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股劲风,紧接着就是他的气息笼罩而来,下一刻她被他压在了屏风后的墙上,不待她回神。他的吻如海天席卷,倾巢而来。
「唔。」沈香茉轻哼了声,他趁机撬开了她的牙关,誓要尝足了每一寸的地方,大手桎梏在她的腰上,伴随着他越发渗入的侵略,从她后背的衣襟往内,往上。
沈香茉猛地哆嗦了一下,清醒了,身子的一面贴在墙上,泛着冷意,而另一面他紧紧的贴着她,严丝合缝到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变化,冰火两重,沈香茉抬手想要推他,四肢却比她的思绪还要早一步弃械投降,没力气了。
她每锤他一下,季熠辰的攻势就猛烈一分,只见他猛的一抬她的腰,把她高举了起来,沈香茉脚尖离地,下一刻被他撑着坐在了他的身上,和他平视,更方便他的攫取。
沈香茉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眯着双眼看到了他眼底的热烈,恍若是做梦了一般,他的眼神什么时候这么狂热过。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身上的总量减轻时,沈香茉眼眸一张,悬空抱着转了一圈,她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人已经被带出了屏风后,直接带往床榻。
后背靠上柔软的丝织,沈香茉没来得及看清楚他背后的烛火亮色,他抬手拨了一下床帏上的钩子,哗一声帷帐落下,轻晃动之下,他的视线撞入她的眼眸中,沈香茉抬起手,脑海里也没想别的,就捧住了他的脸。
季熠辰却是受了莫大的鼓舞,之后的,沈香茉再记不清。
夜半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沈香茉往怀里的温暖靠了靠,季熠辰反手搂住她,她也不知自己仅是肚兜缠身,贴在他身上的全是柔软。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沈香茉的手还在他身上游走了两回。
季熠辰清醒了。
低头看着迷迷糊糊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沈香茉,快到清晨的天微亮,他看着她微嘟翘的嘴,心念一动,低头靠在她的耳畔。巨讽台圾。
睡梦中沈香茉觉得痒,抬手拍了他一下,身子还想往里面钻,身上的锦被自然滑落,露出了她白皙如凝脂的肌肤。
清晨之下娇妻此等勾人,季熠辰嘴角扬着一抹笑,在她的轻呼声中,床帏外,还能看到挂在顶角落里的流苏轻轻晃悠。
等她再度醒过来,季熠辰已经去早朝了,她睁着眼睛有些迷糊,早上他说了什么来着?
迷迷糊糊的加上一早他又……沈香茉哪里还记得清他说了什么,屋子内瑞珠已经端了盆子进来,掀开帷帐,看到沈香茉身上满是泛红的痕迹,瑞珠红着脸,端来漱口的碗,「小姐,殿下一早吩咐说,去了景仁宫请安,若是皇后娘娘问及蒋良娣一事,您……您可以说也被太子责罚了,不能不听从殿下的话。」
沈香茉漱口的水险些喷出去,她涨红着脸把漱口水吐在了盆子里,呛的直咳嗽。
她想起来了,今早他问她,这样的责罚她喜欢不喜欢。
沈香茉不止脸红,跟着身子都快全红了,她当时说什么来着,她当时没有开口,就是勾住了他的脖子迎合了他。
这要她怎么坦然和皇后娘娘说被责罚了一晚上?
沈香茉起身坐在梳妆台前,看着俏红的双颊,丰盈的嘴唇,还有莹莹透着水润的眼眸,这哪里像受责罚。
「小姐,不如添些白吧,看起来气色会差一些。」身后的雪盏也是下了一番决心,提议道。
沈香茉轻叹了声,也只能这样了。
此后的五六天,太子殿下的情绪都不好,太子殿下情绪不好,太子妃屋子里的宫女都不敢吱声,王嬷嬷看在眼底,想提出来,太子妃这儿比她更无奈。
心情不好怎么去别的院子留宿,心情不好哪有兴致宠幸别人,所以一连几日,季熠辰都是留在沈香茉的屋子里。
第八天的时候,皇后那儿有了动作,派人直接把太子请了过去。
季熠辰下了早朝就被等在大殿外的宫人给请到了景仁宫,皇后坐在那儿,脸色看起来不大好,略显苍白。像是又生了病身子不适,季熠辰进去的时候,皇后还咳嗽了两声。
「母后。」季熠辰请安后坐下,近看脸色却是不太好,「母后应该请何太医过来瞧瞧。」
「老毛病了。」皇后摆手,「本来身子骨就没见的多少,生了你后又亏虚,这些伤了底子的,难好。」
「难好也能好,宫中如今有太医署在,您的身子也会越来越好。」季熠辰说罢,皇后叹了声,命人上茶,看他那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忍不住道:
「怀柔那儿该罚的差不多。她也知道错了,要是让你姨母知道,不得怎么心疼。」
直接过去逮人,总不至于只说一些嘘寒问暖的话,季熠辰眉宇微皱了皱,并不赞同,「母后,既然已经要处罚,怎么可以中途而非,这让宫中别人怎么看,她在前去故意寻麻烦的时候就该清楚,这是皇宫,不是蒋家,儿臣看那些宫嬷嬷的教导对她根本无用。到现在连尊卑都分不清。」
季熠辰的话说的重了,但就是这么一个理,要罚就得罚完,象征性弄几天算什么。他这是太子的身份,还有威望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辰儿,这也不是无故寻麻烦,一个奉仪的身份。对良娣动手就是以下犯上,这个十五娘留不得。」皇后对那两个院子的侍妾如今都厌恶的很,非要找了机会把她们都解决掉。
「按着母后的意思,若是往后良娣再去谁那儿,让她们以下犯上,这些人都是留不得,东宫之前都是太太平平,儿臣看来,留不得的是良娣,不是她们。」季熠辰顿了顿,「趁着如今还早,不如让她离宫,挑个人家嫁了。」
皇后一怔。随即大怒,「胡闹!她已经入宫成了你的妃子,怎么还能离宫嫁人,成何体统。」
季熠辰放下杯子,语气平幽,「这件事,母后问起来的时候儿臣已经表态过,儿臣只把怀柔当妹妹,便是入了宫,菏泽院那边儿臣也不会去留宿。」
皇后气的身子发抖,「你!那可是你表妹,你一直不去菏泽院,你让她以后怎么办,她入宫是为了什么。」
季熠辰的脸上也泛了一抹冷,「母后,你不顾父皇和儿臣的反对,硬是要让她入宫,就该想好儿臣不去她那儿的后果,她早就该嫁人了,也不适合宫中的生活,母后您一向是深明大义,怎么在这件事上您就糊涂了!」
他去谁的院子都不会去表妹那里,要是再做出留宿的事,他才觉得自己像一个禽兽。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皇后怒拍桌子,「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以前睿王府里,你要找那些侍妾回来,我都没说你半句不是,你说如今这里是宫中,我看你才是没认清楚,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大病一场,怎么看不见,你忘了你父王带你去寻医时遇到的那个黑苗,至今是谁要害你都查不出来,你以为这宫里往后就会太平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你一样预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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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妻镇宅 卷三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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