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然愣住了,他该怎么回答?青梅竹马?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对应欢欢的渴求、对她的感情……
但这却是他现在最不需要的!
他应该做的是趁着这个机会摆脱她,如此一来他就再也不会为了那些风花雪月分心,不会心心念念着她的美好。
「你不是我的谁,你是堂堂工部主事的千金,却天天在我们造船厂混,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温子然狠下心,朝着她像赶苍蝇般挥了挥手,连正眼都没有看她。
「拜托你不要再来烦我了,这里不是你家,赶快回去吧!」
「温子然,你赶我走?」应欢欢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温子然并没有注意到她喊他的方式,已经从有些亲密的书呆子,疏远成连名带姓了,他只是咬着牙,头也不回地说:「对对对,你不要再出现了!我好不容易有了点头绪又被你搅乱,你自以为是的出现造成我很大的困扰你知不知道?」
此时此刻,四周所有不认同的目光都被他忽略了,因为应欢欢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绝望、那么悲伤,这比直接打他骂他还令温子然难受。
「我……」温子然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但眼下的气氛,还有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让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原来……原来我对你的好都是自以为是?我来找你,只是造成你的困扰?」她摇着头,退后了一步。
她的少女梦想,她的情感寄托,在这一刻幻灭了,有什么比坚持了十几年的情感,却被自己所爱的人狠狠打破还要心痛的呢?
「少爷,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小白忍不住插口,同时也在心里怪自己干么要告状,想不到温子然这么温和的人居然也有这冷酷无情的一面。
「就是嘛!人家应姑娘对你那么好,你好歹也要心存感激。」船厂里的人都附和小白。
「要不是应姑娘常常送食物和衣服来,让你可以不用管那些琐事,你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可以一直专注在造船上?」
「你们不用说了!」应欢欢伸出手,制止了众人的话,她定定地望向温子然,眼神已经没有了过去的热情,更多的是失望。「温子然,既然我的付出都是枉然,还被你认为是多管闲事,那么你放心,我不会再来了。」
这番类似于告别的话,让温子然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不由泛出一阵阵的疼痛。
「我也有我的自尊,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应欢欢说完,转头便走。胡老见状,连忙拦住她。「应姑娘,你别放在心上,你也知道他就是个驴脾气,现在是忙坏了才会口不择言……」
应欢欢没有想到自己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给胡老一个安慰的笑容。「胡老,你不用替他辩解了。亲近生侮慢,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是我自己送上门来让他侮辱的,我没有话说,但我若一再给他这种机会,那我就太对不起自己,太对不起我的父母了!」
她的脚步不再停留,踏出了造船厂,拂袖而去。
一时之间,整个造船厂里的空气像是凝住了似的,瞬间冰封。
末了,胡老只能对着温子然摇摇头,「唉,你会后悔的!」
其他人翻白眼的翻白眼,叹气的叹气,都转开了头四散离开,对这种情况是既无奈又无能为力。
温子然不发一语,默默的回头想继续工作,但他却发现,脑袋早就被应欢欢离开前那心死的眼神完全占据,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在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
应欢欢好久没出现了,十天了?还是一个月了?
其实并没有这么久,可是温子然见不到她,居然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直到这时候,他才彻彻底底的发现自己错了。
没有人对他啰唆,没有人和他吵架,也没有人会笑他是书呆子,明明日子该变得很愉快,可是他却很不习惯,少了她的啰唆,他连饭都不想吃了,她不来和他吵架,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为此不开心一整天,没有人叫他书呆子,他却差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有了她在身边,他几乎不用烦恼其他的事情,只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其他的她都会帮他处理好,可是这一切都被他自己的笨拙给摧毁了。
温子然的变化与颓丧,造船厂的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没有人同情他,这家伙身在福中不知福,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最后是胡老看不下去了,他来到了心绪不宁的温子然身边坐下,像是闲聊般地开口道:「少爷,你认识应姑娘多久了?」
「啊?」温子然皱起眉,「我认识她……十年?十五年?不,应该打从她出生,我就认识她了。」
「所以你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胡老又问。
这个问题勾起了温子然的回忆,温应两家仅仅只有一墙之隔,他不仅看着她长大,还抱过她呢!
「是啊!小时候的她好可爱,脸红扑扑又肥嫩嫩的,我常常忍不住捏她的脸,惹得她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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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爬墙来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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