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恶少 第五章

  粗喘,他全身是汗,该死的柔滑细致触感,让汹涌的慾望绷凛至高点,让庞大躯体难耐的疼痛震颤着。大掌来到柔嫩的大腿内侧,顺着她的战栗不断上逼,丝裙被推了上去,隔着微湿的底裤托住她。
  「住手!」她惊惧的低喊,连忙挟紧双腿,他却不肯放过,抵开她腿撑开,长指挤入,掐住嫩湿的花蕊,想要弄痛她。
  她叫了一声,粉拳捶打着他,依旧挣不开他铁烙般的箝拥,动弹不得。「不……不要这样对我……」感觉到那长指钻痛她,铃兰呼吸凝滞,摇着头,被侵犯的羞耻感觉令她难过掉泪。
  俯首,凑向她,吻她柔润的唇,白铃兰扭开脸,拒绝。
  她太紧了,他只能微微移动,充满慾望的低嗓吐在她唇边:「因为他是你哥哥。」拇指轻捻那粉红色的花蕾,另一指继续探索着。
  白铃兰咬唇,强烈颤抖起来,撑裂的灼热痛感紧逼而至,她拧着额心,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皇宇阳亲吻她紧闭、翘睫颤动的双眼,再次强调:「因为他是你哥哥。」指间继续爱抚她,动作却不如嘴上的强硬,轻柔慢温地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她呜咽着,浑身颤动,沁血的红唇逸出细弱呻吟,太多来不及处理的情绪在她体内翻搅着,她只好脸埋入双手之间,颤动的肩膀释放出她激动的心情。
  「我错了吗……」她问,低低切切的哭声娇脆无助:「我做错了什麽……宇阳哥……」
  皇宇阳神情一顿,猝然停止动作。
  睁开眼,凄迷的水眸凝望着他。「……为什麽要这样伤害我……」无助的声音细弱飘邈。
  瞪视那不染纤尘的美眸,他震撼的说不出话,胸口更是不觉揪了下,离开她的娇躯,站起身,他走至底边,肃穆地瞪着墙面上挂着的宝剑,硕壮的身躯僵硬绷凛着。
  那三个字让他全醒了。他不是她的哥哥,她不配这样叫他,自从白云飞背叛之後,就不再是了,他应该报复那叛贼才是,用最凶狠残忍的方式,伤害蹂躏白云飞最疼爱的女孩∣∣白铃兰。
  但他做不到……
  皇宇阳皱眉,指掌间温热的湿润,传透着欺辱过她的事实,脑海中兜着的全是伤害她的画面,尤其是那细小到几乎听不见的低泣,在他身後响起,却立刻让他思绪整个烦躁成团。
  「出去。」神色一沉,不耐烦的嗓音显些暴怒。
  娇身急颤着,白铃兰低头整理衣服,但扣子被他扯坏,遮不住吻痕遍布的胸口,眼儿沁泪,紧捉领口的柔荑不住抖颤,挪动身子,踏上地毯起身的那刻,她险些站不稳。
  走得有些仓皇,就怕多待一秒,那可怕的男人会随即变心,她很想加快脚步,但却使不出力,扶着栏杆,边抹去泪水,视线依然迷蒙。
  白铃兰忍着腿间的疼痛,颤巍巍地走向门边,柔荑碰上把手时,他的声音自後方响起:「我不会帮夺走我东西的叛贼。」语气幽沉沉,带出一种不明的愤怒。
  白铃兰一凛,屏着呼吸,回望那逆光的背影,红唇逸出:「恶棍……」那声音细弱的几乎听不见,但他还是听见了,且清清楚楚。
  「白铃兰!」扭头怒瞪,但那人儿已消失门後。
  一拳击向墙面,皇宇阳重重一哼,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麽生气,是从何时开始生气的,也不清楚兜在心口上的是怒火,还是什麽鬼东西,反正那过度的刺激,让他闷得想大声吼人。
  Shit!
  【第三章】
  我做错了吗……
  为什麽要伤害我……
  抓起酒杯,狠狠地灌尽,灼热的刺感从喉咙延烧而下,狂傲的长眼皱眯,耳边又回荡那教人心烦的声音……
  我做错了什麽……宇阳哥……
  金澄澄的阳光洒落而下,映在一张抑郁沉峻的脸庞,皇宇阳瞪着窗外的景,清晰的哽咽声,像外头那烦人的蝉鸣一样,猖狂地占据他耳膜,搅乱他思绪,怒哼了声,大掌下意识地拢紧,几乎要捏碎水晶酒杯。
  思起那双直视他的澄澈透亮眼眸,不染纤尘地像控诉着他万恶的罪状,而红唇逸出温柔的喃语,听进他耳里却有极大的杀伤力,她竟敢说他是……
  恶棍!
  酒杯重重一放,窗台发出沉闷巨大的碰撞声响,瓶身略微跳动,里头的褐色汁液轻晃,紧抿的双唇隐约抽动着,似乎咒念那个名字。
  叩叩!敲门声紧接而来。
  墨眉蹙起,房门被推开之际,所有懊恼愤怒的情绪,全褪去那张冷冽的俊脸。皇宇阳喝着酒,神情淡漠。
  「这麽早就躲在房里喝闷酒,真不像你皇宇阳会做的事。」史维克瞅看好友燃火似的背影,眸底闪过一抹诡光。他优雅地走进,手里拿着一盘美味的佳肴,迳自坐落房里唯一的单人沙发。
  「你来做什麽?」不耐烦的嗓音,挟带清晰的怒意。
  「谁教你好几天没出现,也没回去请安,让你那亲爱的皇奶奶非常担心。加上外头那甚嚣尘上的八卦,说什麽皇家娇贵的孙公子被女人甩後,整日以泪洗面、赖酒维生,几乎是自甘堕落到了极点……这一听,可让老人家急慌了,但又不知如何安慰你,所以只好马上推派小的,要我过来安慰之余,顺便打探实情,以便交差。」
  扫过桌上空倒的酒瓶,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酒味,史维克眸光发亮,玩味的笑意加深,「可见这似乎所言不假?」
  皇宇阳没搭理,替自己倒酒,拿起,一仰而尽,彷佛喝着的是杯白开水。
  「有什麽好气的,反正你又不喜欢人家。不然,当初为何还极力抗拒这门联姻。」
  放下酒杯,桌子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冷道:「属於我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去碰,就算是被搁置仓库里的废弃物。」
  「是吗?」史维克不以为然,咬了口燻鸡三明治,美妙的滋味化在嘴里,他咽下去後,续道:「那麽,为何在事发当下看不出你有任何不满,且愤怒到有想报复的念头,可是在某人登门时,你却把所有的错出在那女孩身上,让无辜的她为代罪羔羊,呵!这一切似乎有些吊轨?」
  倒酒的动作一顿,对好友急於探究那天的事而感到非常不悦。
  在一起多年,他们早有了共识,明白什麽东西可以碰,什麽东西不该碰触,除非有人就是想被拳头抡洗一番。
  那想透视的兴味眼神,让他有种被严重侵犯的愤怒感,但皇宇阳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清楚好友来的目的绝非简单。不能让他称心如意!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冷冽的眼眉又更沉峻了些。
  盯着那冷然的神情,久久,史维克突兀的说:「唉,我可怜的女孩……」
  眉峰聚拢,皇宇阳听得不甚滋味,眺望的阒黑眸中隐燃着火光。
  想起那晚,白铃兰跑出去的那晚,史维克追出去,抱着她,温柔地拭泪,还脱去身上的外套替她披着,然後开车送她回家……这一切全看在他眼里,而他也觉得史维克现在分明是蓄意,似乎想刺探他的心意。
  荒唐!
  他才不会中那无聊的把戏。琉璃窗扉倒映的脸色阴沉,一股非常不快的感觉袭上心头。
  「无辜的兰妹妹……唉,一定躲在哪儿伤心哭泣……」怜惜般的叹息随着果汁没进喉咙。
  忍无可忍了……
  阴鸷的瞪视好友,皇宇阳毫不掩饰内心不舒服的感觉,特别是他亲昵地叫她名字的时候。
  「为什麽不帮她?」迎视那张勃怒的狰狞脸孔,史维克饱含深意的问。那挑衅的眼神彷佛在说:你喜欢她?
  「不可能。」皇宇阳语气强烈地道,不知是回应史维克的话,还是那话中话。
  「就这麽狠心,他可是她唯一的哥哥。」优雅的咬食,模糊的跟着出声。「若这样……我只好出手。」
  「你说什麽?」眸子一闪,迸出愤怒火光。
  「要吃吗?」史维克拿起另一半三明治,微笑看着严厉的面容,故意带离话题。「你家的大厨真不是盖的。」
  「史维克,你刚到底说了什麽?」那质问的口气,几乎是咆哮出口。皇宇阳皱眉,神情愠怒,似乎要动手打人。
  「不行吗?」眯起眼,讪笑的反问,史维克知道好友早已听得清楚。
  皇宇阳昂起下巴,低睨好友,刻意装做不在乎,但绷凛的表情却像在压抑什麽似。
  「铃兰……那个女孩……」盯着好友愀变的脸色,嘴角扬起耐人寻味的笑意。「曾经云飞似乎有意把她交付给我。」说话的语调像在谈论新进的雪茄品种一样轻松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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