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天香 卷四 第二十七章

  傅容身上只裹了之前被脱下去的褙子,下面中裤裙子都没穿,两条修长小腿露在外面,坐下后大腿也露出了一部分,内侧因为被男人长时间攥着留下了两圈手印。发现徐晋目光竟然还在她身上遮掩不到的地方游走,傅容一把抢过帕子,指着屏风另一侧斥他:「你出去!」
  徐晋美餐一顿,知道傅容现在在气头上,不敢再招惹她,指了指屏风上早就备好的衣裳,笑着出去了。胡闹了这么久,他发髻只是微乱,身上也比傅容好清理,便懒懒靠到榻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风,看后面隐隐若现的身影,嘴角是心满意足地笑。
  傅容可没徐晋那么享受,擦拭完身上后先把衣裳都穿好,跟着就拿起镜子检查脖子上是否有徐晋留下来的痕迹,确定没有了,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卷起之前那身衣裳,傅容走出屏风,对榻上的无赖视若不见,径自将床下乱丢的小衣都收好塞到包袱里,一边打结一边恨恨道:「王爷以后还是自己出门吧,我是不敢陪王爷去了。」
  徐晋叹道:「我也是情不自禁,浓浓太好,我总忍不住。」
  敢情这全都怪她了?
  傅容也忍不住了,举起手中包袱朝徐晋砸了过去。
  徐晋灵活地接住,迅速起身,将转身要走的妻子抱回怀里,搂着人赔罪:「好好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再旁边有人时欺负你了,行了吧?」
  「没人也不许你在外面胡闹!」想到一会儿可能被人看出来,傅容真是又羞又恼。
  「好好好,都听你的。」徐晋抱着她亲了一口,扶着她肩膀仔细打量两眼,安抚道:「还好还好,浓浓平时睡完午觉也就是这个样子,不会引人怀疑的。」
  傅容狐疑地摸摸脸庞:「真的?」
  徐晋信誓旦旦点头,目光落在了她嘴唇上:「只是更好看了点。」
  傅容冷哼,往外撵他:「好了,你出去吧,我要叫兰香她们进来服侍我梳头了。」
  隔壁传来官哥儿有些茫然的声音,徐晋知道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笑着去了外头。
  一刻钟后,几人重新在二楼雅阁里汇合,傅容见傅宣看她的眼神跟平时一样,应该没瞧出来她的异样,一颗心稳稳落了下去。
  沿着定河顺流而下,三大一小好好欣赏了一番春日定河风光,尽兴后登岸,打道回府。
  与此同时,快要打烊的如意斋迎来了一位客人。
  周掌柜先去后面了,杜远舟跟账房说完事也正要走。门口一暗,他随意看去,看清来人模样后,迅速从柜台后转了出来,笑着招呼道:「原来是纪东家,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凤来仪是京城第一首饰楼,纪清亭身为凤来仪少东家,在京城商铺圈里也是赫赫有名的,杜远舟不曾跟他说过话,但还是远远见过几面的。
  纪清亭今日之前没见过杜远舟,好在自从得知隆庆街要开一家首饰铺子时,他便把如意斋里说得上话的人物都弄清楚了,上下打量杜远舟一眼,有些轻蔑地笑了:「你便是如意斋的杜掌柜吧?我今日过来,是想请顾娘子打一件首饰,其中涉及一些细节下人交待不清楚,必须我当面嘱咐她,还请杜掌柜请顾娘子出来。」
  来者是客,特别是纪清亭这种身家可靠确实拿得出好东西来打的贵客,按理说是该请他点名的首饰匠出来,不过顾娘子早就提醒过了,不见凤来仪的人。
  杜远舟露出一个受宠若惊的笑,跟着拱手赔罪道:「这个,实在不好意思,顾娘子手艺超群,曾饱受众多同行邀约切磋之扰,故此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不接同行人的生意。而且纪东家实在是太过抬举我们如意斋了,凤来仪乃京城首屈一指的首饰翘楚,何用来我们这个刚开的小店打首饰?」
  纪清亭探究地看他两眼,又朝如意斋后院瞅了瞅,径自在一张椅子前落座,悠然地道:「好,既然顾娘子不接同行人的生意,那就请杜掌柜代为通传,就说故友来寻,请顾娘子出来叙叙旧。哦,我与她的关系杜掌柜不必知晓,你只需告诉她是我想请,她自会过来。」
  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带着笑,自信十足,又别有深意在里面。
  话说到这个份上,杜远舟不好拒绝,喊来一个小丫鬟去传话,他则请纪清亭到二楼雅间用茶。
  一盏茶的功夫,小丫鬟去而复返,低头道:「回杜掌柜,顾娘子说她未曾与纪东家见过,纪东家怕是认错人了,所以就不过来见客了。」
  杜远舟点点头,看向纪清亭。
  纪清亭喊住转身要走的小丫鬟,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掂了掂道:「你把这东西带过去给她看看,或许她能认出来。」
  「这……」小丫鬟困惑地看向杜远舟。
  杜远舟依然点头。
  听着小丫鬟快步下了楼,纪清亭朝杜远舟笑了笑,低声询问道:「听说顾娘子容貌丑陋,出门总是戴着面纱,轻易不以真面目示人,不知杜掌柜可否见过庐山真面目?若她左脸上有道刀疤,那便是我的故人无疑了。」
  先拿出匕首,再言明他故人脸上有刀疤,任谁都能联想到他跟那位故人很有可能是敌非友。
  纪清亭紧紧盯着杜远舟的眼睛。
  杜远舟有些惊讶,随即遗憾地摇头:「杜某也未曾见过顾娘子真容,不知道她脸上是否有刀疤,只是,顾娘子乃冀州人,先前从未来过京城,恐怕纪东家真的认错了。」
  纪清亭挑了挑眉,靠到椅背上,低声怀念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我那故友,当年我做了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惹她负气离去,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好好弥补她的,唉,一别十数年,我还真是想她。她也真是狠心,都说一夜夫妻……咳咳,一时感慨,失言了。」
  杜远舟微笑着摇摇头。
  纪清亭见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也不再啰嗦。
  小丫鬟又回来了,照旧道:「顾娘子也不识得此物。」
  纪清亭脸色变了变,起身接过匕首,朝杜远舟告辞:「看来果然是我认错人了,还请杜掌柜转告顾娘子,今日纪某冒然登门再三打扰,实在失礼,改日有机会定当当面向顾娘子赔罪。」
  「纪东家客气,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杜远舟笑着送他下楼。
  上了马车,纪清亭脸色沉了下来。
  他有八成把握顾娘子就是当年逃跑的那个女人,可惜如意斋背后有肃王府撑腰,他不能硬来,否则只要他将顾娘子收为己用,或是彻底毁了她名声,这家如意斋便没有跟凤来仪对着干的资本。
  如何才能见到她人呢?
  纪清亭不自觉地摩挲手中匕首,脑海里忽然浮现晌午那个贵妇人的脸庞。
  而就在纪清亭离开如意斋不久,肃王府里,徐晋也得到了消息。
  他心不在焉地听属下回禀,想到他虽然狡猾却也没见过多少丑恶的浓浓,犹豫何时告诉她才好。
  纪清亭迫切地想求证顾娘子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他也想到帮他求证的人选了,可惜那人乃京城名望极高的贵妇,担心两人来往过密被人察觉,她只会在每月初三来凤来仪,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方式可以联络上她,因此下次私会之前,纪清亭只能派人去如意斋那边盯着,一旦顾娘子出门,立即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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