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多虑了,那人捆得跟粽子似的,怎能挣开?」秦婉笑道,又眼波盈盈的望向了卫珩,「况且卫珩还在呢,他怎能伤得了我?」
老妈妈这才放心,秦婉又唤了侍卫首领来:「卫公子方才发了狠,撅断了这刺客的手指,你们去拿些药来,好好把他伺候好了,要什么都给,吃穿用度,一应都用最好的,当做是客人好好养起来。」
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侍卫首领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郡主,咱们要把刺客当客人?」
秦婉笑道:「自然,只有一点,不许他睡觉,但凡发现他合了眼,便用冷水泼他,若是让他有一时半会儿睡了下去,我就唯你们是问。」
侍卫首领恍然大悟,忙不迭称是。秦婉这才和卫珩一起走了,才走出不远,卫珩则将她抱入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婉婉真坏,这世上哪有人顶得住接连几日不睡的?不需任何酷刑,不出几日,他精神便会崩溃的。」
秦婉踮脚吻在他下巴:「婉婉这样坏,珩哥哥会不会不要婉婉了?」
她如此娇憨,让卫珩心中欢喜非常,大手揽了她的腰儿,笑道:「别说婉婉变坏了,就算是婉婉变成了小妖女,珩哥哥都是要婉婉的。」
听他如此说,秦婉笑盈盈的挽住他的手,亲昵的蹭着他的手臂。两人一起往花园去,一见两人过来,夏竟成拊掌笑道:「看看,我说是去见卫兄了吧,表妹还咬死了不肯认账。」他说到这里,还挤了挤眼:「卫兄手段不错呀,都敢假传老泰山的意思了,若是给姑父知道了,仔细不让你再娶郡主表妹了。」
他笑得十分开心,一副威胁卫珩的模样,后者淡淡一笑:「夏兄若有能耐,去雍王爷跟前告我一状可好?」
「嘿,你这臭小子,被人抓了现行,也不知道反省一二,倒是威胁起我来了?」夏竟成笑道,旋即说,「不过卫兄倒是说对了,我可没这个能耐,也不敢去告你。好歹疏不间亲,我怎比得上你这女婿?」
见他说笑,秦婉笑道:「他是哪门子的女婿,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成了女婿。」
「就是,再让他这样得意,阿婉你就不嫁了,还能让他如此?」宋夷光也笑着附和,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惹得卫珩望了她一眼,眼底笑意一闪,揽着秦婉的腰儿将她贴在自己身上:「婉婉是我的,你们谁也左右不了我俩。」
不想他当着这样多人做出这等亲密的动作,秦婉脸儿都臊红了,秦姝这小姑娘更是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人,移开目光的同时,脸也红了。夏竟成笑眯眯的引她坐下,低声笑道:「小姝儿,你再久一些就会习惯了。也好叫你知道,卫兄可比我还无赖。」
「才没有人比你更无赖呢……」秦姝轻轻说道,夏竟成眯着眼:「小姝儿说什么?再说一次我听听。」
「我什么也没说。」秦姝一脸乖巧的回答,夏竟成笑眯眯的,「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我更无赖,是不是?」
秦姝顿时尴尬:「你听去了,还问我做什么?」他身形高大,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秦姝躲在那一片阴影中,缩着脖子可怜兮兮的说:「你不要打我,我往后再不叫你酒鬼了……」
「到底是谁跟你说,我要打女孩子的?」夏竟成哭笑不得,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小姝儿你听好了,我不会打女孩子,更不会打你。我既然喜欢你,自该好生疼你,这世上谁会对自己未来的夫人动手?」
「谁是你未来的夫人。」秦姝啐了他一口,也不说话了。秦婉被卫珩揽着腰,一时挣不开,仰着脸儿望他,轻轻说:「再不撒开,我可就真不嫁了。」
她容色颇美,卫珩看在眼里,十分欢喜,若非当着众人,他定要亲亲她丰润的双唇,也是轻笑说:「待到端阳那日,你若是不嫁,我就是扛也得将你扛进卫家大门。」
他如此无赖,让秦婉哭笑不得。柳穆清等人笑得一脸了然,也不再看两人了。不多时,宋夷光又拉了秦婉和秦姝一起去见夏昭华。
因为上次瑞安郡王提剑要杀夏竟成,让夏竟成被夏将军揍得一月没能下床,秦姝一直不敢见夏家人,生怕他们觉得是自己给夏竟成惹来了无妄之灾。宋夷光笑着宽慰她:「你这心思就是不对,夏家人都是很好的,夏姐姐更是好之又好,我和阿婉都很喜欢她,你别怕,夏姐姐不会将你如何的。」
秦姝将信将疑,跟着秦婉和宋夷光一起进了屋。夏将军夫妻俩还在与夏昭华说话,见三人进来,夏将军忙起身行礼:「见过两位郡主,见过县主。」
作为驰骋沙场多年的悍将,夏将军生得孔武有力、身形高大,秦姝难免有些害怕,相较而言,夏昭华生得娇小,又面善,此时虽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但还是让人觉得安心。秦婉引了秦姝坐下,这才笑道:「他们外男不便进来,也就不过来了。」
宋夷光嘴巴都快撅上天了:「夏姐姐,你可还好?我一直想着不知是哪个贼人对你们下这样的黑手……」她越说越气,索性自己坐在一旁生闷气,好似昨儿个遇刺的是她一样。
夏昭华笑道:「昨儿个我一脚过去,那人怕也是废定了,现下指不定还怨着我对他下了黑手。」她说到这里,神色又有些怅惘,「这孩子若是保得住固然是最好的,若是保不住,也就罢了……」
她怅然若失,秦婉不免难受:「是我不好,若是多警觉一些……」
「和你什么相干?只有千日做贼,并无千日防贼,况你昨儿个也受惊不轻。」夏昭华望着她,「我昨夜昏昏沉沉,听人说你额上的伤怕是要留疤?」
「不妨事的。」秦婉低声道,见夏昭华手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心中更是过意不去。秦姝和夏家人都不熟,但昨日的事她也知道,见夏昭华并没有责怪秦婉的意思,一时也放下心来。夏将军和夏夫人相视一眼,双双起身告辞了。夏昭华颔首称是后,这才笑道:「其实有一话,我想与郡主商议一二。我如今需要静养,郡主五月就要出嫁,偌大的王府,府上的人的嚼谷,自然都是要人管着的。是以我想了想,想向郡主借了老妈妈来管事。老妈妈是先王妃身边的老人了,对于府上的事儿都是门清,比我还好些,多年以来颇有积威,管住下面应该是不妨事的。」
秦婉沉吟片刻:「母亲不如让自己的陪嫁侍女代为管照。」并非是秦婉推脱,而是老妈妈到底是母妃的奶娘,夏昭华虽然不在意,但下面的人未必会这样想。加上夏昭华如今胎位不稳,一旦让人觉得她失了雍王的心,难保这些刁奴不会趁机闹出什么事来。
「你不必担心我。」夏昭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我既然主动提出来,自然是想好了自己的退路。若是因为掌事的不是我,下面就敢怠慢我的话,这一屋子奴才换了也是不要紧的。况且老妈妈先跟着先王妃,而后跟着你,比我的侍女更明白府上的事,我是很放心的。」说到这里,她想了想,「不过老妈妈到底身份所限,难保下人不说什么。我一会子向母后与皇嫂上书,求她们派了人来,和老妈妈一起协理府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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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宠娇妻 卷四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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