逃脱半分?而且还死活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给拽出了门外。
然后就着月光一看,他就发现是薛老三!
村长也素来知道这秀峰村里同赵寡妇相好的人有很多。但自从他和赵寡妇打的火热之后,赵寡妇可是在他面前赌咒发誓过的,往后只同他一个人相好,再不会看其他男人一眼。但是现在薛老三怎么会在这柴房里面?而且这柴房难道不是他和赵寡妇约定好的私会地方?难不成赵寡妇最近非但是和他在这柴房里面私会,也还和其他男人在这里私会过不成?
想到这里,村长只觉得怒火中烧。当即就手中猛的一用力,直接将薛老三给摔到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地上正有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块儿,是赵寡妇的儿子平日在院子里玩儿用的。薛老三往地上扑的时候,脸就正好对着这几块石块儿扑了过去。只听得哎哟一声痛叫,原来是他的额头正好碰到了一块石头上。那石头又不平,有尖角,于是薛老三的额头当下就开了花,流了血。
但村长犹自不解恨。目光四面一看,就看到院墙上斜靠着一根竹竿子。当下他就两步走过去抄起那根竹竿子,对着薛老三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虽然薛老三平时很怵村长,但他到底是个泼皮无赖。现在也确实被打的痛狠了,而且正所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家里左右就他一个人,怕什么?于是挨了几竹竿子之后,他就怒向两边生,猛的抓住了村长打下来的竹竿,趁势往后一掀。村长也没防备,就被反掀回来的竹竿给正好打中了头顶,只痛的他眼前一阵金星乱冒,蹬蹬的就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趁着这个功夫薛老三就想跑。但他双手才刚攀上墙头,村长就已经追了过来,口中还在大叫:「你往哪里跑?今儿我要不打死你这狗娘养的,我也不用活了。」
因为刚刚挨了一竹竿的缘故,村长这会儿真是怒火攻心,手里的竹竿下来的比刚刚更狠了。偶有一竹竿落偏打在院墙上,只打的院墙上的黄泥扑簌簌的落下来,足可见其力道之大了。
薛老三也确实是火了。见走不掉,他目光就到处乱看。就看到旁边放着一把木掀。晒稻子麦子的时候用来扬场,铲粮食的。
于是他就跳下墙来,两步窜过去,一把拿起了这把木掀,对着村长就用力的拍了过去。一边拍,他一边口中也骂骂咧咧的:「就算老子认错了人,差点入了你,你也打了我好几竹竿了,还不够?还要将我活活打死不成?老子今儿也豁出去了。谁怕谁?」
他这一木掀来的又快又急,村长压根就躲不过,正好被一下子结结实实的拍在了脸上。当下他只气的连声大叫,口中越发的咒骂个不停了,手里的竹竿也舞的更猛了。
这一番动静早就惊醒了屋里的赵寡妇等人。当下赵寡妇点亮了灯,和她娘打开门走出来一看,就看到村长和薛老三正手中各拿了器具在院子里打过来打过去的,两个人身上都受了不轻的伤。
赵寡妇吓了一大跳,赶忙的走下台阶来问道:「你们两个这大晚上的是在做什么?快停手。」
但村长和薛老三都正在气头上,也正在打的难分难解的地方,哪里肯轻易住手?
而赵寡妇的娘和儿子以前也没有见过这种事,两个人只吓的都哭了起来。一时惊动了前后左右的邻居,纷纷的都起床穿衣跑过来看。
一见他们两个大男人都衣衫不整的,还在赵寡妇院子里打架,再想一想平时风言风语听到的那些话,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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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财妻 卷二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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