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两人的初次,潘氏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该恨纪清亭,可他动作那么温柔,给了她丈夫从未给过的快乐,再加上那种报复的快感,潘氏纵容自己堕落了下去,反正,不让人知道就好了。至于纪清亭的那些妻妾子女,潘氏也毫不在意,她不是喜欢纪清亭,只是享受那种刺激而已。
「夫人,公主请您过去。」
脸还红着,门外小丫鬟忽然泼了一盆冷水。
潘氏呼了口气,略加收拾便去见婆母了。
永宁公主在湖边凉亭里赏景呢,见儿媳妇来了,她淡淡问道:「刚刚出门去哪了?」
潘氏笑道:「想给华容打个领扣,听说如意斋的顾娘子手艺脱俗,就想去试试她的本事,若是不行,以后还改去凤来仪。」
永宁公主眼底闪过不悦。
柳如意勾引了她二女婿,顾娘子周掌柜这等知情人她也不想留活口的,是徐耀成威胁她,扬言她敢找那群人的麻烦他就同样对待她女儿。永宁公主不愿因为这些小杂碎坏了女儿跟女婿的将来,便忍了,谁料那顾娘子非但没有缩头缩脑躲到偏远地方,反而跟傅容联手来京城开铺子了!
以为有肃王府撑腰就可以打她的脸了吗?
她不怕肃王,但她忌惮徐耀成,女儿在郡王府住着,徐耀成真想害女儿,有的是办法。
好在如意斋并非只有她一个对头。
打量儿媳妇几眼,永宁公主好奇地道:「你是凤来仪的老主顾了,今日去如意斋,就不怕凤来仪那边不高兴?万一这次如意斋打出来的东西不合你意,下次你再去凤来仪,人家嘴上不说,给你打首饰时心里肯定也不尽心吧?」
潘氏早想好了,从容道:「母亲说的是,不过等我拿到顾娘子打的首饰,回头发现不满意再传扬出去,如意斋的名声扫了,凤来仪只怕更感激我吧?」
永宁公主意外地看她:「你倒是聪明。」
潘氏朝肃王府的方向斜了斜眼睛:「那边敢给华容添堵,我当然也要给她不痛快。」
永宁公主点点头,对着湖景沉默片刻,轻声道:「这种小打小闹那边不会在意的,还是算了吧,但下次你再去凤来仪,记得暗示纪夫人,如果他们想对付如意斋,尽管放开手脚,出了事我给他们兜着,他们要做的,就是手脚干干净净,别留下把柄。」
凤来仪纪家乃京城地头蛇之一,仗着跟各勋贵府上都有点买卖交情,没少打压同行,但凡哪家小铺子出了有真本事的首饰匠都被他们用各种手段挖了去。听说如意斋铺面比凤来仪还要大些,又有江南一众名师傅坐镇,包括那位为肃王妃打过好几样惊艳京城贵妇圈的极品首饰的顾娘子,凤来仪想击垮如意斋的心,只怕比她更坚定。
最后就算事情败露,也是凤来仪的事,无凭无据,凤来仪想回来咬她都不行。而凤来仪出手对付如意斋乃情理之中,徐耀成也不敢拿个莫须有的理由跟她翻脸,他也得为一双子女的名声考虑不是?
永宁公主得意地笑了。
潘氏震惊之极。
凤来仪想彻底打压如意斋,首先要做的就是除掉顾娘子,婆母因为跟傅容不合,竟然如此……
不过这样挺好的,正好纪清亭想要对付顾娘子,有婆母给他撑腰,他也不用忌惮肃王府了。
「母亲放心,下次去凤来仪时,我会记得提醒他们的。」
「注意别叫人听到。」永宁公主格外嘱咐了一句。
潘氏笑着保证。
端午过后,顾娘子收到一封信,纪清亭约她明日去永泰寺后山见面。
她不打算去,未料夜幕降临,肃王府那边竟也送了封信过来。
顾娘子看完信,再看看面前一身黑衣悄无声息进了她房间的男人,脸色苍白:「我,我的事,王爷早知道了?那王妃……」
许嘉低头回道:「王爷担心王妃为此事伤怀,所以隐瞒了下来。」
顾娘子眉眼放松了,她的事情说出来只会让傅容难过,她真的不想让她知道。
许嘉又嘱咐道:「明日姑娘只需领着丫鬟及时赶到永泰寺便可,其他一切尽可放心,王爷早安排好了人,保证姑娘万无一失。前后的说辞,信上已经言明,还请姑娘谨记,切莫坏了王爷大事。」
顾娘子郑重点头。
许嘉告辞,出了顾娘子的院子,又去了隔壁棋社杜远舟那边。
听许嘉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徐晋回了芙蕖院。
傅容已经歇下了,听到他进来,转过身问:「忙完了?」
今天徐晋跟他那些幕僚好像特别忙,晚饭都是在前面用的,好久没自己吃饭,傅容还挺不习惯。
徐晋脱了衣服,坐到床边看她:「不高兴了?」
傅容摇摇头,握住他手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心疼王爷。」
她嘴甜会说话,徐晋亲昵地点点她鼻子,脱靴子上床,在她身边躺下,凤眼含笑:「浓浓不用心疼,今天都忙完了,明天就能陪你出去逛了。」
傅容愣了愣,跟着兴奋地坐了起来,「王爷明日不用去上朝?」
徐晋平躺着,用眼神默认:「正好今日你身上干净了,明日出门也方便。」
他不提月事还好,他一提,傅容就垮了肩膀,轻轻打他一下,转过去背对他躺着。
徐晋贴了上去,搂住人道:「别想那些不开心的,说说,明天想去哪里玩?」
「哪都不想去。」傅容沮丧地道。
徐晋叹气,捏捏她手,顿了会儿提议道:「咱们去永泰寺上香吧,都说那里的菩萨灵验,我陪浓浓去许愿,回来再努力努力,也许浓浓就怀上了。」
傅容撇撇嘴,「菩萨要是管用,我……」
说到一半,想到自己的重生,想到姐姐生孩子时她对菩萨的那些祈求,傅容将那些不敬的话咽了回去,望着床帐想了想,重新转到徐晋怀里,「好吧,明天王爷陪我上香去,王爷多准备点香油钱。」
她娇娇可爱,徐晋压了上去,「心诚则灵,你提银子做什么?菩萨可不是贪财的人。」
头顶的男人长眉凤目,冷峻时只可远观,温柔下来,那举世无双的俊美便叫人看失了神。看着看着,傅容情不自禁摩挲他脸庞,「那菩萨贪色吗?贪的话我把王爷当供品送给菩萨,换菩萨给我一个孩子。」
「大胆!」徐晋沉着脸斥道。
傅容盯着他眼睛,见徐晋好一会儿都没笑,当他是真生气了,咬咬唇松了手,可怜巴巴道:「是我失言,王爷恕罪。」
「你是失言。」徐晋低头亲她圆润可爱的耳垂,亲得她承受不住红着脸小声哼唧,他才一边脱她衣服一边道:「我的色只给你看,菩萨也休想觊觎。」
傅容憋着笑,等徐晋埋到她胸前,她才小声骂了句「厚脸皮」。
徐晋听到了,轻轻咬了她一口。
傅容立即老实了。
因为傅容的月事,两人好几天没折腾了,这晚免不得多闹了一阵。第二天傅容懒洋洋不想起来,徐晋亲自帮她穿好衣裳,再打水洗脸,梳头他也会了,帮她梳了个简单清爽的发髻,便直接将人抱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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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天香 卷四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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