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跟随前来的妃子们则自由多了。因为皇家来人祈福,千佛寺中几乎是没有外人前来祈福,李淑妃去了祈愿堂中给二皇子妃祈福去了,海德妃和沈香茉呆在一块儿,其余的妃子都按着自己想的在千佛寺里走开了。
东宫这儿,宋承徽和杨承徽一块儿,去了禅室里听禅。
「我听闻这儿可灵验了。」杨承徽远远的看着那儿的屋子,悄声道,「来这儿听禅求子的人也很多,回去之后很就都有身孕了。」
「真的假的?」宋承徽眼前一亮,随即又黯然,「这有什么用,殿下又没到过我们这儿。」
「可以让大师给我们写一道符,说不定殿下很快就回来了。再求子不就好了。」杨承徽想的理所当然,「如今太子妃有孕,殿下去秦良娣那儿的次数都多了,很快就会到我们这儿来。」
宋承徽听出些意思来,也心动的很。「那我们赶紧去看看。」
两个人朝着听禅的楼过去,这儿密密的有许多间屋子,远近有禅语佛声,显得很庄重,宋承徽和杨承徽分别是进了屋子听禅。
点了熏香的屋子内十分的舒适,宋承徽在蒲团前坐下。这儿的规矩,她要自己先入定一炷香的时辰,再有僧人出来讲经听禅,开解顿悟。
只是宋承徽没有这么大的耐心,她坐了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就受不住了,睁开眼看着,却见这儿迟迟没有僧人前来。
真当她要起身去看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僧人,冲着宋承徽一点头,坐在她的对面要敲木鱼讲经文,宋承徽的神情怔了怔,这僧人怎么会生的这么好看。
唇红齿白,白白净净的脸上五官很漂亮,虽然是剃度了,但这些都不影响僧人的俊秀,宋承徽看他敲着木鱼眯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忽然抬手打断了他的念经,「师傅,你告诉我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应该怎么办。」
鲜少有遇见这样不合作的施主,不好好入定又不好好听经文,在过来时也知道今日前来的都是宫中的贵人,僧人礼貌的看着宋承徽,「施主心诚则灵,必定是能得偿所愿。」
「倘若心诚了,可却一直不能得偿所愿,大师觉得我应当如何。」布豆系扛。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施主早晚能够得偿所愿,且持一颗平和。」那僧人对着她行礼,宋承徽却没什么心思再往下听这经文,而是有些不耐的打断。
「还请大师为我画一道心想事成的符。」
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客人,僧人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给宋承徽花了符,而宋承徽拿了符之后直接出了屋子,本来是要去找杨承徽的,但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宋承徽没那耐心,留了两个宫女下来,自己则是朝着前面的殿堂走去。
大半个时辰之后宋承徽才看得杨承徽,见她双颊泛着桃红,心下有些奇怪,「你这是怎么回事,听个经文竟然还能如此。」
杨承徽掐了她一下,「什么呀,我这是为了找你气喘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一道经文哪里有这么快念完的。」
宋承徽微含糊着话,「没有,我也才刚刚出来没多久,我可没你这么认真,以往你还经常过来听经的。」
「是啊。」杨承徽呵呵的笑了声,挽着她进了殿,宋承徽并没有瞧出她的异样来,也之后从杨承徽的背后看才会觉得哪儿有些怪异。
她们在这儿祈福,那儿皇后娘娘已经和主持说完了话,千佛寺中立了几道经文下来供奉,算是替宫中驱除邪火,那主持又要了陈昭仪和李淑媛的生辰八字,包括刚出生没多久的四皇子,等快傍晚,她们才结束这一天的行程,准备回宫。
后宫中少不了皇后娘娘,太子妃怀有身孕也不宜留下,最后留在千佛寺中守着僧人念经文的任务,落到了今天一整天都在替二皇子妃祈福的李淑妃身上。
她要在千佛寺停留七天,直到念完经书,把经文带回宫中供奉,这边皇后带着所有人回去,李淑妃和几个随身伺候的人留在了千佛寺中。
这一回李淑妃倒是半句怨言都没有,二皇子妃有身孕,李淑妃是巴不得在千佛寺多留几天可以给儿媳妇祈福一下,自然是要祈得一个儿子才好。
而这边,她们回宫之后已是天黑。
东宫之中掌灯,季熠辰这几天有些忙,有时候回来晚了就不会来主屋这儿,免得打搅到沈香茉,他会留宿在主殿中。
也就是隔了两天的事,一天夜里,主殿这儿出事了。
一早秋裳抬水进去,发现内屋中,床上还多了一个人。
太子殿下在这三更天过半的时候还没起来已经是奇怪,怎么这床上还能多出一个人来,秋裳开门进去叫唤了声,先有反应的也不是太子,而是床上多出来的人,躺在床内侧的杨承徽睡眼朦胧的看着秋裳,半响才啊了声,随即又脸红,「昨晚……昨晚殿下太累了。」
秋裳并没有多看,即刻出去命人去太子妃那儿禀报,再度折回来的时候,太子已经醒了,正森冷着脸看着杨承徽,「你怎么会在这儿。」
「殿下您忘了?」杨承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眼底是爱慕,「您昨晚让妾身留下来陪您的。」
昨晚季熠辰在乾清宫商议完了事情后和几个年轻的官员喝了些酒,回来时太晚了才没有去太子妃那儿,他直接到了主殿这边,当时是嘱咐过不许别人进来,这怎么可能会多一个人。
季熠辰拿开她的手翻身站起来,换衣服系腰带,语气冷冷的,「孤不曾记得有说过这儿样的话,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偷跑进来的。」
杨承徽有些慌张,不过是可怜被冤枉的慌张,「殿下,这外面都守着人,妾身怎么可能自己偷跑进来,是……是妾身给您送益气汤来的,您喝了之后却拉着妾身,不让妾身走。」
喝益气汤这回事,季熠辰更不记得了,他没再听杨承徽继续往下说,抬手。「来人啊,把杨承徽带下去!」
杨承徽脸上的神情一惊,忙从床上下来,另一只脚刚刚过床沿的时候,杨承徽直接绊下来跌在了床踏上。裸露的膝盖直接撞在了床榻,引的一阵疼。
她抬起头还想可怜兮兮的看太子。但太子的眼神太冷了,冷眼看着她,等人进来,要把她带走,「杨承徽不听吩咐,私自闯主殿,降至奉仪,禁足半年。」
杨承徽彻底懵了,什……什么,降至奉仪,她可是正经选秀入宫,她的祖父是辽省总督,她可是刚刚服侍了太子啊。
「殿下,妾身真的没有私闯。妾身真的是得了您的应允才进来的,您还喝了益气汤,殿下您忘了么。」杨承徽慌张着解释,外面余妈妈已经带人进来了。
主殿中一向是不在殿内安排人的,太子不喜欢。所以外面有守着两个功率,昨夜守夜的是余妈妈手下一个叫青翠的宫女,还有彩蝶。
中途彩蝶离开了一趟,等她回来屋子里还是黑漆漆的,她并不知道杨承徽来过,直到今早和秋裳一起抬水进来才发现主殿内有人。而青翠的证词却说,杨承徽来的时候,殿下的确是答应让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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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妻镇宅 卷四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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