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秦婉醒来的时候,抬眼就见卫珩阖着眼,正闭目养神。前世也是如此,多少时候秦婉醒来,卫珩都是一手抱着她,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抿出一个笑容来,秦婉支起身子,柔软的双唇贴在他喉结上,见他毫无反应,一时玩心大起,轻轻的咬着喉结,他喉结上下浮动,让秦婉更是玩得不亦乐乎。不等尽兴,卫珩忽的低笑出声,翻身将她压在软榻上:「小坏蛋,今日好端端的,这样顽皮,可是要我罚你了?」
秦婉笑得很乖,嘴硬说:「可不知道是谁坏呢,趁我睡觉的时候搂着我不肯撒手,现下倒是反咬一口倒打一耙,你这探花郎,真是羞……」还未说完,卫珩大掌伸至她腰间,秦婉顿时软了身子,痒得她扭动着,偏偏卫珩不肯放过她,指尖挠着她腰上的软肉:「婉婉说什么呢,再与我说一次好不好?」
他一面使坏一面用这等撒娇的语气说这话,秦婉脸儿都痒红了,顺势抱着他的脖子低声道:「卫珩,好卫珩,你最好了……」卫珩「呵」一声笑出来,抱着她翻身躺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眼底仿佛镀上了一层蜜色:「再说些好听的话来听听,否则……」他说着,目光望向了她窈窕的腰儿,眼底净是笑意。
他这眼神让秦婉脸儿顿时红了,锤他的胸口,红着脸儿伏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软软的撒起娇来:「珩哥哥,婉婉好喜欢你……」
不想她又叫自己「珩哥哥」,卫珩身子立时绷紧,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好婉婉,再叫几声……」若是没有赵王的事,他和婉婉必将是青梅竹马。想到年幼的婉婉必然会追在自己身后,脆生生的叫自己「珩哥哥」。
可惜他从没见过,婉婉小时候是怎样乖巧的样子。
秦婉偎在他怀里,低声叫着「珩哥哥」,每一声都软乎乎的,让卫珩愈发沉迷其中,半晌后,低声笑起来,呢喃道:「婉婉真是愈发的可爱了……」
秦婉抿出笑容来,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那……珩哥哥什么时候来娶婉婉回家呀?」
「待你及笄,咱们就成亲……」卫珩微微涨红了脸颊,捧着她的小脸,「我过几日,就来向你提亲可好?」
两人正是温存,不多时也就到了午时,整理了衣物,两人这才牵着手出了门。夏竟成倚在包厢的房门上,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神情。秦婉只和宋夷光坐一处,见她颇见红润的双唇,估摸着今日也给柳穆清结结实实的亲了一次。几人才进了屋,夏竟成则笑眯眯的斟了酒,旋即举杯劝酒,待卫珩和柳穆清满饮一杯之后,再次斟酒,递与两个姑娘:「两位郡主既然来了,也是客人,夏某满饮此杯,两位郡主且随意。」
秦婉酒量甚浅,三杯薄酒就能醉,卫珩自然不愿她吃酒,柳穆清那头自然也是如此。两人当即端了酒杯在手,低声道:「这杯我替她吃了。」
见两人异口同声,夏竟成露出一个笑容来,当即笑道:「好呀,只是我这杯是敬两位郡主的,你二人要替郡主吃也好。只是咱们做男人的,到底还是要比姑娘们厉害一些不是。」说到这里,他又满上几杯:「咱们一人三杯,如何?」
见三人真的开喝,宋夷光拉着秦婉咬耳朵:「你说这位夏公子,奇不奇怪,不管怎么样都要想着将卫珩灌醉,这是他灌得醉的?」对于夏竟成这种屡战屡败屡战屡败的精神,宋夷光着实有些无奈,是以全然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看的,「阿婉,不如你去撒个娇,让卫珩吃醉一次如何?」
秦婉闻言笑道:「说得倒是简单,若是三人都吃醉了,难道你我二人能搬得动他们?」卫珩酒量一直很好,前后两辈子,她都从来没有看到卫珩吃醉过,是以夏竟成铁了心想看卫珩吃醉这件事,她全然不放在心上。三人各自饮了三杯,夏竟成大呼痛快,又要满上,秦婉忙起身遮了酒杯不让他倒:「他膝上伤势还未曾痊愈呢,你就要他这样吃酒?」说到这里,她又拉住卫珩的手,柔声说:「不吃了,好不好?」
「好。」迎着她的盈盈眼波,卫珩当即答应了,将酒杯搁下,坐在秦婉身边:「我陪你说话。」
见卫珩真舍了自己,夏竟成颇有些捶胸顿足,秦婉与卫珩十指紧扣,又瞥了他一眼,掩唇笑道:「再闹下去,我可要回去告诉母亲……」
「可别呀!」夏竟成当场怪叫起来,「好郡主,好妹子,我不让卫兄吃酒了还不成?我可怕我姑妈动起手来,我可不比这俩,我连个心仪的姑娘也不曾有,若是让我姑妈给打死了,多划不来。」
见卫珩不再吃酒,宋夷光自然也不干了,起身道:「没有只让柳木头吃酒的道理,吃酒伤身,你要吃自行吃去,不许灌柳木头。」又护犊似的将柳穆清拉着坐下。两对都是其乐融融,夏竟成端了酒壶,一时好不尴尬,低声道:「成,成,今日是我自己找事。你们都是双宿双飞,就等着成亲了,全然不管我还是个孤鬼儿。也不肯替我留心着。」
他一番自怨自艾,就自行吃酒了。见秦婉含笑连连,卫珩亲昵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桌下的挠着她的小手心儿。秦婉笑得眼睛都快弯上,望着卫珩轻声道:「你可要快些来娶我。」
一顿酒宴下来,夏竟成自斟自饮,也有了七八分醉意。秦婉食量甚小,被卫珩强硬喂了半碗粳米饭,撑得脸儿都皱起来,拉着卫珩去园子里散步,而柳穆清倒是欢天喜地的看着宋夷光吃得不亦乐乎,还不住的给她夹菜。
如今虽然还不到正午,但望北楼已然大排场龙,秦婉和卫珩一前一后下楼来,自有小二问其是否还需要什么。偏生也有不少纨绔们结伴出来吃喝,见了卫珩只有,为首的那人便笑了起来:「这不是咱们的新科探花郎?」
此话一出,望北楼竟然空前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望向了卫珩。他本就俊美无铸,如今又刚高中,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一听他是谁,不少人都转过头去,纷纷望着卫珩。
为首的那公子正是诚国公世子,诸如蒋文华、霍岭之流都在。沉吟片刻,卫珩低声说:「婉婉,你且去吧,我一会子来找你。」又嘱咐紫苏和杜若跟好她之后,这才慢慢的走下来。诚国公世子上次被夏竟成一顿暴打,虽然生气,但夏家可不是能够轻易招惹的,自然只能将这气使到了卫珩身上。是以秦婉一走,他就冷笑道:「我还以为,你这次真能将柳穆清压得死死的,现下看来,到底也是底气不足啊。这破落户儿的儿子,当然不比正统世家子。你现在走了背字儿,小爷倒也要看看,你能狂到几时。若是一辈子在这五品翰林院编修的位子上,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卫珩看着秦婉进了园子,这才松了口气。他并不怕这些人的闲言碎语,但这话不能让婉婉听见,她一定会动气的。听罢了诚国公世子的话,卫珩并不说话,蒋文华大笑道:「他不过就是仗着郑太傅的威名,才得了现在的功名。温一枫如此德行,他和温一枫不过就是狗咬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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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宠娇妻 卷四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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