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是站出来,便成功把所有人的注意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许多人不由欣赏起他的气度。
「我们是来抢亲的没错,至于办不办得到,你可以试试看。」他没有像小白那样撂狠话,只是坚定地对余强开口。
他的决心,每个人都感受到了。
此时,余强身边的应欢欢终于受不了了,她拉下盖头,吃惊又无措的望着温子然。她有想过他或许会不甘心,却想不到他竟采取这种方式来闹场。
宾客们议论纷纷,不过都没有插手管的意思。在场的多有高官显贵,自然知道这桩婚事背后的蹊跷,在情势尚未明朗时千万别开口,才不会不小心得罪人。
温子然的出现,应欢欢固然有着欣慰与喜悦,但更多的是紧张与害怕。余强应该早料到温子然会出现,怎么可能没有做任何准备?
「温子然!」她有些急,却又不能表现出对他的留恋与担忧,只能硬着心肠冷声道:「你们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不会成功的!」
「如果我一定要带你走呢?」温子然幽幽地望着她,似想看出她冷酷话语中有几分真心。
应欢欢闭眼深吸了口气,再张眸时,已无任何温暖。「我绝对不会跟你走,你们快滚!」
温家造船厂的众人面面相觑,情况似乎与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应欢欢不像是被强迫成亲,倒像是自愿的啊……
温子然沉默了下来,不做任何响应。
余强却是冷笑了起来,锐目如箭一般射向温子然。「你们破坏了我的婚礼,这么容易就想走吗?」
他话刚说完,外头突然冲进了一堆人,或持刀或持剑的将温家造船厂的人围了起来。
然而在他们还没有接到余强的动手命令时,温子然突然暴起,整个人冲向了余强,可他只是一介书生,哪里有什么武力?顶多练了一阵子体能,有了几分气力罢了,他这么赤手空拳的冲向了余强,不仅没有惊吓到对方,反而让余强狰狞地笑了起来,挡住了身旁侍卫欲拦人的动作,迅速将侍卫的刀拿了过来,一回身便往温子然身上砍—
「不要!」应欢欢尖叫出声,想上前阻止却已来不及,身旁的护卫更将她档在余强身后不让她过去。
温子然肩头中了一刀,血很快染湿了上半身,看起来惊人又可怖,他却一声也不坑。
好好的一场婚礼竟然见了血,完全出乎众人所料,每个人都倒抽了口气,纷纷后退几步,免得被卷入风波之中。
「痛吗,温子然?」成功的伤了温子然,余强有些得意忘形,反手又是一刀划在了温子然的胸前,那还是余强不想让他死得太容易,才没有砍得太深。「怎么样?你不是要抢亲吗?来抢啊!看你能吃爷几刀,我今天若不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爷就不姓余!」
温子然只是淡漠地望着他,冷声道:「我抢不了亲又如何?至少我成功的阻止了这场婚礼。」
至此,余强及全体宾客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抢亲根本就是幌子,温子然的目的只是要让他们成不了亲,很显然的,温子然做到了。
整个场面血淋淋的,还成什么亲?
应欢欢当下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捣住嘴,一脸不敢相信。
他如此以身犯险,宁可让余强砍上几刀,就只是为了不让她与余强成亲?他何必做到这样?她都伤他那么深了啊……
「你这混蛋,看爷不杀了你——」余强怒不可遏,将刀高高举起,想朝着温子然砍下去。
这次温子然没有傻傻的挨刀了,而是一个驴打滚避开了这一刀,甚至在余强再次冲上来之前大喝了一句话,让余强的刀再也落不下来。
「津城知府何在?余强在此公然行凶,你没有看到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宾客左顾右盼后,都本能的往两边让开,最后傻在正中间的,赫然便是左支右拙,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津城知府吴大人。
这两个浑小子要打要杀不会滚一边去,把老子叫出来做什么?吴知府苦着脸忖道。
余强见温子然竟然告状,气得反驳道:「温子然!明明是你先带人来抢亲,还破坏了我的婚礼……」
温子然慢慢起身。「对,我来抢亲我承认,破坏了你的婚礼我也承认,依我朝律法,我顶多赔你几百两银子。可是你就不一样了,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行凶,你方才也承认想杀了我,更已经动手将我砍伤,这里数百个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依我朝律法,你大概要把牢底坐穿了。」
余强一听,吓得手上的刀落在了地上,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温子然,却说不出一句话。
听完温子然这番话,脑筋动得快的人想明白了。这招真是高啊,不仅成功破坏了婚事,还倒打一耙,难怪那些温家造船厂的人虽然脸色难看,但瞧着温子然被伤也没有上前阻拦。
应欢欢也想到了,神情更加动容,哭到都哽咽了。
温子然真的用他的伤换了她的自由?这得有多冒险?万一余强下手再重一点,他就真的死了啊……
温子然忍住不看应欢欢的脸,而是径自转向吴知府说道:「吴大人,我说的可对?草民寒窗苦读十数年也不是白读的,对于我朝律例可是有深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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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爬墙来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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