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良也有些小气,就算是避火图,他也不乐意这丫头去看别的男人的身体,还不如让她看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你不准再说一些气我的话。」温良严肃状。
夏如翠瞪大眼睛,讶然道:「温大人,我又气到你了吗?这不是事实吗,用不着生气吧,我不会嫌弃你的。」她一副无限包容的表情,「温大人放心吧,我既然嫁给你为妻,不管你好的、坏的,我都不会嫌弃的。」
「真是谢谢啊。」温良咬牙切齿,实在是憋不住,低头猛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夏如翠沉默了下,有些小心道:「温大人,你刚才没吃饱吗?床头有红枣、花生、桂圆、百合,你要不要吃?」红枣、花生、桂圆、百合之物自然是先前喜娘丢到新床上的吉祥之物,後来被青衣和蓝衣收起装在盒子里,就搁放在床头。
「闭嘴!」
听出他声音里的不稳,担心洞房花烛夜新婚夫婿出了什麽意外,夏如翠终於如他所愿地闭上嘴。
虽然嘴巴是闭上了,但是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敏锐了。夏如翠悄悄捏紧身下的被褥,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些羞人的声音。只是身上的男人的气息逐渐不稳,有时动作急躁生涩又粗鲁了些,弄得她有些疼,那游移在赤裸的身体上的手让她下意识地想弓起身体逃避,这感觉真的好怪。
温良虽然沉迷在陌生的感官享受及探索中,但也会分心注意她的反应,见她嘴唇抿得死紧,眉梢蹙紧,心中微有些怜惜,也怕自己做得不好,让她印象大跌,这可是比之前的事情更挫伤他的男性自尊。这让温良多少有些後悔以前在军营中,拒绝了同僚约他一起去红帐增长见识的事情,若是那时多些好奇心去观摩一下,相信现在也不会弄得这般糟糕吧。
不过那时身处边境,民风慓悍,女人为了生存,大多强悍得甚比男儿。他尊重她们,自然不会去招惹她们,也没想过在那种地方要找个女子伺候自己的起居。就算其中遇到性子温婉、长相漂亮的女子,却因对方功利心太重,太过注重他的容貌,抱着别样目的接近,又让他不喜欢,直接拒绝。
所以在边境待了近七八年,他洁身自好得不可思议,私底下曾被那些军中的同僚猜测他是不是有问题之类的。虽然最後那些说闲话的人都被他恶整一番,但这种八卦流言却成为了那些将士们单调苍白的军旅生活中的乐趣之一。
温良额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伸手摸了摸她柔韧纤细的腰肢,极喜欢那种柔腻如脂的触感,心神微微有些荡漾起来。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地蹭了下,素来中性温磁的声音变得沙哑,「丫头,难受就叫出来。」
夏如翠摇头,表情有些不自在,将脸撇到一边。
愣了下,温良方知道她是害羞了,真是让他大吃一惊。吃惊过後,却是止不住的欢喜,会害羞证明这丫头对他不是没感情的,并不是因为当初他的百般诱惑才会答应嫁给他,如此甚好。
温良此时满心柔情蜜意,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永远不分开才好,托起她的腰肢,让两人身体亲密交缠,直到生涩的前戏准备得差不多後,方分开她的双腿。
虽然很害羞,但是夏如翠的思维不同於寻常的姑娘家,若是普通的女子这种时候早就羞得闭上眼睛任人为所欲为了,但她倒好,感觉到私密之地被什麽东西顶上时,瞪大了眼睛低首望去……视觉效果很刺激,特别是配合着身体被贯穿时的那种撕裂一样的痛楚,让她痛叫一声,眼睛流出眼泪。
「温大人,你、你……」她的脸蛋皱到一起,痛得语不连贯。
温良僵硬地将自己停在她体内不动,小心地安抚着她因为疼痛而绷得死紧的身体,轻声道:「抱歉,只有一次,以後就不会疼了……」
夏如翠疼得很委屈,吸着气,哽咽道:「你怎麽知道?那麽粗的棍子,怎麽可能不疼。」
「我听人说的,应该吧。」温良也有些不确定了,依稀彷佛是军中那些男人聚在一起说荤段子的时候说过,不过那时没放在心上,「呃,放心吧,多做几次就不疼了。」温良只能这麽安慰,心里也舍不得这丫头疼。
听到他的话,夏如翠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还要多做几次?每次都要被那麽粗、那麽丑的棍子捅?温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会死的吧?」说着,面露惨然之色,心里暗暗後悔,早知道她就应该同王妃表忠心,一辈子不嫁人,伺候小主子也比被人捅较好。
温良一时间……实在是不知道做什麽反应才好。打击是有的,但是经过这丫头几年的荼毒,他的抗打击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所以很淡定地将她的话无视了,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发现她又开始精神充沛了,温良微微一笑,边吻着她的嘴防止她说一些没常识的话边开始轻轻地律动起来,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两人再也无心说话,都投入到这场缠绵之中。
终於结束後,空气中弥散着暧昧的气味,让人脸红心跳。
温良将滑落在胸前的黑发撩到耳後,随意拢在背後,便关切地看着身下的女子。此时他肌肤红润,嘴唇嫣红,眉眼溢着春意,桃花眼中波光沉沉潋潋,衬得一张精致无瑕的俊容光彩夺目,让人无法逼视。
而夏如翠此时并没有那种心思去欣赏美男,她瘫在床上,只觉得下面仍是密密地刺痛着,估计肿了吧,显然刚才的性事并不是那般的美好,到了最後,那越发粗鲁的动作虽然让她动了情,可结束後反效果却是叠加的,难受死了!
「丫头,你没事吧?」温良柔声问道,桃花眼在她没覆盖被子的肌肤上游弋。
夏如翠抬眸瞅他,瘪了瘪嘴,声音略微沙哑地说道:「温大人,我口渴。」
温良抿唇而笑,披上一件外衫便下床去为她倒了杯清水过来,喂她喝下後,又上了床将她揽到怀里,轻轻抚着她胸前被他无意间咬得发红的几道牙印,虽然有些懊恼,但又有一种男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虽然很累,但夏如翠却睡不着,拍开他的手说道:「温大人,身上黏黏的,我想去洗洗。」这麽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不是太指使他了?
听罢,温良只能叹口气将手收回,知道刚才是折腾得够呛,估计稍会他再想压她做一回是不成了。
温良起身转过屏风,不一会儿端了个铜盆回来,亲自拧乾了一条柔软的绢帕为她擦拭身躯。夏如翠原本是想自己来的,但是温良坚持,便也不与他计较。
身上弄得乾爽後,眼皮也搭拉下来,困意一阵阵袭来,想睡了。
温良看了眼床上昏昏欲睡的女子,视线被床上那条沾了血的白巾吸引,自然晓得那是什麽,俊脸一红,赶紧将它捡好,放到一旁准备的匣子里装着。做完这事,转过身来时,却见应该闭眼睡着的人正睁着眼睛看他。
「怎麽还不睡?」温良温声问道,伸手将她额际上的发往後捋去,露出柔和洁白的额头。
夏如翠的眼睛从柜子上的匣子溜了一圈转回来,问道:「那个东西要给长辈看吗?」
「对。」
理解地点头,夏如翠叹了口气,「原来这就是你要将我弄出血的原因,温大人,我错怪你了,你还是很好的。」
温良深呼了口气,不,他很不好,他现在就想再压着这丫头继续干些让她哭泣求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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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娘子 上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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