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啊?
那么早,她岂不是再也摆脱不了他了?
傅容咬咬唇,为难地看他:「晚点不行吗?爹爹舍不得我们姐妹,姐姐十六岁出嫁,肯定也舍不得早早把我嫁出去,再有我弟弟小,我想多陪他两年,往后嫁了人,就没法天天看着他了。」
她看重家人,这个徐晋很清楚,但他等不了那么久,柔声解释道:「年后我就二十了,这两年父皇已经在催我成亲,我没有喜欢的才一拖再拖。浓浓不用担心,咱们王府就你我二人,你可以常常把你弟弟接到王府,我陪你一起照顾他。」
男人体贴得像是变了个人,傅容不由感慨贞洁对一个女子的重要,同样是她这个人,前世只因她嫁过一次,徐晋便对她爱搭不理,现在他话说得再好听,也是说给她的清白听的,终究不是真心喜欢她。
这样一想,傅容越发心安理得。
「王爷对我真好。」傅容感动地看着男人,在徐晋开口之前再次争取道:「只是,能不能容我在家过完十五岁生辰,及笄之后再议婚?我知道自己很不识抬举,可我真的想在家多待一阵子。听说京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没有出阁,还可以四处逛逛,成了王妃,就没法随心所欲了。」
她十月底生辰,如果徐晋答应,她便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可用。
徐晋皱眉,想了想道:「咱们可以先定亲……」
「定亲了照样不能出去玩啊,」傅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姐姐去年定的亲,到现在只出去过一次,王爷是男人,敢情不知道我们姑娘家的苦。」
她委屈哒哒,仿佛他不答应她就会哭给他看,徐晋没辙了,无奈应道:「好,那就等你过完生辰我再去找你父亲提。」
傅容顿时高兴了,笑眼弯弯。
徐晋却紧跟着提醒道:「但你不许再四处招惹男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被我知道,我会马上把你娶回家。」
他可没忘了京城还有一个安王。她貌美倾城,前世安王多半也是碍于她身份才没有动心,这辈子她以清白之名提前进京,谁知道会吸引多少勋贵子弟的视线?旁人他都不怕,只有安王叫他不放心。
傅容嘴角笑容微敛,故意愤怒瞪他:「王爷这话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徐晋心中冷哼,没有回这话,瞅瞅外面,不愿再浪费时间,朝她伸手,凤眼含笑:「我什么都答应你,现在我要走了,你坐到我跟前来,让我仔细瞧瞧?」她如此在意,莫非人中那里真被他掐坏了?徐晋想瞧瞧。
他目光在团扇上扫过,傅容一眼看出他打得什么主意,冷着脸道:「王爷别再说这种话,我虽然答应嫁你了,有些规矩还是要守的。王爷若真喜欢我,将我当未婚妻子敬重,往后,往后非来不可时,我愿意陪王爷说话,动手动脚却是不许的。」
「这算是约法三章吗?」徐晋凤眼微眯,隐含危险。
傅容还真有点怕了,可她不想跟徐晋有太多身体接触,故此壮着胆子反问:「王爷不答应?」
徐晋面无表情,起身离座,眼看傅容警惕地仰起脖子,一双水润美眸始终追随他,像随时要逃的麋鹿,徐晋忽的笑了:「看心情,你不惹我生气,我什么都应你,你恼了我,我不忍伤你,惩罚总是要有的。」
说着俯身跪到床上,在傅容逃跑前抓住她手腕,直视她眼睛:「刚刚亲的那下,是因为今天你喊了旁人的名字,但你还做了另一件触怒我的事,记得吗?」
男人霸道胁迫,傅容据理力争:「你是说我抠你手?那怪我吗,谁让你掐我?」
徐晋无声地笑,凑到她耳边低语:「手是小伤,差点断子绝孙,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傅容这才想起自己顶了他一下!
见她记起来了,徐晋却没有立即欺上去,而是走出了帐子。
傅容紧张地盯着他,不懂他要做什么,想跑,又怎么躲得过他?
正想着,房间里突然暗了。
一片漆黑中,男人重新走了回来,傅容往旁边躲,被他顺着动静一把压倒在床上,「我把灯吹了,你就不用再担心被我看到那印儿了吧?」
「你放开我!」身体被压住,傅容使劲儿推他肩膀,只觉得这次他不会轻易收手。
「浓浓别怕,我只亲你,你别再想那些琐碎东西,乖乖给我亲……」
微喘着说完这句,徐晋捧住小姑娘脑袋,再次堵住了她。
她娇娇的,他心甘情愿宠她,她不老实,他当然也要惩罚,免得她恃宠生娇,无法无天。
寂静的夜里,床板吱嘎作响,是她徒劳挣扎,是他强势镇压。
不知过了多久,徐晋终于从傅容身上挪开,一边提靴一边嘱咐道:「我走了,齐策那边你不用管,他敢碰你,自然没有好下场,你在家安心等消息便可。」
傅容闭着眼睛,宛如刚刚练完两刻钟腿,浑身提不上劲儿,喘得不成样。
徐晋享受地听了会儿,凑过去又在她脸上香一口:「你也喜欢是不是?我都不知下次见面时,该盼你做了惹我生气的事,还是一直都乖乖的了。」
傅容一动不动,只暗暗攥紧了床褥。
他得意什么?再有本事,最后还不是早早死了?
也只会仗势欺人罢了。
第二天傅容醒来第一件事,先去摸枕头旁边的小镜子。
没想到一下子碰到两个东西。
傅容皱皱眉,收回手一看,果然是徐晋那块龙纹玉佩。
想到昨晚差点被他亲断气,傅容赌气又把玉佩塞回枕头下,只举起小镜子检查嘴唇上面。
她生的白,用兰香的话说,脸蛋比官哥儿那嫩劲儿不差什么,所以那指甲印儿虽然淡了许多,依然很是明显。傅容懊恼地砸床,生了会儿闷气又重新举起镜子,用自己拇指指甲对着那里比划,发现徐晋留下的月牙印儿比她的大了两圈,顿时将徐晋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是再骂也骂不走那红痕啊。
身上有疤痕可以用衣服遮掩,额头受伤可以用花钿或抹额掩饰,鼻子下面,她能怎么弄?
洗漱过后,傅容一边背对两个丫鬟抹活血祛瘀膏一边吩咐道:「梅香去跟夫人说一声,今明两天我不去前面用饭了,直接派人送到咱们这边吧,注意别让二少爷听着,免得他嘴欠。」
傅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三姑娘的脾气,梅香忍笑去了前院。
距离早饭还有段功夫,傅品言夫妻俩正在一起哄官哥儿,听完梅香回话,傅品言纳闷地问妻子:「掐成什么样了?」昨日请了郎中,女儿坚持不看,他想进去瞧瞧,也被女儿撵了出来。
乔氏又气又笑:「我也没看着,幸亏平日兰香伺候的好,要不肯定得挨罚。」
「不打屁股!」官哥儿听懂了后面挨罚两个字,赶紧跑到榻里面,捂住身后紧张地望着母亲。
虚三岁的小孩子,可爱的时候让人稀罕的不行,气人的时候也会气得乔氏肝疼,同傅宸小时候一样,免不得要挨打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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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天香 卷二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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